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两朵(2 / 2)
“舒仪……舒仪……”明月呢喃着,声音缥缈,仿佛在某个远方遐思。
“嗯?我在。”舒仪温柔地、淡淡地应着。
“我的心好奇怪,像涨满了水,四处乱晃,却找不到渠道发泄,它快溢出来了,已经到了我的这里,我好像马上要窒息了。”明月抚摸着锁骨的地方,眼神迷茫。
“傻瓜,用你的嘴,这是唯一的出口,把它吐出来,吐给我听,嗯?”舒仪耐心地诱哄。
“不,我不可以说,我不能说,我做不到。”满溢的水花在明月的喉间汹涌,她不停地吞咽,拒斥暗流的袒露。
舒仪轻轻地拍着她的背,不疾不徐。
明月的心防像被推倒的多米诺骨牌一样不堪一击,堤坝轰然倒塌,她的爱意与伤悲在静静的平原上泛滥成灾。
她流着眼泪,呜咽着:
“舒仪,我好爱你,可是,为什么爱你的同时,心却会这么痛。”
强烈的不配得感搅扰着明月,越是爱她,越是惶恐。
舒仪捧起明月的脸,亲吻着她的眼角:“那就不要爱我,在我身边就好了。我喜欢任何时候的明月,圆满的、残缺的,明亮的或者阴暗的,你只要是你,我便爱着你。但假若现在爱会让你痛苦,我允许你暂时背弃爱,这是我们的约定,好不好?”
“嗯……”
我会有一日长出丰满的血肉,回馈你的爱意浇灌。
明月在心底承诺。
这就是少女的爱吧,有如日光热烈,有如月光静谧。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叶毓贞走出巷子,看见停在路口的黑色辉腾。她却没有急着上副驾驶,而是走到有人影的那边,敲了敲窗玻璃。
秦舒斐摇下车窗,有些疑惑地看着她。
叶毓贞风情摇曳地笑了笑,趴在车窗上,搂过秦舒斐的脖子,对着他的嘴唇便来了个火辣辣的法式热吻。
待一吻完毕,秦舒斐面色如常,黑发下的耳朵却红得透血。
他声音沙哑:“就这么着急?嗯?”
叶毓贞瞄了一眼他有反应的下半身,心里嗤笑男人的假正经。
“嗯,等饿了……”她意有所指。
“上车,先去吃饭。”
叶毓贞慢悠悠地走到另一边,上了车,却先不系安全带,她探过身,掰过秦舒斐的脸,又是“啵”的一声亲在他嘴唇上,离开的时候还咬了一口。
“嗯,出发吧!”
叶毓贞媚眼横波,系上安全带。
秦舒斐深吸一口气,目视前方,表面一本正经地想着不可言说的事情。
两人去了常吃的一家粤菜馆,大中午的,大厅里零零散散地坐了一些人,大堂经理直接带着秦舒斐上了已经订好的二楼雅座。
“秦先生,稍等片刻,菜马上就上来。”
潘经理笑得和煦,殷勤地给二人倒好茶水。
“潘经理下去忙吧,我们都是熟客,不用招呼了。”叶毓贞支开他。
潘经理闻弦音而知雅意,出门之后特地吩咐传菜的服务员去秦舒斐阁间的时候先敲门,待门内应承再进去。
待潘经理的身影消失后,叶毓贞腰一软,像没骨头的蛇似的瘫在秦舒斐的身上。
真是奇怪,过了这许多年,这个男人身上还有那股子让人欲罢不能的味儿,一点都不显老。
叶毓贞趴在他脖颈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随即有些坏心眼地咬了上去。
她抱着男人脖子,头埋下去,丁香小舌细细舔弄着脖子上那一层薄薄的皮肤。
男人身体一僵,整个人突然绷紧。
“呵呵……”叶毓贞笑得花枝乱颤。
“怕了?”
“先吃饭?”男人有些无奈。
“我想先吃你。你说,你是不是唐僧肉,不然我怎么这么馋你?”
