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早在很久以前就见过(2 / 2)
这个转变,多少要程家感到欣慰。
面试的结果毫无疑问,被选中,签约,去公司培训。
经纪公司对于这些年轻却朝气,怀揣明星梦的孩子们,要求都非常挑剔严格,不管是外形还是才艺。
程潜依然成为那个万里挑一的存在。
或许他什么都不用做,气质和容貌太过难得,本身就是一张王牌。
那段时间,程潜好像变成了正常人,除了依然不爱说话。
但,比以前好太多,这样已经足够。
他每天都会去公司训练,一练便没有时间概念,从天亮到天黑,再从天黑,到另外一个天亮。
喘息、汗水和湿漉漉的衣发,陪伴着每一个孤单却能够充实灵魂的深夜。
训练公司的名气很大,在圈内号称“明星挖掘机”,旗下有很多红得发紫的一线组合,赚得钵满盆满。所以在它的周围,总会蹲着很多追星的前线,一有点风吹草动,网上皆知。
因为签了密保合同,签约的练习生都不能曝光自己的模样,为了防止被拍到,几乎每一次出入,程潜都是穿着黑色的t恤,戴着黑色口罩,以及,黑色的棒球帽,除了以肉眼可见的高瘦挺拔,其余什么都窥探不到。
在公司附近蹲点的前线,经常会在凌晨两三点的时候,见到一个清隽的背影走出大门,与夜的漆黑寂静融为一体,冷硬到不敢随便靠近,却又流淌着汗水的痕迹。
程潜在公司话不多,认识的人也不多,更没有兴趣交朋友,对着镜子跳舞,他可以跳一整天,跳到浑身都湿透,却乐此不疲。
因为太过孤傲,很有距离感,所以给人留下了非常嚣张的印象。
公司有几个比他训练时长还要多好几年的前辈,早就看不惯他这幅目中无人的模样,至少,前后辈有别,尊卑有序,来到公司,那就得懂规矩。
他们是前辈,是他的师兄。
可程潜却从来都连一个眼神都吝啬,对于无关紧要的人,他懒得理会。
于是,在某次回家的路上,他遇到了同公司来找他麻烦的练习生。
他们不知道程潜是谁家的孩子,更不知道他的背景到底有多强大,只知道他不过是长得好看了些,又有什么资本可狂的?
“你们有事?”
很明显,那些人来者不善。
隔着黑色的口罩,程潜轻轻吐出两个字,黑色帽檐下,是一双凌厉细长的眼睛,透露出阴冷的光。
那几个训练生高高扬起下巴看着他,总是这样,就是这样,越是这样,就令人不爽,这个程潜,不过也就十九岁而已,很拽?
“对,我们他妈的就是有事。”
“程潜,你好像对我们很有意见?”
程潜敛了敛眉,“没有。”
“哦,我怎么看着,不像是没有的样子,你很不尊重我们,你知不知道?我在公司待了那么多年,见过那么多后进来的弟弟妹妹们,只有你,最没礼貌,也只有你,最目中无人,最嚣张。”
“程潜,你家里是不是不教你这些?其中一个高个子走了上来,吊儿郎当地搭在他的肩膀上,“需不需要我们这些做哥哥的,来教教你?”
“我的教养,不是你能随便评价的,另外——”程潜的目光露出几分冷厌之色,“别碰我。”
高个子闻言,先是一愣,然后不屑地故作夸张,“哟,这么有个性呢?”
“来来来,说说看,你是不服气,还是瞧不上哥哥们?”
“好歹,我们也是你的前辈,练习时间比你多了好几年。”
另外一个帮腔。
“听不懂人话吗?”程潜的不耐从那高挺的眉骨就显露无疑,他的口吻也变得冷冰冰,“我说,别碰我。”
“怎么着,你是金子还是国家宝藏,我碰不——”
话还未说完,程潜便抬起手肘,错不及防地反拧住高个子的手腕,然后,掐住虎口,用力。
他痛得大叫一声,“操!”
等到程潜松开的时候,那人的手差不多快脱臼了。
这个场面顿时引起众怒,本来,就有太多人看他不爽。
“敬酒不吃吃罚酒,本来我们还想着,你认个错,叫我们声前辈,这事儿就过去了,说不定还会照顾照顾弟弟你。”
“立哥,我看他确实需要照顾。”
又不知是哪个不怕死的丢出一句阴阳怪气的话。
“今天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真以为自己是哪根葱,哪根蒜。”
那个叫立哥的恶狠狠地啐了一口,“程潜,老子在公司那么多年,就没见过哪个新人比你更装的。”
“我在公司几个月,也没见过你比更low的。”
程潜亦不咸不淡地丢出一句,轻轻松松反击。
立哥勃然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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