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气(1 / 2)
客人们够着脖子过来看。
我自己也吓的不轻,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脸上的皮会掉下来。
自己的功夫有多大分量,我比谁都清楚,我的腿功还没到这个程度呢。
“这新郎力气这么大啊?我去——直接把人脸上的皮都踹下来了!”
周父是个要脸面的人,到了这个地步,他只有疏散人群了。
司仪是他请的,却不是知根知底,网上这类司仪多的是,随机找的人。
周青揽着我的胳膊:“小刀,是殓妆术吧?”
不用问,肯定是啊,而且制作的相当粗糙,轻易就掉下来了,这要是我的杰作,可能把爷爷给气活了。
此事关系到周家的脸面,周父郁闷的不行,但他没责备我。
司仪的脸,跟我也确实没关系,周父与司徒坤有交情,多少耳濡目染一些阴阳学说,所以这次的事件,很明显属于不正常范畴。
司仪没死,他把脸皮捡起来,自己的脸就是血肉,非常吓人,弄块布照着。
“你这张脸是怎么回事?嗯?!我女儿一辈子就结一次婚,你还——你还搞事!”
司仪态度还算不错,一个劲的道歉:“周总,实在对不起,我……”
周青插嘴:“你的脸是殓妆术吧?三脚猫的功夫,谁给你做的?”
“周小姐也知道这种事?”
“废话,我以前学过道术。”
看样子,这个司仪还不想说,周母让他走人,感觉今天这个婚礼办的太晦气,作为富豪家庭,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
夫妻二人不想再提这件事,他们先走了,我和周青干坐着。
“老公,回家么?”
不回家还能怎么着,这么多的酒菜,白瞎了,基本没人碰,不对,师傅碰了,他没走,他现在还在吃,喝酒喝的是满面红晕,茅台酒,他一个人就干了两瓶多。
我过去扶着他:“师傅,您今天喝那么多酒。”
“呵呵,好酒嘛,过去我可喝不到,正宗的茅台,真特么香,唉?这人怎么都走了啊?好吃的全都给我一个人啊?”
我送师傅回去休息,然后自己回了新家。
是新家,周母掏钱给我们买的别墅,一千三百多万,三层,外加一个大型地下室,是三年前就装修好的,他们一直要找个上门女婿,不会让女儿嫁给别人。
我能理解,周家这么有钱,不会把钱财送给外姓人,我猜啊,我婆娘肚子里的娃娃也得姓周。
这让我怎么面对先人呢,男人活成这样,也是一种悲哀。
这口气周青咽不下,她性格要强,还是个火爆脾气,自己的终身大事被人搅合了,浑身不痛快。
当天晚上,她就一夜没睡,我怎么劝都没用。
现在她怀孕了,为了宝宝的健康,男女那事自然也不必做,我呢,陪着她在沙发上看电视。
“老公,这个司仪我得找他,咱们明天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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