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的小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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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挽秋顿时瞪大了眼睛,忙不迭地凑了过来:“你说真的?那……那人是谁?是哪家的贵子?你快跟我说说。”

穆葭神秘一笑,道:“瞧把小舅母给急的,嘿嘿,小舅母尽管放心到时候我肯定带他来给小舅母敬酒啊,不过小舅母得事先准备好改口费跟见面礼哈,最好厚一点儿,毕竟您这位外甥女婿的来头可不小啊,嘻嘻。”

来头不小?

佟挽秋迅速地在脑中将京师的名门望族都给过了一遍,她自幼长在京师,对于哪家门第里头有哪些贵子还是清楚的,听着穆葭的口气,她的这位外甥女婿的身家背景只怕还要高出穆府一截儿呢……

京师还有还有这样身家背景的贵子吗?

佟挽秋怎么都想不出来,只道穆葭这是在说笑,也就没当一回事儿了。

当然了,日后待真的吃到了这位外甥女婿亲手敬的酒之后,小舅母才恍然大悟,敢情大小姐不是在说笑啊。

……

安郡王府。

被小舅母认为是穆大小姐随口杜撰出来、压根儿就不存在的外甥女婿,此刻正在自家书房里头,郁闷地练字。

封予山自小就有这么个习惯,心情好的时候,喜欢练字,心情差的时候,也喜欢练字,当然了,这个习惯一度因为右臂的缘故被不得已中断,但是随着右臂的好转,封予山就又重拾了昔日的这个爱好。

邹令在封予山身边伺候久了,就算心不及沈卓杨、罗植细,但是对自己主子的情绪还是能感受出来的,所以也就很识趣儿地没有上前触霉头,就一直安安静静地站在一旁,给封予山磨了一会儿的墨,又朝香炉里头添了香料,然后又沏了一杯茶放到桌上,这一切都做的轻手轻脚,连呼吸都格外地放轻,反正尽可能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这实在不能怪邹令过分小心翼翼,实在是这两天,自家主子的情绪一直不好,起起伏伏的,没个准头,一点儿都不想去天津买狗不理的邹令,能不处处小心仔细着吗?

可即便都小心仔细成这样了,他家主子还是不满意了。

邹令才将茶杯放下,紧跟着封予山手中的毛笔也放下了,邹令以为封予山要喝茶,赶紧地就把茶杯给端到了面前,可是封予山却看都不看茶杯一眼,反倒十分嫌弃地看着他。

邹令:“……”

他……他到底又做出了啥?咋主子又不痛快了呢?又用那种对狗不理热切渴望的眼神看着他呢?

很没出息的,邹令就觉得自己有点儿腿软,再开口的时候,声音也跟着发颤了:“主子,您……您喝茶。”

封予山还是一脸嫌弃,不过到底也没提要吃狗不理的事儿,伸手接过了茶杯,一边拢着茶,一边用幽幽地眼神看着邹令,时不时叹口气儿。

邹令觉得自己的腿更软了,不管他家主子嫌弃他啥,他都不敢再继续在书房里头待着了,赶巧有手底下的侍卫过来禀报消息,邹令就赶紧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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