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3)(2 / 2)
乔中羽便道:祭品什么的好像总是有奇奇怪怪的要求。
乔中羽眼神躲闪,对这话题不是很想继续下去了。
渺渺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委屈,问:是渺渺不应该问这些么?
乔中羽看到这眼神,顿时心都化了,哪里舍得让渺渺委屈,大无畏道:是啊,正因为我二十五岁了都没有性生活,所以才会被找上。
渺渺眨巴了下眼睛,道:那,性生活是什么样的呢?
乔中羽:我们睡觉,很晚了,这个话题我们以后再说。
虽然天气很冷,但因为是晴天,夜空上没有云朵,可以看见朗月和星空。
苏轻雪透过光秃秃树枝,看着天上的天空,想起了刚和高倩相遇的那一段时间哦,不是高倩,可能是尚飞花。
那个时候尚飞花在野外见到她,把她放在板车上往北方拉,她整天整夜地躺在板车上,仰头便会看到各种各样的天空,晴朗的,乌云密布的,落雨的;清晨的,黄昏的,夜晚的。
如今想来,距离那个时候居然也已经过去三个多月了,时间过的真快,这中间发生的事情也很多。
她扭头,望向身边还昏睡的尚飞花,想,事到如今,对方到底是谁,已经变成了她迫切想要知道的事情,她想知道尚飞花的真实身份,以及对方的过去。
她为什么能不用灵力就使出法术呢?她为什么会失去记忆呢?
当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她还会是以前那样的人么?
在这些思绪中,苏轻雪看见尚飞花睁开了眼睛。
刚睁开眼睛的时候,那双眼睛里没有神采,没有情绪,像是浩瀚星空的投影,过了一会儿,那眼眸落在了自己的身上,便有了些生气,尚飞花开口,嗓音沙哑:现在是什么时候?
因为手机都放在更衣室,辨别时间只能用相当原始的办法,于是通过查看星空,苏轻雪道:大概子时。
尚飞花微微皱眉,道:那我们今天的工资还没拿。
苏轻雪闻言,先是一愣,然后忍不住笑了:你还担心这个?
这话语给苏轻雪带来了熟悉感和亲切感,但苏轻雪还是说:你都用出了法术,哪会还差那么点钱。
尚飞花摇头道:刚才只是意外,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怎么用出来的。
苏轻雪惊讶道:你自己也不知道?
尚飞花点头:只是当时情况危急,大约是某种本能。
苏轻雪想不出为什么会有这种情况,又说:但你认识游乐园中那两个人,那么说,你果然是叫尚飞花咯?
尚飞花道:我想应该是。
苏轻雪便说:那以后我就要叫你尚飞花了。
她话语间听不出什么情绪,心里却多少有些复杂,觉得自己原本应该熟悉的枕边人,变得似乎有些陌生了。
尚飞花其实看出了苏轻雪情绪有点不对,却没有多说什么,因为此时她的每一寸身体都在火烧火燎般的难受,就是说话,也花了很大的力气,她躺在树上,努力令自己不那么虚弱,调整着呼吸。
片刻沉默之后,苏轻雪又道:我们要快点离开这里么?说不定她们会来追你。
尚飞花摇头道:不着急。
她心中有种隐约的感觉,似乎是她对那人有着某种程度的了解,知道对方没必要赶尽杀绝。
不过她还是补充:不过还是可以准备离开这里了。
她停顿,又说:总之,明天还要去结一下工资,现在先回家。
苏轻雪见尚飞花神色笃定,似乎已有决断,便下意识听从了,她站起来,却见尚飞花扶着树干努力了好久,都没能站起来,便有些担心道:你没事?
尚飞花又努力了两次,只觉得手脚无力,像是不受自己控制,终于叹了口气放弃,仰头望着苏轻雪道:我有点没力气。
苏轻雪这才知道,对方受的伤恐怕比看上去还重,蹲下去将对方扶起。
尚飞花用右手揽着苏轻雪的脖子站起来,脑袋便直接抵在了苏轻雪的肩上,小说里所描写的破布娃娃的形象她算是能理解了,苏轻雪见尚飞花浑身瘫软,便把尚飞花再往后拉了些,将对方背了起来。
她边踩着露水往山下走,边问:能恢复?
啊,应该可以。
我越来越好奇你是谁了。
嗯,我也很好奇。
夜深露重,冷风凄凄,两人磕磕绊绊,终于在天亮之前走到了有人烟的地方。
天色微亮的时候,唐九容她们的审问也终于告一段落了。
大概问出来的信息有
1、全知教的职位是圣者、大主教、主理,有一圣者,三大主教,九位主理,剩下的就是普通教众,今天这个穿着有银色花纹的黑袍的男人,是九位主理之一,也是他们的地区负责人。
2、主理直接管理教众,因风格不同,每个地区的传教方式和仪式也会有所不同。
3、圣物圣书能描述世界万物,预言未来,洗涤心灵,但并没有人见过圣书的本体。
4、如果主理被神召唤归去或者因亵渎而消失,候补主理要详细向上级报告并前往总部接受洗礼。
这几点中最重要的就是第四点,第四点完全可以证明,主理是很容易死的,而候补有前往大本营的机会。
而这里的候补,就是三十二号,商祢。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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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信仰1
太阳升起,新的一天到来了。
在唐九容图她们为了不让邪教众人坏事,干脆删除了他们的记忆,只虚构了一个在仪式中主理死亡的记忆之时,尚飞花拖着病弱的身体,还是坚持先和苏轻雪去游乐园拿工资。
游乐园的经理拿着两件有灼烧痕迹还沾满泥土的衣服,感到十分的无语。
衣服都成这样了,还中途离开,你们还好意思来要钱啊?
苏轻雪道:那扣掉衣服的干洗费?
经理更加无语:这衣服还能干洗?我看你们还得补一下差价。
苏轻雪大惊失色:不要?
尚飞花闻言开始咳嗽,越咳越厉害,捂着嘴艰难道:纸巾,纸巾。
苏轻雪抽了张纸巾给她,尚飞花用纸巾擦了下嘴巴,那纸巾上便染上了嫣红的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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