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个忙(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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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星纯稀里糊涂地点点头,“我知道了。”

王凯瑟也跟着点点头,“嗯,知道就好。”

他本来都要走了的,回过头又看了陶星纯一眼,“诶?我怎么觉得你还蛮眼熟的,我俩以前是不是见过?”

“你指的见过是.?”

“就是老早以前比面试好像还要早点。”

王凯瑟的眼里依稀有一个和她非常相似的轮廓,却死活想不起来了。

陶星纯知道,他指的估计是猴年马月的醉酒事件了。

当时她喝了一杯啤酒就倒,酒量差,酒品也差,披头散发地发疯,他都懒得看这个酒疯子一眼,又哪里会留意她长什么样。

陶星纯摇摇头,“没,没见过吧?”

傻子才承认,想起来就觉得好丢人。

“哦”王凯瑟将信将疑地点点头,也没再多问了。

他扭着风情万种的小细腰再次走进卧室,还好,这次程三少没有要他滚出去。

不过他的态度也不怎么样,程潜见到王凯瑟,第一反应竟是略为不满的一句,“你来做什么?”

“你病了,我来看你啊!我还给你带了水仙花呢。”

他听完,态度冷淡,“哦。”

“你的病好些了吧?”

“好多了。”

王凯瑟的手掌一拍,“我就说你没有什么大事。”

反正程潜非一般人,感冒发烧这种小毛小病.啧啧,不是他的段位。

“嗯,你可以走了。”

他顿时露出被驱赶的可怜样儿,“阿潜,你就这么冷漠无情,这么不想见到我吗?”

程潜一幅“你说什么废话呢”的表情,点点头,“是啊。”

王凯瑟捂着胸口,表示很受伤。

“我不是说过,不要在我的私人时间来打扰我?”

“行行行。”他也不热脸贴冷屁股,谁要这是典型的程潜作风,“我知道,这不是来看看你吗?你没事就好,我一会儿就走。”

“要不是那丫头大半夜给我打电话,说你病了,听她语气我还以为有多严重呢。不然我会一大早扰您清梦?”王凯瑟看了一眼窗外的炎炎烈日,“再说了,我挑的时间已经够晚了。”

程潜的目光落在床头,上面有一杯热水,还有很多感冒药。

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去买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放在这里。

程潜抿抿唇,拿起来看了一眼,又发现药盒子背面贴着小纸条,上面是一行字,字迹圆圆的,一笔一划,很工整。

“这个是退烧的,吃一片就行。”

“这个是感冒药冲剂,味道有点苦。”

“哦,其实我知道你是不会吃的,但是,请和我念三遍,按时吃药!至关重要!一日三次!绝不能少!”

“该说的都说完了,反正我是不会监督你督促你的,爱吃不吃。”

还画了一个很不屑的表情包。

他将便签撕下,揉进手心。

外面的阳勾勒出他的侧脸,黑色的发,白色的t恤,竟是柔和的。

王凯瑟抻出脑袋,没有看错,他貌似,笑了一下。

程潜站在床头,长身玉立,单薄清瘦。

“您笑什么呢?”

他瞥了王凯瑟一眼,瞬间又变得不大柔和了,“没什么,你可以走了。”

王凯瑟将脑袋收了回来,好冷一男的,根本就不需要爱的关怀嘛!

“等一下.”他正打算走,结果又被程潜叫住了。

“还有什么事?”

逆着光,那张精致的脸张扬着运筹一切的狡黠,无比耀眼,程潜挑眉,“帮我一个忙。”

陶星纯正在厨房煮粥,厨房里都是白白的雾气,隐约还有白砂糖的味道。

“咕噜咕噜.”

粥在锅子里吐泡泡。

王凯瑟总共在公寓里待了不到半个小时,就和例行任务似的要走了。

临走的时候,还拿出一份文件对陶星纯说,“对了,这是程潜的新戏剧本,你一会儿给他,要他一定记得认真看,马上就要开机了。”

陶星纯盯着那厚厚一本堪称是“书”的东西,没有动,也没有说一句话。

王凯瑟颇为讲究地调整了一下他那爱马仕铂金包,见她还僵着,“怎么了啊,手抽筋了?”

她抿抿唇,这才开口,“程潜不止是明星,他也是人,生病了就该好好休息,你还要他加班加点发着高烧看剧本?这是剥削和压榨,这么紧密的工作量,谁的身体吃得消?”

这些话,还是经过再三考量才说出来的。

陶星纯的目光很坚定的落在王凯瑟的脸上,语气也分外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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