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8)(2 / 2)
顾银盼觉得自己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一朵小花扔了1个地雷
谢谢rrrrrr扔了1个地雷
第137章 腓腓
漫画里面的对话越来越不堪入目,表情也越来越奇怪,顾银盼涨红了脸,觉得自己脸上正在源源不断地冒出热气来。
原、原来是这样的啊。
因为关键部位打了圣光,顾银盼半懂不懂,只知道对方动用了舌头和手指,随着阅览深入,她不知不觉浑身燥热,觉得身上产生了怪异的感觉,物我两忘,全然不关注周围的状况了。
而唐九容因为顾银盼长时间没有动作,被吸引了注意力,走了过来。
她只从顾银盼身后瞄了一眼,便看清了书上的内容,随即心里一愣,一时也没想起来,这本书是从哪里来的。
因为心里惊讶,不自觉便流露出一些气息的波动,没想到顾银盼一点都没有发现,这让唐九容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当作没有发现比较好。
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没什么当作没有发现的必要顾银盼只是维持过一阵子小孩子的外貌,又不是真的是小孩子。
虽然在心里这样说服自己,不知为何还是觉得怪怪的,她故意加重脚步声,装成刚来的样子,道:你在干什么?
顾银盼立刻把书合上,又从书架上拿出几本,把这本漫画盖上,低头装作若无其事道:整理啊。
唐九容这会儿已经想起了这书的来历,是去年帮励晴空找林晗奇的时候,从励晴空那拿来的同人漫画,因为后来放在包里,就忘记还给对方了,而后来虽然联系对方来拿,不过对方也一直没有过来,她就渐渐忘记了这件事,看完后就放进了书架。
此时顾银盼脸上简直要冒出烟来,于是坚决不回头,低头装作翻书的样子,说:快点整理啊,我都快饿了。
唐九容道:哦,好。
她走到另外一边,心里却想,为什么我要装作没看到呢?只不过就是一本R18漫画而已,同样作为成年人,难道不应该非常自然地侃侃而谈?
顾银盼不敢继续看了,把书先放到书架上,用别的书夹住来掩饰它的存在,却对接下来的剧情感到心痒难耐,想着,都这样那样了,还能有什么骚操作呢?
晚上唐九容洗澡的时候,顾银盼便去书房把漫画看完了,全程没啥剧情,只是花样很多,顾银盼看的头上生烟,脚步虚浮,走出书房坐在沙发上,觉得心里痒的很。
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她全身的器官似乎都被调动,在期待着什么东西。
唐九容从浴室出来,便看见顾银盼姿势端正地坐在沙发上,眼睛发亮,双颊泛红,更显妩媚旖旎,又有些纯真迷惘,唐九容看得也是发愣,两人目光相接之时,唐九容觉得房间内的温度正在渐渐升高。
但她只觉得是自己见色起意,便十分不好意思,移开目光道:今天晚上就不上去修炼了。
唐九容早就意识到,她很容易被顾银盼的美貌吸引,但她总觉得两人如今已经很好,更何况顾银盼并不是人,两人之后的道路,也有可能不同,何必要强求一个关系,来给未来增添枷锁。
那么既然如此,就应该发乎情止乎礼,只是近来被吸引的次数太多,简直让她烦恼起来,她甚至有点担心,她会不会在顾银盼面前流露出什么失态的情绪,那就有些丢脸了。
她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去房间吹头发,顾银盼看着她的背影,看见对方小腿上挂着的水珠,衬得肤若凝脂,不知为何,情不自禁咽了口口水。
她想起漫画里有一段浴室PLAY,舌尖划过挂着水珠的小腿,腰际,后背,脖子,前胸,以及顾银盼回过神来,发现不知不觉脑海中的脸居然已经替换成了唐九容,她悚然一惊,觉得这样不好,却又难以控制思绪,漫画中的所有剧情似乎都要带入唐九容,她连忙从沙发上站起来,捧着脸想:我这是怎么了?
她匆匆跑上楼梯,踩得地板咚咚直想,令唐九容都有些好奇地从房间出来,看了眼楼上,不知道顾银盼有什么急事。
顾银盼跑上楼,扑倒在床上,她觉得自己身上燃烧着火焰,让她发烫让她不安,她把自己埋在被褥之中,又翻滚了几圈,却觉得身上的火焰全然没有消退,反而有越烧越旺的架势,可越在意,越希望自己不要去想,脑海中的画面似乎就越发真实,她想想象更多,却又因为没有更多的经验而戛然而止,于是便停在上不上下不下的地方,让她烦乱难耐不已。
她摸出手机来,想玩两盘游戏来转移注意力,结果在打游戏的时候走神,输的被队友骂了一整局,以往被骂她是一定要骂回去的,这回她却扔了手机,盘腿坐在了床上,觉得自己完全不在意这种事。
她有更在意的事。
必须要承认了,她想对唐九容做一样的事情。
KTV灯光昏暗,霓虹灯闪的人眼花,男声唱破了音,惹得众人哈哈大笑。
只有两个人没笑,一个是尚飞花,一个是薛仁信。
一个星期过去,把朋友叫上一起玩的局薛仁信已经组了好几场,现在他所有朋友都知道他找了个大胃王女朋友,长的不咋样,脑子不太好,但是他走了心,好像要认真了,介绍给了所有人认识,他爸妈以为他要收心,也非常高兴,第一次见面,给了尚飞花一个大红包。
尚飞花收了,对他说:这是你的买命钱。
薛仁信:
他心里苦。
并不是没反抗过,他找了些混混想要教训尚飞花,结果那几人现在还在医院没有出来,听说已经死了两个,他本人被抓着领子吊在二十一楼的阳台上,被威胁:再做这样的事就把你扔下去。
他又讨饶,说要多少钱都行,结果对方无动于衷,对着他就好像对着空气。
薛仁信被逼到了极限,甚至拿起了法律的武器,去报了警,结果警察记了笔录之后向他投来疑惑的目光,然后问尚飞花:他需不需要去精神科看看。
尚飞花镇定道:没事,只是小矛盾。
警察就不管了。
薛仁信无可奈何,只好听话行事,但虽然他的名声现在已经变得非常奇怪,尚飞花却仍然不满意,脸还越来越臭了。
薛仁信心惊胆战,生怕对方真把他从二十一楼扔下去,便小心翼翼给尚飞花倒了些酒,道:怎么了?还是没找到么?
到了今天,薛仁信已经知道了,尚飞花是在找一个人,但对方也不知道那人是谁,长什么样,只知道那人是和自己有关系的。
这范围可太大了,薛仁信虽然男女关系上有些混乱,朋友却还真不少,更别提还有一些有生意关系的或者朋友的朋友,总之找了一个星期,尚飞花没找到她想找的人,看他的眼神,是越来越不善了。
此时尚飞花瞟了他一眼,冷冷道:不是这些人,我们走。
薛仁信听话地站起来,和朋友告别,在众人哎哟还怕老婆啊的调侃中,悻悻离开了。
而尚飞花也是烦躁不已,她已经数天没有回去,苏轻雪打电话过来问她,到底在做什么事情。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