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会对他一见钟情的(1 / 2)
封予山被穆葭这意味深长的目光给看的浑身上下都毛毛的,心里叫苦不已的同时,再一次对尹若兰那个疯女人开启了无情咒骂,字字句句都怨毒至极。
没办法,谁叫这疯女人害苦了他?!
“咳咳,罗植那家伙才不倒霉呢,他现在就一门儿心思盼着尹若兰那个疯女人早点儿动手呢,他都要给憋屈坏了,要是那个尹若兰迟迟不动手,他可不就得一直装病憋屈下去?更可怕的是,要是那尹若兰忽然转变了态度,愿意嫁给罗植了,那他可就麻烦大了!一准儿得哭天抢地!”封予山很有眼力见儿地没有接穆葭的话,而是赶紧转移了话题。
对于封予山的装傻充愣,穆葭白了他一眼,懒得戳破,抿了口茶之后,目光再次投向了窗外,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家酒楼问道:“罗植如今就住在那里面?”
封予山点头:“不错,怀仁堂走水之后,罗植还有受伤的伙计都住在那家酒楼养伤。”
穆葭又仔细地盯了一会儿,却没有发现酒楼附近有什么异样,自然也没看出来有什么侍卫一类的,虽然她知道那家酒楼里外如今肯定蹲守着不少安郡王府的人,算着那个伙计巴巴地给罗植送早膳的时间,只怕这一会儿功夫,酒楼那边也该闹出动静了。
别说康如松特意给他们挑选的这个雅间的位置正好,能够清清楚楚地看清那家酒楼的动静,却又并不引人注目。
“说起来这一对尹氏父女也真是有意思,”穆葭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茶杯,嗤笑道,“在医术上都算得上是天赋异禀,不过却也没都把这天分用在正道儿上,当爹的这么些年一直依附于皇后娘娘,只怕没少用自己的医术作恶,这做闺女的也是得了真传,这不,年纪轻轻的便就起了用毒杀人的念头,啧啧啧,真真是一门父女。”
说到这里,穆葭忽然顿了一顿,她抬眼看向封予山,目光落在男人平静的脸上,然后一路向下,落在了男人自然地在桌上右臂上,记得在最开始的时候,男人的这条右臂并不是如今这般灵活自如,虽然封予山一直掩饰得很好,不熟悉的人乍一看,也瞧不出来有什么异样,就像她跟封予山的初见,甚至是后来在卧龙寺,要不是她知晓了封予山的身份,她也不会知道封予山的这条右臂是废了的。
那一次在卧龙寺,二皇子对封予山身体上的残废的不屑一顾,穆葭到现在还都记得清楚,而这条让封予山一度消沉的右臂……
穆葭心头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她放下手中的茶杯,伸手握住了封予山的手,有些迟疑地问:“封予山,你的右臂……当年是否被尹广泉医治过?”
封予山闻言,面露惊诧,并非是对于穆葭提出的这个疑问本身,而是对于穆葭过人的机敏,他牵了牵唇,反握住了穆葭的手,点头道:“不错,当年我负伤从南疆战场回京,万岁爷因我兵败而气愤,冷落与我,皇后娘娘却有着慈母心肠,对我这个庶出皇子多加照拂,还请旨万岁爷,让当时新晋上任的太医院院首尹广泉亲自为我疗伤,只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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