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夏的天作之合(2 / 2)
白裳初也傻了,她愣愣地坐在地上,一句话说不出来,看着床上还在抽搐的父亲,她狠狠地磕了一头。
这一下可不轻,直磕的白裳初额头冒出血丝,浅夏伸出手,替她轻轻拭去眼角的几滴泪,良久才开口道:“其实,我们此生不再相见,彼此过的都幸福也好。”
白裳初闻言,紧紧地攥着她的手,咬着牙忍痛道:“不!我白裳初承诺的事,坚决不改!”
浅夏又何尝想呢?她又何尝想嫁给一个自己根本不爱的人!
白裳初和浅夏都沉默了,她们手紧紧地牵在一起,不去理会耳边的谩骂唾弃声。
大夫到了,白父真的中风了。各位村民可算是找到理由,嚷嚷着把她们俩个绑去村长处。
“依照规矩,女子与女子相爱,此罪当沉塘!”村长的口中念出这么一句冰冷的话语,直冰的浅夏二人浑身冷战。
白母已经哭的不成样子,可还是在央求各位村民放一条生路。可那些村民丝毫不顾昔日的情分,一个个义正言辞地说这是规矩,更有甚者,还仗着读过几年书便净拿那些晦涩的八股文说着冠冕堂皇的理由。
这一个个村民的行为,深深地烙在了白裳初的眼里,刺的她十分痛苦。
白母的哀求没有一点作用,浅夏和白裳初最终还是被关在两个大笼子里,再过几天就沉塘。
次日,白父去世。作为唯一的女儿白裳初还是得过去,她从笼子里走出来,脸上都蒙了一层死气,她双眸无神,只有看向浅夏的时候,恢复一点温柔。
白裳初看到被蒙着黑布的父亲,心脏骤停了一瞬,父亲……真的死了么?
父亲,临终前是不是还在恨我?白裳初心里疯狂的自责,她的眼泪一滴一滴地砸下来,一个老婆子看到此景,差点没笑死:“哟哟哟,小妮子知道哭了?没事,过了这几天你也可以去地下团聚了。”
白裳初眼神冰冷地看向那婆子,说来也怪,什么大场面都见过的她,却被这白裳初的眼神给吓到了。
她死猪不怕开水烫一般,提高嗓音掩饰自己的不安:“你瞪什么瞪!?我说错了吗?你还敢当着你爹尸体蛮横!”
果不其然,提到父亲,白裳初还是垂下了目光,不再有任何反应。
这样混乱的日子,过去了三天。“沉塘浸猪笼。”村长站定关着浅夏的猪笼前,吩咐村民。
白裳初和浅夏还不能同时沉塘,于是,白裳初要眼睁睁地看着浅夏被沉塘。
白裳初被村民架着跪着地上,看着他们搬动着浅夏的笼子,一步一步地走向河边……那个与浅夏缘起的河边。
白裳初双眸通红,她看着浅夏的眼睛,浅夏没有痛苦,没有伤心,两人相望,唯余情深。
浅夏被沉塘了,自此,白裳初便疯了一般。被关在笼子里,她时哭时笑,十分渗人。
村民们第二天想要将她沉塘之时,发现白裳初的头颅血淋淋地在笼外,无头的身子在笼子里朝小河的方向跪着。
可是在此之前,没有一个人靠近这个笼子。
白裳初的头颅……为何在笼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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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抗击新冠肺炎疫情斗争牺牲的烈士和逝世同胞表达深切哀悼——致敬英雄,共悼逝者。抗疫一线的战士们,他们拼命向前,来不及看一眼身后的山河无恙。英雄用生命诠释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他们曾与病魔抗争,也曾期待再看一次春暖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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