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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一脸土色,也不忘安慰秦风月,是啊,摸底考,方老狗真变态,不过你别怕,你是新生考不好也没关系,方老狗会法外施恩的

我什么时候说过怕了?秦风月纠正道。

白雪一脸你别逞强了,说:考不好,达不到方老狗对你的预想期望值的,操场拉练三圈起步。

拉练三圈什么概念,说话间,坐在秦风月右边的另一个人接话道,他一脸菜色,我有一次发挥失常,被方老狗守着把操场的所有器械用了一遍,之后一周,每天像个小媳妇一样只能夹着腿走路。

那种滋味,他这辈子不想再尝试第二遍!

包/皮手术,你知道吧?

什么滋味秦风月还不清楚,但她知道,楚扬做了这个手术在家趟了三天。

秦风月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

白雪道:你一个有两千个omega女朋友的人,会有心思搞学习?

期望值怎么说?秦风月已经懒得纠正两千这个词了。

白雪:薛定谔的期望值,没有固定标准,也不固定分数,所以每次考试周,大家都自觉把江兆供成祖宗,别惹她!

秦风月更纳闷了,和江兆有什么关系?

白雪:忘了跟你说了,江兆是陈方的课代表,客观规律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方老狗的标准会以江兆的一句话而转移

说完这句话,秦风月抬头,她看到逃了两节晚自习又从教室门口大大方方走进来的江兆。

江兆笑:好好表现,秦同学。

秦风月:艹

第7章

代言人江兆:考试老规矩,考完可以自己选座位,下次再调座位就是月考了,有想换座位的,江兆的目光落在了秦风月身上。

可以试试。

江兆又说:为了防止作弊,考号明天一早贴,大家记得早点过来,按照考号找到考场。

发言人江某回到座位,秦风月询问白雪,江兆成绩很好?

白雪:嗯,稳定前三。

秦风月:你们的成绩表有吗?给我看看。

研究了a中的成绩表,秦风月江兆确实算得上学霸那一挂的,但也不是不可超越。

秦风月放松身心,往椅子上一靠,心里的胜负欲作祟,让她干什么都想压过江兆一头。

白雪在滋滋的喷抑制剂,喷完之后,礼貌性的询问秦风月需不需要。

秦风月拒绝。

白雪惊讶:你真厉害啊,定力这么好,一天都不见你用什么抑制剂和阻隔剂啊。

秦风月唔了一声,她还没分化嘛,抵抗力强。

白雪说:我唯一知道的,定力无比牛逼的人

江兆?秦风月打断她,说出答案。

白雪立刻点头,现在喷抑制剂啊、阻隔剂什么的,都和吃喝拉撒一样普遍了,但是两年!

白雪笔出两根手指,两年啊,就算是运动会!体育课!这种alpha云集的大场面,信息素气味冲天,alpha烦躁到随时干架,只能狂喷抑制剂缓解的情况下,江兆都面!不!改!色!

秦风月:你是江吹?

白雪一愣,然后有点不好意思的承认了。

秦风月:

秦风月突然明白,江兆在二班的地位和威望,或许和她在联合中学班级里的人缘有得一拼。

定力很强吗?

她也不会因为omega的信息素失控。

一般情况下,未分化的alpha,也会分泌和接收信息素,和omega接触之际,除了不能上/床,不能成结,该有的反应一样也不会少,但秦风月就是不为所动,这也是她撩妹无数却恋爱无力的原因之一。

坊间给出的解释是,alpha的信息素等级太高,对适配的omega要求就越高,普通omega激发不起他们的性/趣。

但等级不匹配也不是不适合在一起,信息素等级较低的容易被高等级的影响,例如alpha容易受信息素高的omega影响,而信息素等级低omega也会不自觉的向高等级alpha求欢。

信息素等级不匹配的在一起,估计就是各自对床上需求的频率不同,一般诱/导/性发情的情况较多。

而高等级的alpha和omega在一起。

就是相互吸引,大概是对视一眼就会滚床单的程度吧。

不过这个说法缺乏可信度,学术界也没有明确表示这个言论符合alpha和omega适配度。

过于强调等级,不利于社会和谐,而且就算是alpha和omega,也是人性高于本能,人人平等,更何况近年,和beta结婚的ao也不少了。

而且大家对自己的信息素等级的私密程度看重就和omega的胸和alpha的挂件大小一样,轻易不展示,喜欢比大小的,也都是少数人。

作为转校新生,秦风月不用赶作业,在紧锣密鼓的补暑假作业的大军中,她一会玩手机、一会睡大觉,百无聊赖得格外拉仇恨。

为了保持良好的同学关系,秦风月出教室门今天晚上的第三趟厕所。

a中的厕所只分男a厕和女a厕,女a厕也设置了站坑,秦风月自觉挑了蹲坑,再出来,站坑前出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唷。她嘴快,下意识以为是在狐朋狗友遍地走的联合中学,看谁都眼熟,碰谁都能寒暄两句。

话音一落,秦风月就后悔了。

这不,江兆撇过头,看到是她,眉头稍微一扬,唷。

秦风月:

她唷一声是打招呼,江兆唷一声怎么怎么看都暗含三分讥讽呢?

秦风月怒气池蓄了三分薄怒,她和江兆并排在洗手池洗手。

江兆仿佛洁癖上身,涂洗手液、指背指腹细细揉搓,连指头缝都不放过。

秦风月不甘落后,往她跟前一站连洗个手都要比。

嗤。低而缓,声音轻熟暗哑,一声短笑跟地雷炸在耳边一样。

秦风月垂着裹了一手雪白泡沫的手,立马控诉,笑什么笑!

江兆人前人后几乎是两幅德行,对老师尊敬、对同学友爱、对同事相亲,唯独对秦渣女,恶劣因子蠢蠢欲动,很是有些不要脸。

笑什么?江兆反问,你说呢?

得了,又笑了一声。

秦风月哼了一声,怒气池已经蓄满了五分,她去瞥江兆的手。

江某人的十指长的不可思议,冷白的皮肤可见隐在皮下的青色血管,双手被裹着白色泡沫送到水下,正被潺潺的流水冲刷干净。

秦风月也不学她了,三下五除二洗完,讽刺道:洗个手洗这么久,你是omega吗?

这种话,就跟骂一个纯爷们是娘娘腔,说一个女孩是不是假小子的杀伤力一样。

果然,江兆一眼瞥过来,目光穿过秦风月的耳际,落在她身后的蹲坑。

你说自己吗?

秦风月:

她用蹲坑,江兆用的站坑。

怒气池已经蓄满八分,秦风月气的耳根都红了。

江兆,打一架吧。

江兆:我不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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