柔软的线尺隔着一层衣料蹭过乳尖,勒在她乳(2 / 2)
贺遮的手指轻轻上移,那线尺最后抵在乳尖上,勒出一点暧昧荒唐的褶子。
贺遮目光黑沉,问出的话却方寸不乱:“会太紧吗?”
“…会。”崔尽宵深吸一口气,因为极其敏感的乳尖隔着一层衣料被勒住而升腾起一点奇妙的快感,嗓音都因此打颤:“兄长若拿捏不准,不妨用手丈量。”
她倾了身子,松散的领口微微垂下一些,隐约露出里面的沟壑:“这里要比兄长想的大一些。”
窗外雨声淅沥。
崔尽宵再回到自己院子的时候,天色已近黄昏。
被雨淋湿的裙子已经被更换,甚至体贴地没有熏染任何香料的味道,贺遮温和地表示:“我想若贺采嗅到那气息,心里会多想,若牵连怪罪到你身上,就不好了。”
这个混账。
崔尽宵回去后简单地洗漱收拾了自己,坐在桌边看着医书。
贺采一直到晚膳时分才回来,那时候雨又一次下了起来,他一身狼狈,头上还滴落雨水,怀里却还小心翼翼护着一枝花。
是被打得花瓣残落的半截玉兰。
“尽力护着了,还是被雨水打散了一点花瓣。”贺采可怜地抿着唇,和手里的花枝子一样落魄:“是今春第一枝花,折下来要带给你看,可是雨下得那么大。”
他没有好意思把那玉兰交给崔尽宵,轻轻戳了下那零散的花骨朵,自暴自弃道:“叫人裹上面糊,炸了吃吧。”
崔尽宵看那花一眼:“虽然有些凋残,但有几分情致可观,拿去插瓶吧。”
崔尽宵对花儿草儿其实不太热衷,可到底是他风雨里携来的心意,且她早上敷衍过他后,又因为种种事情,忘记给他做那点心,难免有一点点愧疚,语气柔软了些:“…你身上湿透了,我叫人烧水,去洗一洗再吃饭吧。”
可贺采久久地坐在那里不动,仰着脸带一点期待地看她。
崔尽宵不明白那眼神的意思,微微皱眉,低头亲了他一下:“是想要这样吗?”
她唇齿间有清苦冰凉的药霜滋味儿,贺采的舌尖扫过她唇齿,轻轻触碰到那一处的伤口,她含糊地轻嘶一声,按着贺采的肩头把他半推开。
她捏住贺采的脸颊,他人清瘦,也过了要有婴儿肥的年纪,线条清晰隽秀,眉目神采飞扬,一双眼睛黑亮澄澈。
他脸颊温热而软,被捏住的时候微微变了形,却还是抿着嘴,坐在那里仰头看她,手指落在她腰间,另一只手则已经无意识地把她胸前的衣襟揉乱,正卡在他胸骨的最后一截。
“嘴里生了疮,含了霜糖。”
崔尽宵舔一舔腮边,含糊地解释。
但那霜糖并不是她含进去的,是午后的时候,贺遮捏开她唇,一点点揉上去的:“忍一忍。”
他淡然说着,眼里却黑沉沉的,蒙着层让人揣测不透的阴霭。
“那亲疼你了吗?”
崔尽宵摇摇头,又低头亲了他一下,却被人按住了后脑,托着臀肉抱在腿上,分开了坐着继续亲吻。
烛光晃动,贺小郎君耳根红透,捏着她袖子,嗓音沙哑道:“…宵宵,我想同你一起沐浴。”
宵宵:好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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