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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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起一个肉包子送到嘴边,也是只用四指拿,小指翘起来。

穆雪衣一看,嘴里还塞着馒头,耳朵尖就红了。

她在桌子底下轻轻地用脚踝踢了一下周枕月的小腿,警告她:

不许学我。

周枕月抿着唇浅浅一笑,小指缓缓伏下。

过了一会儿,她吃完了包子,去端装稀饭的瓷碗。

端的时候,那小指又翘了起来。

穆雪衣看上去要吃人了:

你又学!

周枕月面不改色地盯着粥碗:我没学你。

穆雪衣:那你翘小拇指干嘛?

周枕月翘着小指, 拿起粥碗里的瓷勺,弯着眼睛看向穆雪衣。

我单纯想翘兰花指,不可以么?

穆雪衣正要开口,忽然见葛薇浓从楼上走了下来。

葛薇浓的扣子已经系得高得不能再高了,也穿上了大衣,围上了围巾。可即使如此,还是能看见她下颌处露出了若隐若现的几个吻痕。

据说do爱可以让人容光焕发。

穆雪衣深以为然。

要不,葛薇浓今天怎么看上去整个人的皮肤都是粉嫩嫩的?

哟,阿浓儿。

穆雪衣故意用林可妮那股北方的儿化音调调叫她。

大年初一这么好的日子,怎么现在才起?

葛薇浓皱起眉,没有理穆雪衣,径直走向窗台去取餐。

穆雪衣愣了愣。

过了一会儿,她一脸愤懑地摇头。

这还有王法么?她一个拿我工资的小助理,居然也敢无视我了。真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周枕月没有说话,只是笑眯眯地翘着小指喝杯子里的甜豆浆。

葛薇浓端着餐盘转过身时,正好和周枕月那耐人寻味的目光对上。

葛薇浓:

周枕月笑意愈深。

葛薇浓:你笑什么?

没笑什么。

周枕月抿了一口甜豆浆,轻轻地把杯子放回桌面。

姿态之优雅,仿佛是刚刚品鉴完一杯西湖龙井。

葛薇浓改了路线,转身向周枕月走过来。

穆雪衣见葛薇浓神色不善,马上敛起散漫的表情,直起身子,微微倾向周枕月,似是想要挡住她。

你想干嘛?穆雪衣肃声问。

葛薇浓看了穆雪衣一眼,又转而看向周枕月。

半晌,她开了口:

上次看周董事长身手不错,改天有机会过两招?

阿浓,心眼忒小。周枕月微笑着摇摇头,不过是看着你笑了笑,你就想打我。

葛薇浓皱眉:我不是要打你,我是和你过两招。

周枕月耸肩:那和直接打我有什么区别呢。我没什么身手,只擅长爬墙。最多会打个军体拳,退伍这么多年也早就忘光了。

葛薇浓这一拳搭在了棉花上,没声没响,自讨没趣。

她像是不甘心,又说:二小姐还在旁边呢,周董事长就这么轻易认怂了?

不认不行。

周枕月悠悠叹了口气。

我确实不如阿浓那般,威武,强壮。

穆雪衣听出来周枕月在打趣昨晚的事,跟着周枕月一起笑了起来。

葛薇浓脸上白一阵红一阵,看着面前这两个人,憋了半天,愤愤丢下一句:

你们两口子,都是一肚子坏水!

看着葛薇浓扭脸就走的背影,穆雪衣都笑出了声。

周枕月又用筷子敲了敲穆雪衣的碟子:还笑,赶快吃,饭都凉了。

好,吃吃吃。

穆雪衣忙低头咬了一大口热馒头。

吃过早餐,外面的大雪还在下,也不便到别处走动,大家只能各自回房间继续休息。

周枕月问招待所的老板要了一副扑克牌,和穆雪衣在床上玩扑克打发时间。

看来,葛薇浓已经可以算作自己人了。

周枕月娴熟地洗牌,码牌。

下一步,你有什么打算?

穆雪衣靠在床头,眯起眼,看了看窗外朦胧的雪景。

不瞒你说,我想过很多夺权的计划。最后不外乎就是要把穆国丞手下的左膀右臂收为己用。可是穆国丞毕竟是个商业场上的老手了,我又年轻,想出来的计划总觉得太浅薄。

说到这里,她轻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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