叶毓贞靠在他怀里,把玩着男人修长的手指,她一根一根套弄着,最后十指交迭。
“那你是什么?妖精吗?”秦舒斐的声音低沉暗哑,仿佛在竭力压抑着身体的某种变化。
叶毓贞带着那双手贴在饱满的胸型上,脸上露出不堪忍受的神情:“嗯……所以我要吃了你,延年益寿。”
秦舒斐眸光一暗,体内凶猛的恶兽就要突破栅栏。
门外突然传来敲门的声音。
“秦先生,上菜了?”
秦舒斐呼出一口气:“进来。”
叶毓贞坐直身子,又是很端庄的样子。
“秦先生、叶小姐,菜已经上齐了,请慢慢享受。”
几个服务员有序地退了出去。
秦舒斐先给叶毓贞打了一碗汤,把她爱吃的几个菜夹进碗里。
“不要闹了,先吃饭,嗯?”
“再帮我加点鱼肉,我要腹部的。”
一室温情脉脉。
吃完饭,秦舒斐没有问叶毓贞要去哪里,开着车就带她去了自己的公寓。
才进门,叶毓贞来不及脱鞋,就被一股蛮力裹到沙发上,随即男人沉重的身子就压了下来。男人扬起她的下巴,有着薄茧的大手托着,便朝着女人的红唇印下。
他像是饿了好几天的野兽,对眼前的美味不能自制,贪婪的舌头在女人的口腔里腥风血雨地卷动着,叶毓贞只感觉掉下悬崖似的,她的灵魂、躯体都被吸了进去,那不可见底的深渊令她战栗,但又不可自抑地渴望更多,危险既令人害怕,又令人着迷。
于是,她两只手攀上男人厚实的脖颈,回应着男人的攻势,香舌如一条灵活的小蛇似的缠绕上巨蟒,随之起舞,抵死缠绵。
男人躁动的欲望渐渐平复,任由身下的女人主导着,湖面渐渐归于平静,只见两条红色锦鲤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触碰着,蕴藏无限温柔与怜爱。
叶毓贞趁机翻身,将秦舒斐压在身下,墨绿色的裙子翻卷至大腿根,裙下风光若隐若现。
她眼角眉梢尽是成熟女人的风情,她的双眼透着被情欲浸染的迷蒙,像喝醉了酒似的对着秦舒斐浅浅一笑。
随即俯下身,亲着男人饱满的额头、深邃的眉眼、英挺的鼻梁,红唇毫无章法地到处惹火,秦舒斐只感觉脸上酥麻一片,身下某个地方叫嚣着占有和讨伐的欲望。
可他忍耐着,全身紧绷,只有不断下咽的喉头和喘息声昭示着他的欲望。
叶毓贞坏心眼地拖延着,咬了一口男人敏感的耳垂,才最后含住他的嘴唇细细品味着。
男人的嘴唇薄薄的,平日显得有些冷漠和薄情,然而只有她知道它又多么热情,在无数的夜晚含着她,让她濒临高潮,濒临崩溃。
她用牙齿轻轻啃啮着男人的嘴唇,直到它们看起来红肿的可怜,才心满意足地结束,伸出丁香小舌灵敏地探进洞穴,寻找黑暗中蛰伏的猛兽,撩拨它、挑衅它,最终又极尽温柔地安抚他。
秦舒斐被叶毓贞玩弄得丢盔弃甲,他多想撕开碍事的衣服,任由男人的本能在她身上驰骋,又渴望着叶毓贞更多的挑逗与调戏。
“啵”的一声,叶毓贞离开男人的双唇,一条极尽暧昧的白丝在两人之间拉扯。
两人之间没有任何言语,只有紧贴的身体诉说着成熟男女之间深不见底的情愫。
叶毓贞纤细的双手撑在男人的胸膛上,一点点往上,勾了下男人的喉结,便缓缓解开男人的衬衫。
秦舒斐精瘦但富有力量的上半身逐渐暴露在空气中。
叶毓贞轻轻叹了一声,谁说女人不好色,眼前这个年近半百的男人身上却没有任何松弛的迹象,反而如同一尊玉石在岁月的打磨下更见温润与迷人。
她的双手如同游鱼一样四处摸索,坚实的胸膛、紧致的肌肉,还有靠近腹部的几格方块。
