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非明有本事就把属于他的东西,抢回(2 / 2)
程潜听着,脖子处的青筋也跟着动了动,随即,他低低地冷笑了一声。
"好啊,既然你觉得那个资源原本应该是路非明的,那么就要你心心念念,喜欢的不得了的人——"他靠近,略微放低了声音,"再把属于他的东西从我手里,抢回去。"
一字一顿。
"只要他有那个本事。"
以一种无比轻蔑狂妄的语气,以一种毫无所谓,轻轻松松的鄙夷态度,如若桃花般嫣红的唇形甚至蔓延开一个不屑的笑意。
好像是在看她的笑话,也是在看路非明的笑话。
陶星纯真生气了,甚至气得有点发抖。
他这是什么话?
"你少得意,娱乐圈就是风水轮流转的,小心以后这种事轮到你头上。"
这话还不算多恶毒,其实她更想说,他一定会糊的!
陶星纯就差对天比四,恶狠狠地诅咒程潜了。
他却完全不在意,态度随便得非常欠打,"拭目以待。"
要不是他的手机在这个时候响起,她兴许真的会跳起来咬他一口,撕破脸皮,大不了不要这个学分,也不能忍受自己喜欢的人被这样糟践羞辱。
“喂。”
程潜一脸冷漠地接了起来,神色微变。
陶星纯听不见电话那头的声音,也听不出是男是女,但她听到程潜以一种稍微和缓的口吻说道,“现在没空,晚上再说。”
她好像明白了。
肯定是顾柳。
程潜这个人,真不是什么好人,一边在她眼前和复合的前任电话调情,一边还不许她走,仿佛她有多特别一样。
其实不过就是给他养的狗喂饭罢了。
程潜挂了电话,似乎也懒得再和陶星纯纠缠,“大门在那里,要走就走,随便你住哪里,和我无关。”
语气冷厌至极。
然后便甩门回自己的卧室了,全程黑着一张俊脸,好像她欠了他七八百万。
陶星纯气呼呼地站在原地,他有病。
她确实是想走来着,不过现在改变主意了。
不是和顾柳复合了吗?不是今晚还要去约会吗?不是说如果路非明有本事,就把资源从他的手里抢回去吗?不是嚣张又得意吗?
行,那她就玩跟踪,拍照片,然后发给悦颜,要她曝光。
陶星纯下定决心,再怎么说,这段时间她也不能白给他打工,总得收获点什么才对。
她这样想着,也回房间,信誓旦旦地制定作战计划去了。
二十分钟以后。
程潜在卧室换了身衣服,出来,发现客厅除了一条狗,没见人影。
不过还好,他知道她在公寓里,并没有走,因为厨房里有悉悉率率的动静。
就像那种小猫小狗偷东西吃的动静。
程潜面无表情地推开厨房的门,然后就看见猫在冰箱前,嘴里还塞着一块儿吐司的陶星纯。
她瞪圆了眼睛看着他,嗷了一声,差点噎到。
现在是中午时分,陶星纯很饿了,本来想在房间里关一整天,不见程潜那张脸,结果……还是很没出息地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好吃的。
被抓了个正着。
陶星纯觉得自己这样还蛮不知羞的,不过,再不知羞,也比程潜又大摇大摆地露锁骨和腰线要强得多!
他又穿得非常宽松,仿佛轻轻一扯,就能从身上掉下来,平直的肩膀如衣架,挂着松松垮垮的t恤,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
他好像总能做到无视陶星纯的存在,比如洗澡,比如在她面前这样无所谓的穿着。
陶星纯转过头去,心里暗暗想着,他会不会在顾柳前,也是这样啊?
墙壁上的挂钟刚好指向十二点。
她略有点心虚地解释着,"现在是,午饭时间,我饿了。"
压根就没有谁在听她说话,这个解释显得非常多余。
沉默,又是沉默,直到眼前伸出一双手。
她的脖子也跟着僵了一下,余光瞥去,看见到他俯下腰,她身边蹲了下来。
淡淡的清香萦绕在鼻尖。
程潜从冰箱里拿了一罐啤酒,单手打来拉环,然后站起来,倚着墙壁喝了一大口,喉结处的线条涌动了几下。
陶星纯抓了一片吐司就往里塞,他这一来,她忽然觉得味同嚼蜡,哪里还有心思填饱肚子。
“不是说要走,怎么还不走?”
她瞬间尴尬地想找个地洞把自己埋起来,心里拧巴了好一阵子,又硬着头皮说道,“其实你说的也没错,折腾来折腾去怪麻烦的,反正都多住了那么多天,再多几天也没什么好矫情的。”
程潜似乎是不屑地“嗯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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