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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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兆牵着秦风月,拇指在秦风月的腕子上反复摩挲,她的动作不紧不慢,格外眷恋那块凸起的腕骨。

反反复复,像有皮肤饥渴症一样,搓个手腕的动作,被她做的色/里色/气。

手被搓红搓热,那一截骨头都变麻了,皮下血管被点燃,点燃的血液顺着血管流蹿到四肢百骸,秦风月的心跳奇快。

江兆按摩这那块骨头,动作忽重忽轻,拇指偶尔会擦过腕骨蔓延到手腕里侧的皮肤。

秦风月只能任她施为。

江兆的动作就像某种暗示一样。

江兆疑惑:你没感觉?你是个完美的alpha。

秦风月倏地盯了一下自己的裙子,支吾说:有,有啊,怎么可能没有!

江兆又问:什么感觉?

什么感觉你不知道?

江兆就慢吞吞的说,我不是残缺了吗?自己体会不到,想听你说说。

秦风月:

秦风月涨红了脸,牙齿差点咬到舌尖!

门缝外属于alpha的信息素一丝一缕的探进来,秦风月腿一软,呼吸变得又短又急,胸膛起伏跌宕的频率太快,她的身体比心里的反应更要诚实更真切。

她被江兆的信息素影响了。

江兆!

alpha的信息素像铺天盖地的海浪,把空中微弱的酒香一点一点蚕食鲸吞。

巨浪会吞噬一切,像饕鬄,吃干抹净所有东西!一丝不留!

秦风月无力的往在地上一软,被江兆握住手腕用力一捞。

浴室的门缝又开大了。

放开!

江兆哑着嗓子,眼眸低垂,里面浮动着暗光:好、我放开。

江兆捏着手腕的手滑到了手掌的位置。

抑制剂掉在地上,滚进了房门里。

秦风月一愣,继而被江兆五指相扣的牵在了一起。

江兆的手心好烫!

起风了,吹开了卧室里窗户。

楼下的钢琴声传来,指尖落在琴键像骤雨打在树叶,这是一首探戈,钢琴声又急又快,和影音室里高高低低的息唱和在一起。

秦风月觉得自己发烧了,咬紧嘴唇,舌尖扫过唇角,张嘴道:呃放开。

江兆松开她。

松开了一根手指。

秦风月一僵,什么意思?

江兆眸如点漆,心里沸腾起要漫出来的渴望,她抓紧秦风月其它四根手指,跟我说说?什么感觉。

秦风月:

明明被抓的只是手。

秦风月咬牙,挣脱了一下,被江兆抓的更紧了。

空调没开,温度太高,两个人的手都汗湿,牵在一起滑溜又挣脱不开。

江兆:不说我就不放。

秦风月羞赧,脖子、脸、耳根全都红彤彤的,她后脑勺抵在墙上,闭上眼睛,长睫抖擞不断,被雨点打残,岌岌可危的一朵花儿。

她被江兆欺负惨了,无可奈何的开始穷尽十七年所有的想象力,想象那种感觉

就是涨、热。

江兆松开了秦风月的一根手指。

秦风月懂了,一句话,放开她一根手指。

江兆:继续。

秦风月深吸了一口气,再挤出肺部的热气,还会痛。

指根被掐痛,秦风月嘶了一声,惊呼:痛!

这种痛吗?江兆的声音像浸泡在酒里,微醺,后劲延绵。

秦风月:我,我不知道。

江兆抿唇,呼吸变重:是胀痛,为什么不知道?

秦风月就磕磕巴巴解释,我知道!我现在就是这个感觉!

痛的话,怎么办?江兆问,声音跟诱导一样,低得像贴在秦风月的耳边轻喃。

秦风月:当然是想办法抒解

怎么弄?江兆紧接着追问,是不是要脱了衣服,用手握着

空气里alpha的信息素浓郁得不像话,秦风月的后颈胀热,脑子像被人用力搅和,乱成了一锅粥,浑浊不见底,意识也模糊下沉。

就觉得热。

还有酸乏感。

江兆用力呼吸,瞳孔紧缩,她空着的一只手,贴着腰侧的裙边往下,说:然后

草!一声骂声,打破了这旖旎风光。

王渺的声音从隔壁传来,孙果儿!你能不能慢点

江兆倏地收回放在身侧的手,拉着秦风月手也松了劲。

秦风月趁机逃走了。

骂骂咧咧的声音传来。

汗水粘湿头发,江兆气喘吁吁的靠在墙上,颜色萎靡,像白纸染上重彩,美得令人心惊肉跳。

她的神经想被重重拧过,经历了臆想中撩拨和煎熬。江兆乏累的闭上眼睛,这种感觉并没有多舒缓,反而因为一时的放松,导致了后事绵延不绝的空虚涌上心头。

秦风月在一墙之隔的门后,拙劣的模仿和生涩的卖弄,已经足够把她撩的乱七八糟,但她贪心的还想要更多。

月亮。江兆哑声道。

秦风月在门后顿了顿,羞红的脸从双手里抬了抬,怎,怎么了

江兆吁了一口气,抽干掉肺部所有的空气,让起伏的胸膛变得干瘪,顺着门滑落至墙根。

alpha变的狂躁,慢慢的会失去所有耐心,心里只剩下撕碎一切的冲动。

江兆尽量温声说:从里面,把门锁上。

秦风月反应了好久才明白这句话的深意。

砰!门被合上,里面是脚步凌乱匆忙离开门口的声音。

很快,浴室里传出水声。

江兆垂下眼,目光阴鸷打量空着的右手,手心只留下了一掌被汗打湿的滑腻,刚在握在手里那种软而无骨的触感变成了一缕风,溜走了。

汗水从额头滴进了眼眶,江兆下意识眨眼,汗水漫开,眼眶变得更红更湿。

天时地利人都不合,她差点因为一时冲动的逗弄在一个陌生的,不属于她的环境里

江兆拿出随身携带的湿纸巾擦拭双手,等待身上那股难熬的劲头消解下去。

卧室的空调没开,秋夏之交的燥热让人难熬,连她的小臂和脖子也都淌了汗湿。

她擦拭汗水,可能需要很久。

探戈停。

电影的高潮结束,一切事情进入了尾声。

身边的声音变得清晰,

孙果儿不爽道:靠!我第一次,快点怎么了?

王渺和孙果儿一前一后从影音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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