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战廷的一切(1 / 2)
她就这么抬头看着纪一笹,那是一种急欲得知一切的表情。
“我——”叶佳禾主动抓住了纪一笹的手,
纪一笹看着叶佳禾,却忽然一个反手,就这么扣住了叶佳禾,叶佳禾下意识的惊呼一声,彻底的随着纪一笹的力道,这一次直接跌落在了大床上。
纪一笹的气息随之扑面而来。
“想问什么?”纪一笹没松开叶佳禾,就这么慵懒的问着。
反而是叶佳禾被纪一笹问的,到嘴边的话,又不知道如何开口,那种局促不安的感觉也跟着越发的明显起来。
“在想什么,告诉我。”纪一笹的声音低沉,却带着蛊惑,无时不刻不在勾引叶佳禾。
叶佳禾呜咽着,看着纪一笹,那眼神已经越发的迷离了,在这样的意动里,叶佳禾脑海里闪过的是曾经的种种。
也是这样一张脸,宠着自己,纵容着自己。
而转身,这张脸却变得冷酷无情而凶神恶煞起来。
“不要——”叶佳禾忽然松开了纪一笹,就这么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纪一笹拧眉看着叶佳禾,很清楚叶佳禾的放松,明明眷恋,但是却在下一刻就变得不可理喻起来。
纪一笹不动声色,骨节分明的手指就这么一点点的把叶佳禾紧攥在一起的手指给松开,穿过,再一个反手,两人十指相扣。
在这样的强势里,叶佳禾似乎也跟着逐渐的安静了下来。
但是凤战廷的脸却越来越清晰的出现在叶佳禾的面前,那种怀疑也跟着明显了起来,再看着纪一笹的时候,叶佳禾恍惚了下。
“想问什么?”纪一笹一边亲着叶佳禾,一边柔声问着。
纪一笹知道自己的行为卑鄙了点,用这样的方式想让叶佳禾臣服,但是,对于纪一笹而言,这却是最快的方式,何况,他历来只看结果,不看过程。
有些事,没开始的时候,人会下意识的闪躲,有些事一旦开始了,接下来就会匾额理所当然起来。。
纪一笹的喉结滚动,低头看着叶佳禾,眸光却少了平日的犀利,变得动情来,好似这样的一切他等了很久很久。
从苏醒到现在,这三年来所有的冲动都在这一刻,那是一种急于要爆发的感觉。
“佳禾,我怕我是忍不了了。”纪一笹声音沙哑,再看着叶佳禾的时候,一瞬不瞬的。
在千钧一发的时候,纪一笹在叶佳禾的眼中看见了挣扎和彷徨,似乎还带了一丝丝微不可见的恐惧。
这让纪一笹的眉头拧了起来,他才想一不做二不休的夺取自己想要的甜蜜,忽然——
“凤……凤战廷的生日是什么时候。”叶佳禾的指甲掐入了纪一笹的手臂里,终于把压在心头的疑问问出口。
那眼神带了一丝的波光粼粼,甚至有些急切的看着纪一笹。
她记得纪一笹说,凤战廷是他苏醒的时候,就和李沁一起带来的,也因为那一次的车祸出了问题。
但是叶佳禾却很清楚的知道,李沁在那个时候并没怀孕,也不可能在一夜之间就生了一个孩子。这个孩子也不可能是杜薇琳的,因为那时候的杜薇琳根本不可能怀孕。
凤家也绝对不会让一个莫名身份的孩子出现在凤家,李沁想用这样的方式入主凤家,就势必要经过亲子鉴定,证明这个孩子和纪一笹的血缘。
不管纪一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撇开当时的情况,纪一笹不可能再让任何一个女人怀孕,所以这个孩子——
叶佳禾的心跳越来越快。
三年前就算是她带着孩子纵身跃下,但是却没人可以肯定的告诉自己,她抱着的那个孩子就一定是自己生下的,刚出生的新生儿差别不会太大,何况,她从来没机会看见这个孩子一眼。
如果真的是的话,会不会是当年的那个孩子还活着——
越是这样的想法,越是让叶佳禾觉得心跳加速,再看着纪一笹的眼神,更深的是盈盈的期盼。
