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诱(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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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不用看,透过臀间的触感,曾法祁也能感觉到父亲正在做什么,眼泪无声地从他眼中滑出,不敢相信父亲竟对自己做出这种事。

「别怕……」曾昀丞揉着儿子的头,轻声安抚。

从他上了国中以后,父亲从未这样跟他说话过,曾法祁眼泪掉得更凶。

这声音让他怀念得想哭,他甚至觉得为了这个声音,他什么都愿意做。

因恐惧而绷紧的背脊,慢慢地放松下来。

阳具在股沟来回抽送的速度逐渐变快,曾昀丞低吟一声,在儿子的肌肤洒下精液。

「啊……」

带着温度的液体在皮肤上流动,曾法祁身子微微颤着。

虽然射了一次,但久未有性事的曾昀丞根本无法厌足,他若有所思地拨弄儿子后穴周围的皱折,再用两指将穴口撑开,里头的粉色通道充满诱惑。

「不、不要摸……」

他从床头柜中拿出一罐玫瑰乳液──那是他在天气过于乾燥时才会使用的物品,现在正好派上用场,他仔细地在每根左手手指上都抹一些。

见父亲久久没有其他动作,曾法祁还以为事情就能这样结束,不料下一刻却感受到最私密的部位被异物侵入,「啊!痛──」

「抱歉……我太粗鲁,应该先让你放松的……」

曾昀丞放柔手指的动作,退到只剩下一个指节在通道里头,沿着穴口耐心地按压,好不容易让收缩的内部逐渐松开,手指能顺利地深入探索。他一边滑动手指一边在里头到处按着,突然听到儿子的抽气声,肉壁跟着吸紧他的手指。

「有感觉了吗?」

明明就不是拿来做这种事的地方,却被父亲的手指侵犯到產生快感了──曾法祁无论如何都不想承认这种事,他把脸埋进被褥,不时发出压抑的呻吟。

修长的食指跟中指在从未被人寻访过的后穴中搅拌滑动,曾法祁扭动腰部,已经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想要多一点,还是想躲开。

手指已经可以在肉壁间顺畅移动了,可以再放入更粗的东西。曾昀丞把连身裙捲得更高,摸着玲瓏有致的腰,俯下身,在儿子通红的耳畔旁说道:「我要进去了。」

这句话像一桶冰水当头淋下,把曾法祁下腹烧着的慾望给浇熄,「不……不要!这种事情……不行……」

「我会很温柔的……不会弄痛你……」

无论曾法祁怎么哭喊,被压制的双脚怎么挣扎,都抵挡不了曾昀丞。

性器深色的头部抵上那幽径入口,曾昀丞吻着儿子哭泣的双眼,动作轻柔,徐徐朝里头推进。

身体某处被男人的阴茎撑开,而且那阴茎还是亲生父亲的──比起疼痛,更多的是羞耻。

因为曾法祁竟兴起不愿让父亲退出的念头。

希望再更进来,给予他更多的……

「啊……好大……太大了……会……」

本以为那种地方根本没办法容纳此等巨物,没想到竟全数吞入了,肉壁紧紧包覆着。

「吸得很紧啊……我要动了。」

「不……嗯……」

感觉到了──无论是里头阳具的形状、那凹陷处刮着内部的感觉、因摩擦而產生的酥麻、抽出时肉壁不捨地收缩、挺入时飢渴地颤抖、自己的性器也开始兴奋……曾法祁全都感觉到了。

他抽泣着,不想承认自己在被至亲强暴时还有快感。

曾昀丞两手撑在儿子身侧,几次抽插后见曾法祁没有不适,便放纵慾望驰骋,时而狂奔蛮衝,时而徐缓抽送。白皙的臀被撞出一片赤色,一下又一下地晃出诱人的肉浪。

「啊嗯……不、不要再……这样插……」曾法祁发出欢愉与挣扎混成的呻吟,无意识地抬起臀部,应和父亲的律动。

曾昀丞摸上儿子胸前的敏感,即使在这种时候,他的口气依然温柔似水,「叫我的名字。」

「嗯……昀……昀丞……」

「舒服吗?」

「很……舒服……」

「舒服的话就多叫一点……给我听……」

曾法祁闭眼大叫:「昀丞……很舒服……再给我多一点……让我更……更舒服……」

仅是喊着父亲的名字,他就觉得自己离父亲又近了一些,被阳具捣送带来的快感亦是增添几分。

霍地,曾法祁意识到自己或许是期望这种事情发生,才会刻意沐浴过后穿上母亲常穿的服装过来。

就算父亲的反应没有这么激烈,或许还是会主动亲近自己。

父亲正在对自己做出最亲密的举动,满脑子只有他──这不正是他期盼已久的事吗?

「唔……啊啊……好棒……昀丞……」

卸下最后的反抗,曾法祁已经完全投入这场性爱,他的腿张得更开,乳尖跟性器在床单上摩擦,仅是这样也带来莫大的愉悦。

被父亲注视、拥抱疼爱的快乐让曾法祁一下子就达到顶点,他抖着身子,阴茎射出的精液沾污了深褐色的床。

曾昀丞的性器被肉壁夹住,彷彿想将里头的事物全数榨出,他也无意忍耐,几次重重捣入后,在儿子体内解放。

好一会儿房内只有两人的喘息声,曾昀丞把头靠在儿子肩上,低声说着什么。

曾法祁一开始没听清,后来他终于听见父亲的喃喃自语。

他不停地唤着母亲的名字。

「为什么……你要拋下我……」曾昀丞哽咽着,全身因悲痛而颤抖,「在这里的为什么不是你……」

曾法祁脑袋一片空白,只剩下泣不成声的父亲。

他没想过父亲会哭成这样,更别说在他面前哭。

接下来曾昀丞像变了个人似的,让曾法祁仰躺,撕碎他的衣服,替他口交后,再次侵犯他──这次和前一次不同,就是彻彻底底地强暴。

曾法祁没有反抗,他无力也无意去反抗。

最后父亲靠着床头半坐着,而他背靠在父亲胸膛上,两眼无神,双手垂放在身侧,张开的两腿间滴出许多精液。

父亲吻着他的肩,「不能总是用乳液啊,得去买润滑液了……法祁,明晚再过来我这里。」

父亲不是在看着他,从来都不是,而是透过他,看着他的……母亲。

那位因难產而过世的母亲──

这残酷的事实让曾法祁心痛如绞。

「是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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