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做文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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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是四皇子跟万岁爷主动告假,说是要为即将到来的婚礼做准备,这理由……换谁听了都会皱眉头,但是万岁爷却大笔一挥直接恩准了,还时不常地赏赐四皇子跟润珠公主不少好玩意儿。

对于万岁爷对四皇子的态度,如今谁都在心里揣度着,实在是看不懂万岁爷的意思,你说他宠爱四皇子吧,那就不会让他迎娶润珠公主,你说四皇子失宠吧,可是瞧着架势倒也不尽然,况且万岁爷不也去看了几次芳贵妃吗?

都道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可这一回却掉了个个儿。

“如今太子跟二皇子龙虎斗,陈氏一门跟廖氏一门也在较着劲儿,殿下此时自是低调小心为妙,况且此时,万岁爷是愿意看见殿下的懂事儿跟示弱的。”

书房中,四皇子封予峋跟周子徽对面而坐,面前是一盘正胶着的棋,两人手里捏着黑白子,一边对弈,一边说着话。

“是啊,父皇愿意看我可怜,那我便可怜给他看,”四皇子自嘲地牵了牵唇,一边放下一子,一边又淡淡道,“我就像是这棋子一样,步步都得按照父皇的意思来,稍不配合,就会落了个沦为弃子的下场,其实讲起来,哪一个皇子又不是父皇手中的棋子呢?太子是,二皇子也是,只是他们……非得如我一般,眼瞅着要跌下棋盘才能明白。”

周子徽打量着四皇子落下的那子,顿了顿,自己也跟着落子,然后缓声道:“身为棋子并不悲哀,只有做过棋子,才能懂得这棋局的纵横捭阖、熟知其中风刀霜剑,也才有可能成为执棋者,殿下如今明白,为时未晚,至少比太子跟二皇子要早一步,也算幸事。”

“子徽,属你最懂我,”封予峋淡淡一笑,伸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一边丢下手中的棋子,轻叹道,“算了,我投子认输。”

周子徽一边捡着棋子一边含笑看着封予峋:“主子心比从前静了,从前主子最不喜下棋了,根本都坚持不了这么长时间。”

“日日这么耗着,能不静吗?”封予峋淡淡道,顿了顿,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微微蹙了蹙眉,问周子徽,“最近那个高丽女人可还老实吗?又进宫了吗?”

封予峋口中的高丽女人指的自然是润珠公主了。

正在捡棋子的手一顿,随即又继续轻轻捡着,周子徽缓声道:“除了元宵节,润珠公主入宫向皇后娘娘请安,随皇后娘娘看了小半日的戏之外,润珠公主便没有再进过宫,也没有去过别的地方,跟别的人接触。”

顿了顿,周子徽又补上一句:“元宵节当日,贵妃娘娘也受邀在场。”

封予峋眉头依旧微皱,放下了茶杯:“你得空过去一趟,让那个高丽女人安分点儿,在婚礼之前最好哪儿都不要去,不管是宫里宫外,再有邀约都称病给推了,都不许去。”

周子徽有些迟疑,却还是点了点头:“是,属下遵命。”

“子徽,今儿早朝上的事儿,你怎么看?”封予峋忽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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