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媳妇儿吗(1 / 2)
邹令又是紧张又是兴奋,他不怕敌人功夫好,就怕来的是个软脚虾,要不然打起来也不痛快啊,邹令几乎是一瞬间就进入了作战状态,然后他就看到……
岑卓正慢吞吞地从对面的屋顶朝这边走过来,脚下一蹬,轻轻松松地跳了这边,然后朝他走了过来……
额,行吧,的确不是个软脚虾。
咦?这小子好像手里还拎着一壶酒!
邹令这才放松下来,他跟岑卓现在是熟的不能再熟了,平时穆葭跟封予山两人之间传话传物什么的,几乎都是他们两人交接,这两人又都是好钻研功夫的,特别有共同话题,关系好也不奇怪。
岑卓还是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来到邹令身边,在屋脊上坐了来,一边把酒壶递给了岑卓,一边又从怀来掏出一个挺大的油纸包,然后慢吞吞地打开。
邹令拿着酒壶,激动得那叫一个两眼放光,伸手拍了拍岑卓,兴奋地道:“好兄弟啊!真有你的!老哥我这正馋酒呢,结果你这就给老哥送上门儿来了,就跟老哥肚子里的虫似的!而且你这有酒又有菜的,可真是善解人意啊!来来来,让老哥我猜猜是卤牛肉还是烧……”
邹令的声音戛然而止,脸上的笑容也凝固了,他一脸茫然地看着岑卓手上的那一大包……千层酥。
邹令以为自己是眼花了,他使劲儿地眨了眨眼,还是千层酥,他十分无语地看向岑卓那张没有表情的脸:“兄弟,你这逗我呢?”
千层酥?
他是听说过拿千层酥哄孩子的,可是就是没听说过千层酥还能就酒!
邹令简直不知道该说点儿什么好。
岑卓瞥了他一眼,伸手就要去抢他手里的酒壶,邹令赶紧给抱紧了,十分屈辱地点头:“成成成!不就是千层酥就酒吗?我从了还不成吗?”
一边说着,邹令一边赶紧打开酒壶,“咕嘟嘟”喝下了一大口,生怕岑卓反悔。
岑卓又看了他一眼,然后将手里那一包千层酥朝他面前推了推,嘴里蹦出一个字儿:“吃。”
看在这酒还不错的份儿上,邹令还是硬着头皮伸手捏了一块千层酥,他捏着千层酥,似乎捏着什么要命玩意儿,一脸苦大仇深……
这甜丝丝还带着股子奶味儿的糕点,要怎么下酒?
想想这画面,这大半夜的,两个大老爷们儿坐在屋顶吹着凉风,喝着小酒,这还没什么,问题是还用千层酥下酒?
邹令看着自己手里的千层酥,怎么看怎么觉得诡异,虽然……千层酥似乎味道还不错。
邹令“咔哧咔哧”三口两口就吃完一块,然后又去捏了一块,瞥了身边的岑卓一眼,有些好奇地问道:“什么事儿啊?瞧把你小子给乐的。”
岑卓并不是个性情外露的人,一般人很难能从他这张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看出喜怒来,也是今天岑卓的反应以及他的眼神都太明显了,以至于连邹令这么粗线条的人也察觉了。
岑卓当然心情不错啦,要不然也不会想着喝一口,更不会想着买千层酥回来就酒,当然也不会想着需要个人来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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