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师一夜(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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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这一说,巩星晨终於放弃了帮他寻菇凉的准备,“你到蓉城以后打了多少猎物啦?那么频频的捕猎有意思吗?”

“经历的多了实际上挺没劲儿的,还继续不过是生物的天性罢!”李诚尹想到穿越之前,那时菇凉来的容易,厌烦的更加快速;他倘若新认识一个菇凉,在一周内无法感受到成功的希望的话,立即会将她加入黑名册,在去找寻下个,横竖总会有菇凉会入彀,又何苦纠缠着个。

“你就没有想过和一个人恒久的在一起吗?”巩星晨来到他身边,瞅着他的眼眸问道。

“恒久的在一起?”李诚尹复制着她的问题,前一世因为自己喜欢四处换工作,迟迟没能安靖下,故而未曾想过这一个问题;这一世的话,即然己选择了小云里的安适生活,那么为何不考虑找一个稳固的侣伴呐?拿起酒樽喝下去了一口,“这是强求不得的,想要碰到吻合自己的眼光,而且能精神上构成共鸣的对像,这一种几率很小。”

巩星晨一挥眉,口气也变的激扬起来,“你不去尝试一下咋清楚?再说,人哪里有墨守陈规的,只要有一个六成到七成合乎,而后在慢慢相互影响,想要促成你说的那一种状并非不可能的呀?”

李诚尹笑一下没有讲话。

瞅着他纹丝不动的样儿,巩星晨有一些不爽,回到长沙发上坐好,一时两人都没有讲话;和完杯里的酒,李诚尹正准备去在倒杯,巩星晨的声音从后面传过来,“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拎着酒瓶子来到巩星晨身旁,给两人的水杯之中续满,而后坐在长沙发上,两脚架设在长沙发把手上,枕着巩星晨的腿部,“你说吧,我听着呐。”

“我有一个蜀黍,现在是xx大学的副校长。”巩晨报了个国内排序前五的大学的名字。

李诚尹把水杯搁到自己的心口上边,伸长脖颈试图用臼齿咬紧杯沿,“而后呐?”

“他跟我婶子的感情就很好,我出世到了现在没有见过他们争吵,是我见过如此多人中最快乐的一对了吧。”自她的口气里李诚尹可以听出来对叔婶美好生活的赞扬。

“他俩门第所受的教育该差不多吧?如此情形之下双方的三观比较接近,感情投契的几率很大的吧。”李诚尹含混不清地讲,他的嘴巴终於撞到水杯了。

“根本不是你想的这样,他们刚认识时,我蜀黍刚刚从京师大学结业,我婶子小没有上完学在村中种田,字都不认得几个。”巩星晨摁住李诚尹的嘴巴,制止他提问,继续道,“我婶子姓柳,她的爸爸是我祖父的战友,那年在高俪句救下过我祖父滴命,两人商榷着做子女姻亲;以后婶子的爸爸负伤先归国了,祖父还继续留在高俪句,等他归国时己找不着婶子的爸爸了,以后才清楚他因为病残了不想连累我祖父就归隐山林回了自己的原籍;祖父老早了几年也没有找着;一直到70年代末我蜀黍从大学结业时,一个巧合的机会祖父才打听见他的下落,很可惜那时他己弃世了,余下婶子孤身在村中。祖父就将婶子接到咱们家,要兑付那时的承诺,让蜀黍迎娶她。”

“你蜀黍直接同意啦?”李诚尹问道。

“自然不会同意,那时我蜀黍喜欢的是他的一个同窗女孩子;可是我祖父讲他不认同就否认他这个宝贝儿子了,闹腾了几次始终没有让祖父改变想法,蜀黍无可奈何的情况下只得迎娶了婶子。”讲到这儿时,巩星晨禁不住笑起来了;不晓得xx大学的学生们清楚他们的副校长那时让人催婚时会是怎样的神情。

“照你这一说,两人的教育背景成长环境习惯全然不同呀?咋会n年从没有发生过争论?”李诚尹有些不能接受。

“接着我要说的就是这个,我那时也感到超乎想象,不过眼下多少能够清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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