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保镖的艺名叫夫人(2 / 2)
忽然清醒,声歌发现这事不对。不管怎么说苻雍也是个青壮年男人,虽然看起来比苻亮理智多了,但谁也不能保证他此时没有一些复杂的邪念。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万一真出点什么事,自己还怎么和苻雍相对,那得多尴尬?真要是那样,两人仅存的那点情分岂不也都付之东流了?
想了片刻声歌决定,如果苻雍真亲自己的嘴或者脱自己的衣服,那就马上踩他的脚,然后从大门跑出去。这时苻雍将手松开看着声歌。声歌看向苻雍,发现对方眼神飘忽两颊绯红,顿时后背一凉。
苻雍深呼吸了两次,一脸真诚地看向声歌:
“你现在能圆房吗?”
这下来得太突然了。
受到了莫大的惊吓,声歌“嗷”地跳起来蹿到了门边,想把门扯开跑出去,扯了两下却发现门被人从外头反锁了,立刻回头惊恐地贴在木门上。苻雍仍然坐在床边上,一脸无奈地看着声歌。过了半晌,苻雍起身慢慢朝声歌走过来,看起来似乎已经尽量克制。见苻雍接近自己声歌立刻跟着走位,两人武松打虎一样在屋里跑圆场。苻雍道:
“你怕我吗?”
声歌心想就您这恶毒无敌嘴里没一句实话撒谎飙戏还贼自然的嘴脸,我能不怕吗?
见声歌一脸惊惧,苻雍道:
“你想清楚,事到如今,我早晚是要碰你的。”
声歌意识到,原来苻雍根本不知道自己与太妃说了什么,这岂不是个大麻烦?就算明天可以去李氏洽谈各中事宜,今天晚上怎么办?
心念一动,声歌意识到必须得恶心苻雍一下才能保证自身安全,于是指着苻雍道:
“那我就直说了。我出宫没几天,你要是现在动我,万一我怀孕了呢?你要替别人养儿子吗?”
苻雍惊得退了一步,表情立刻十分难看。声歌暗笑:
“行了,我睡觉了,晚安。”
说罢声歌爬到床里头紧张地蒙上被子,但半天也没感觉有人过来。声歌觉得前胸又疼起来,身上异常疲惫,没多久就睡着了。
一阵鸟叫叽喳渣地响起,声歌揉着眼睛坐起来,发现苻雍躺在自己身边沉沉睡着,顿时感觉一阵别扭。这时一个人影在门外闪过,一个女声道:
“……尉迟小姐。”
声歌小心地绕过苻雍开门出去,只见李氏的侍女站在门外:
“夫人已经离开了,她让你快点陪王爷回幽州。”
声歌一惊:
“她去哪里了?她走了,那我怎么向苻雍交代?”
侍女悠悠望着声歌:
“夫人说王爷她交给你了,相信你必然能履行承诺。”
声歌迷茫地走回屋里,看见苻雍正坐在床边揉眼睛:
“干嘛去了?”
声歌吞了口吐沫:
“今天有雾,现在就走,快点。”
苻雍抬头看了声歌一眼:
“去叫我娘。”
声歌不敢直视苻雍:
“夫人说她不想回幽州那个伤心之地。她已经走了。”
苻雍霍地站了起来:
“她什么时候走的,去哪里了?”
声歌心虚地看着苻雍:
“夫人说不管她去哪里,苻亮都不敢难为她。”
听见这话,苻雍忽然露出一个游移不定的表情。
声歌有点惊诧,自己的意思是苻亮不是那种拿住别人长辈威胁的小人,难道说苻雍理解成了别的意思?
听说苻重弼那一辈的taizi嫡子庶子里有一大批冀北王太妃李氏的舔狗。据说李氏生下孩子以后抱着苻雍出门散心,居然被苻重敏带府兵清空了上京半座城,当街把苻雍扔轿子里将李氏抢回了府。幸亏李氏脑子灵光,都被拉进了卧房还成功说服了对方全须全影跑了出来,虽然身上只剩下抹胸和裤子,但人的本体没受什么损失。
第二天苻重敏和苻重弼就从府里打到朝堂上,人家苻重弼还没说什么,苻重敏就嗷地一声躺在地上打滚,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对太宗说当日已经将人许给了自己,最后居然被苻重弼把人抢走。如今苻重弼玩也玩了,孩子也生了,也该给自己生孩子了。太宗一声令下,几个壮汉立刻上前去拉苻重敏,但到了没把人拉起来,众臣被这个乡下进城的草台班子搞得完全迷惑,苻重弼被气得直流鼻血。
渤海如今是苻重敏的封地,难不成苻雍产生了某些不可名状的联想?
贵圈真乱。
声歌心怀鬼胎地看了苻雍一眼:
“其实苻亮也不是那种人。”
苻雍瞪了声歌一眼:
“行了。她的死活本来也跟我也没什么关系,我们走吧。”
声歌叹了口气。或许李氏不是个好妻子,但她是个很好的母亲,可却连亲儿子都不能体谅。
声歌与苻雍带着两名侍卫纵马下山,声歌拿出地图看看:
“回幽州我们可以走卫门关、四海关和东陆关,四海关最大,所以驻守士兵最多,东陆关虽然小但距离京城最近,卫门关只有三尺宽所以最险。我们走哪个?”
苻雍笑道:
“自然要走驻守最多的,不能辜负了圣上一番辛苦调度。”
声歌有点犹疑,苻雍道:
“怎么样,敢走吗?”
声歌将地图收起来:
“做下属者不问因果但从调遣。你指向哪里,我尉迟声歌就打向哪里。走吧,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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