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的王鸣(1 / 2)
刘市长吓得腿一软,就像一团泥巴似的瘫软下去。
舒山河则是一脸的诧异,盯着手枪看来半天也没整明白,明明头半个多月,还一枪把钟小光给杀了,怎么今天竟然哑火了呢?他惊讶之余,猛的调转枪头,冲着王鸣连扣数下,除了咔嗒咔嗒声之外,一点效果没有。
而王鸣嘴角一掀,整个人一跃而起,照着舒山河的胸口就是一脚。
嘭的一声闷响,舒山河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来,人就倒飞出去,扑通一声摔在地上,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来,人刚要支把起来,王鸣已经一窜到了跟前,又飞起一脚,把他踢得翻滚而出,跌落在人群当中。
“住手!”舒庆贺大叫一声,想要上前阻拦,结果却被瘫软在地上的刘市长一把拽住裤脚子,死也不放开:“姓舒的,你纵子行凶,我要去省里告你去我!”
“我草,你给我松开!”舒庆贺眼看着王鸣又奔舒山河去了,急得大骂一声,抬脚就往刘市长的脑袋踢,什么官威面子这会儿早就丢到脑袋瓜子后面去了。
“书记,不要冲动啊!”
离他们最近的几个官员眼看形式急剧变化,估摸着这回舒庆贺要吃不了兜着走,闹出这么大的事情来,上头一旦知道,肯定会发雷霆之怒,还是赶紧去抱刘市长这条大腿吧!当下就赶紧扑上去,也顾不上形象,抱腰的抱腰,抱腿的抱腿,三五个人,把舒庆贺整个给抬了起来,也亏他们这些官老爷一个个大腹便便,居然还有这么大的力气。
舒庆贺气急败坏,急火攻心,也学着他儿子的模样,哇的吐出一口血来,人就昏厥过去。
刘市长从地上爬起来,拍拍屁股上的土,深吸两口气,才说道:“把书记送车去!”
“好嘞!”那几个人忙着拍他马屁,抬着舒庆贺往一旁的小车跑去,至于舒山河的死活,跟他们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另外一边,舒山河已经被王鸣连续几脚踢得只剩下半条命了,半天都爬不起来。
罗景泰一看差不多了,就跑上几步,拉住王鸣说道:“行了,在这么打下去,就得闹出人命来!那个谁,过来把舒山河整车上去,拉回县里审问!”
当下几个武警跑过来,把舒山河拖着往人群外的警车走去。
围观的群众们被刚才的这一幕彻底的惊呆了,先是市委书记和市长像小孩儿打架似的互掐,然后又是警察抓人,抓的还是书委书记的儿子,接着又是这位大公子拿着劫持市长大人,然后又冒出个黑棉服年轻人,把这位大公子一顿胖揍……一时之间,大家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等回过神的来的时候,市里面的大小领导,已经各自钻进小车里面逃之夭夭了。
就连那个黑棉服青年,都不知道去了哪里,有些人忍不住猜测,估摸着这青年要么是见义勇为,要么就是警察安排的便衣,总之众说纷纭。
实际上,这会儿工夫,王鸣正坐在罗景泰的小车里往坤平县而去。虽然事情和他预计的有些出入,不过至少结果一样,舒山河已经被抓,且当时射杀钟小光的手枪也落在了他们手中,这次舒山河是在劫难逃了。
当中最为意外的收获就是,舒庆贺也被卷了进来,这次想要独善其身,大义灭亲啥的恐怕都难了。刘市长肯定会借机大作文章,非置他于死地不可。不过这跟王鸣已经没有多大的关系了。
半路上,王鸣把那只偷来的手枪交给罗景泰,苦笑的说道:“这只枪上已经没有舒山河的指纹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当证据?”
罗景泰嘿嘿一笑说道:“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我们自然有我们的办法!”
王鸣一阵无语,摇头说道:“可惜了,事情和我设想的有些出入!”
“也不尽然,如果你把舒山河的手枪换掉了,说不定这会儿刘市长已经躺太平间里了!”罗景泰似乎对这个刘市长没啥好印象,提起他的时候,忍不住带着一丝嘲笑。
王鸣也是忍俊不禁,想起刘市长被吓得尿裤子的一幕,心说恐怕这位市长大人在香河市也呆不长远了,简直都成香河市的笑柄了。
一路无话,罗景泰叫人把舒山河带回局里,他则亲自送王鸣回医院,两人在医院道别,王鸣才摇摇晃晃的回到病房。
刘月娥在病房里正等得着急,见他安然无恙的回来,就一下扑过去,抱住他道:“鸣子,你咋就让我这么操心呢?刚才袁县长来跟我说你去收拾舒山河了,可把给担心坏了!”
王鸣搂着她软绵绵的身子,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笑呵呵的说道:“嫂子,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这回好了,我终于替你们出来一口恶气,舒山河就等着被判死刑吧!”
刘月娥摇摇头说道:“我们受那些委屈也没啥的,只要你不要出事就好。你不知道,那几天你昏迷不醒的时候,大家是多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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