叶毓贞脱下衣裙,在男人炙热的眼光下,褪去薄丝内衣,两只雪白的玉兔砰得跳出来,又引起男人一阵急促的呼吸。
她垂下身子,下巴伏在男人的脖颈出,红唇时不时划过秦舒斐的锁骨,雪白的胴体如同蛇一样扭曲着,紧紧依偎着男人壮实的上半身,肉与肉之间刮擦着,胸前的软肉在挤压之下变成扁圆的形状,
唯独顶上的红樱更加硬挺、敏感和脆弱,在磨蹭之中逼得叶毓贞口中发出短粗的呻吟,吐出的热息洒在男人的脖颈处,撩人的声音钻进耳蜗,快速地涌到下半身,男人仅存的理智分崩离析。
叶毓贞恍若不觉,仍是扭动着、轻蹭着,身下潮湿的山谷自觉在起伏处上下套弄。
“毓贞……”
秦舒斐迅速地起身,将垂落在女人大腿处的衣裙和内裤一并脱落,硬挺的阴茎迫不及待地顺着湿滑的索道冲进女人的身体深处。
他下半身浅浅地律动着,埋首在女人的丰乳之间,含住左乳大口的吞吃着,舌头灵活地划过乳尖,将雪白的乳头吮吸得到处都是晶莹的口水,遍布牙齿啃啮过留下的红痕,左乳被他吸的肿胀,右乳便愈加空虚难耐,叶毓贞不自觉地握住右乳紧紧抓揉着。
“啊……呃……嗯~”
秦舒斐嘴角含笑看了一眼沉浸在欲望中的叶毓贞,用嘴唇将其抓揉右乳的嫩手挤开,大口一吞便将顶端含了进去,奈何女人的双乳太大,无法全都容纳进去,他便在乳根处用手重重揉捏着,随即模仿着性交时的动作吞吐吸吮着女人的乳头。
叶毓贞只觉得全身如过电一般,酥麻得很,身下的水流得欢腾。
秦舒斐嫌只含住一边乳头不过瘾,便双手将双乳挤压在一块,大口含住,激烈地啃啮吮吸着。
叶毓贞被一波快感折腾地晕头转向,却觉得下半身越发空虚,男人浅浅的律动已经无法满足她的欲望,她渴望暴虐的占有、粗暴的征服。
她双手伸进男人的黑发,摸索着,随即狠狠地扯着男人的发根,逼迫他从温柔乡中醒过神来。
她俯视着男人,下达命令:“用力地、狠狠地……上我。”
秦舒斐被女人这饱含情欲的强势模样挑逗得下半身更加硬挺,一种毁灭的欲望从心中升腾起来,一种越是爱便越要撕碎对方的冲动。
他含住喘息不已的红唇,下半身随即无情地冲刺起来,双手掐住女人的腰窝,手臂上的肌肉鼓起,展露出优美的曲线,随着上下冲刺的频率,阴茎连根拔出,再狠狠地连根刺入。
叶毓贞被堵住嘴唇,因快感而不住的呻吟被堵在喉间,只能发出可怜的嘤嘤声。
男人嫌坐着不过瘾,便站起来,双臂上搭着女人一双紧致的大长腿,悬空的姿势使女人只能如同一根脆弱的藤蔓紧紧依附在男人身上,而男人硕大的龟头劈开女人已经不太合拢的蚌肉,钻向更深处,仿佛要洞穿女人的身体,嵌入她的身体,与她再不分离。
叶毓贞阴唇含得越紧,她双腿盘着男人劲瘦的腰,迎合着男人每一次猛烈的冲刺,柔嫩的阴阜划过男人粗硬的阴毛,划过冒出头的小珠子,引起一阵又一阵剧烈的快感。
就着这个姿势,秦舒斐朝着卧室走去,中途时不时停下用力冲刺,如此走走停停,两人一身薄汗倒在大床上。
男人用最后的理智找到床头的遥控,窗帘缓缓合拢。
在逐渐消失的光影里,只见两具赤裸的肉体紧紧合抱在一起,重重交迭,陷入柔软的床褥中如同海浪一样永不停息地翻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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