在叶佳禾这样的眼神里,纪一笹的眸光却越发越沉,他安静的听着叶佳禾的问题,却没在第一时间回答,甚至连原因都没有。
“战廷是什么时候出生的——”叶佳禾越发的激动,抓着纪一笹的手也跟着紧了紧。
纪一笹说不出的滋味。
明明叶佳禾从来没见过凤战廷,但是凤战廷的事却可以在第一时间引起叶佳禾的兴趣,反而是他这个天天出现在叶佳禾面前的人,却始终得不到叶佳禾任何的注意。
说不出的感觉,就好似对叶佳禾的不满一样,纪一笹的眸光一沉,掐着她腰肢的手忽然用了力
“啊,好疼。”叶佳禾因为疼痛差点尖叫出声。
纪一笹的声音低沉的可怕:“一个问题,一次。”
叶佳禾错愕的看着纪一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那种沉沉而入的感觉让叶佳禾拼命的挣扎起来。
可纪一笹的野蛮和强势,却没给叶佳禾任何反抗的机会,彻底的夺取自己想要的一切,想把叶佳禾脑海里其余的想法排除掉,只想让叶佳禾的脑海里,剩下自己,而非再有任何的事情,任何的人占据。
“你是我的。”纪一笹说的直接而霸道,“不准你在这样的时候,还在想别的事情。”
叶佳禾闷哼一声,但是抓着纪一笹的手却仍然没有放弃:“我想知道……”
然后——
叶佳禾的声音被纪一笹扑面而来的吻彻底的吞没了,再没了其他的声响,越是挣扎,越是反抗,纪一笹就变得越发的野蛮,硬生生的用最霸道的方式把叶佳禾脑海里的一切想法都彻底的挤掉。
渐渐的,叶佳禾再没办法多想,所有的注意力和思维已经彻底的被纪一笹控制了,她的脑海里就只剩下纪一笹,再没其他。
多年前和现在的一切不断的重复,看似完全不相交的一切,却最终重叠在了一起。
那是一种挡不住的熟悉感。
不仅仅是叶佳禾,甚至是纪一笹,都觉得这样的事情理所当然,好像他和叶佳禾原本就应该在一起一样。
“我是谁?”纪一笹在叶佳禾的恍惚里,低沉的问着。
叶佳禾看着纪一笹的眼神,分明是在看不同的人,纪一笹怎么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特别还在这样的时候。
那是一种极为霸道而强烈的感觉,他要叶佳禾的身心都是属于自己的,而非想着别的男人。
这样的想法,让纪一笹的心口也开始百抓心挠起来。
“告诉我,我是谁。”纪一笹在折磨叶佳禾,执意的要等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佳禾,告诉我,我是谁。”纪一笹一字一句的问着。
在这样的折磨里,难受的不仅仅是叶佳禾,还有纪一笹,那是一种极大的意志力在支撑现在这样井喷的情绪。
而叶佳禾哭喊着,在纪一笹的声声逼人里,最终脱口而出:“纪一笹……你是纪一笹……”
但这样的称呼却让纪一笹拧眉,而眸底的光越发的阴沉。
“纪一笹,我讨厌你……”
那一声【纪一笹】让纪一笹的情绪也跟着紧绷了起来。
是一种不满,但是却又是一种熟悉感,好似叶佳禾原本就这么应该叫的,但是,在这样的情绪里却又带了一丝的不甘心。
凭什么在这样的情况下,叶佳禾就能把自己认成别的男人。
可纪一笹却又解释不上来心头不断翻滚的感觉,好像这样也并没什么错。
“我是谁?”纪一笹大口的呼吸,越发的沉重,压着叶佳禾,一字一句都好似从喉咙深处迸发而来。
“纪一笹。”叶佳禾尖叫,拼命的捶打着纪一笹的胸口,“你是纪一笹,你是纪一笹……求求你……”
纪一笹的眼神越来越阴沉, 在一阵沉默后,是越发狠戾的爆发。
一直到一切落下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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