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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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开门,客房服务人员低着头守在门口,推车上一摞吃的,青菜米粥,包子点心,唤醒了秦风月胃里的馋虫。

推车往里近,秦风月伸手一拦,不能在餐厅吃?

服务员稍微一愣,您方便过去吗?

大好假期,谁窝在房间里?

秦风月道:怎么不方便,你帮我这些送去餐厅,再选一个靠窗、向阳、风景好的位置。

服务员扫过她,目光平静,显然身处酒店,什么莺莺燕燕都见过了,行,不过今天国庆酒店的顾客多,餐厅不一定有位置。

秦风月:麻烦你帮我占座,我换完衣服就过去。

门被啪的按上,推车上放着小费,服务员心里骂了一声该死的有钱人,真让人心动,老实去了给秦风月占座了。

秦风月换衣服的空挡,江兆正跟着学校里的大部队参观考点。

这家学校不错,听说竞赛结束之后,特别优异的学生会得到一封校内推荐信。

李大嘴和孙老师热情聊天,偶尔会cue一波江兆。

江兆莞尔,抬手示意了一下,踱步去一边接听电话。

李大嘴不太赞同的看着江兆,回头堆着笑脸跟孙老师赔笑,这个孩子就是这样,可能是家里有事

没事,也参观的差不多了,孙老师负责接待,只笑着点头,她看了一下表,原地解散队伍放大家去吃饭。

人群散开,还剩十几个围在身边。

孙老师:我们去食堂吧,国庆全校都放假了,就食堂三楼还有两家私房菜馆开着,味道

江兆拿着手机:主任,孙老师,我还有事,要先失陪了。

一群人,各地来考试的人少说也有近百个,江兆有幸作为a中的学生代表,被李大嘴安排在在前排跟了一路,在孙教授面前混了个眼熟,不抓紧机会拉关系,竟然要中途离开?

李大嘴眼睛瞪圆了,指着她:胡闹!你能有什么事!

李大嘴作为带队老师,头一回带这么让人糟心的学生!

孙老师笑了笑,这么多人,她当然不能拂了两校的面子,没事,你叫江兆是吧?

江兆点头,目露歉意,尊敬的跟孙教授躬了一下,孙老师,不好意思了。

孙教授连忙摆手:没事,没事,去吧去吧,明天正式考试你别迟到早退就行。

江兆诚恳一笑:您放心。

主任,那我先走了。

李大嘴嫌弃的摆手,恨铁不成钢:去去去!

江兆转身离开,唇边无懈可击的笑容敛住,换成了微扬的浅笑。

前台的电话还没挂,她重新点亮麦克风,放到耳边,她出来了吗?

对面:不清楚,但是让人把午餐送到餐厅后已经快半个小时了。

电脑开着监控,某条走廊的画面被放大,前台小姐姐热心道:我要去叫她吗?

江兆:麻烦你了,我怕她摔了。

对面挂断,江兆在校园里扫了一辆共享单车,骑上之后长腿一蹬,顺着下坡一路滑到校门口,途径一个小摊贩,软垫二十块钱三个,江兆话费十元,买了一个。

秦风月梳洗打扮半小时,门被敲了两次,又磨蹭十来分钟,她拉开门,表情无奈的说:怎么了?

还是那个服务员:那个,菜快凉了。

秦风月:那麻烦你帮我换成午餐,有牛排吗?

服务员:

秦风月贪荤腥,说:都快一点了,你们餐厅只给客人供早点?

服务员:你女朋友说

等等!秦风月竖起手掌,女朋友?

服务员露出单身狗的不屑:就是和你住一起的女alpha。

秦风月:

秦风月打扮光鲜的坐在餐厅靠窗的位置切牛排。

她换了裙子,下/身是一件红白相间的百褶短裙,搭上身一件简单的小体恤,露着一边的香肩,平时会梳成一个鸟尾巴的头发也散下来,扫在锁骨的位置。

打扮清爽,俏皮灵动。

如果忽略坐立难安的小动作,就更完美了。

秦风月举着手机拍摄楼下车流和人潮。

江兆把手机扣在桌面上,在秦风月抬头怔愣的时候招来服务员。

秦风月:你看完考场了?

江兆嗯了一声,浏览起菜单。

秦风月说:你随便点,这个酒店是包餐的。

江兆微睨双眼,合上菜单递给服务员,轻声说:要一份和她一样的牛排。

服务员走了,江兆才从一边的纸袋子掏出一个坐垫。

秦风月:

江兆拎着软耙耙的坐垫递给她:垫着坐。

秦风月蜷起脚趾,还是不要了,我已经差不多好了。

江兆身后坐下了一对小情侣,可能是江兆拿着的暖黄色坐垫太瞩目,跟装修精致的餐厅风格迥异,两个人看了好几眼,目光数次还游弋到秦风月身上。

屁股不适的秦风月不再逞强,一把拽过坐垫塞进屁股底下,耳根漫上薄红,她瘪嘴,挤出一声冷笑:还是你想的周到。

小情侣凑热闹,交换了一个心知肚明的暧昧笑容。

秦风月不悦的咕哝: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

江兆切下一块牛排,喂进嘴里,慢悠悠道:可能是觉得你腿都被弄的不利索了,还有兴致来看风景。

秦风月的刀叉直接劈到了餐盘外,什么意思?弄?腿?

江兆:你昨晚哭的太大声了,早上我出酒店,前台的工作人员很贴心的询问我们是否需要换个隔音好的房间。

秦风月撂下刀叉搓了搓红脸:你别说了!

江兆挽着嘴唇,笑容不掩的嘲笑某人,晚了,哭哭啼啼的时候怎么不想?

隔壁来旅游的小情侣面红耳赤,直接收拾东西端着盘子起身离开了。

路人以行动证明了什么是根本听不下去。

秦风月看着两个女孩火烧屁股一样走了,嘴角抽了两下,收敛一下你的虎狼之词吧,总感觉被你越抹越黑。

江兆:清者自清。

秦风月哼了一声。

浊者自浊。顿了会,江兆又说,目光直直注视着秦风月,暗示,她自己是那个浊物。

秦风月静下来,而江兆面不改色,任由荒唐和暧昧从两人之间滋生蔓延。

牛排被用力切割,再被掼进嘴里,秦风月牙根磨出咯吱声,竭力维护这最后一层窗户纸,她漫不经心,开玩笑的问江兆:那你清的还是浊的?

江兆言简意赅:浊。

一滩污水。想浸染你。

alpha的目光太具侵略性,秦风月觉得自己浑身上下,从头到尾都被凝视着。

潜伏的猛兽,在暗处观察她的猎物。

秦风月喉咙收紧,她感觉自己纤细柔软的脖子被拿捏在江兆手里,颈动脉流淌的不是鲜血,是随时要被江兆诱发的信息素!

滚烫,炙热。

在江兆饱含欲/望的眼底,要失控了!

秦风月猛的低下头,捡起桌边的餐巾纸擦拭嘴角,我吃完了,先回房间了。

江兆:跑什么?

秦风月脚步一顿,杵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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