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9)(1 / 2)
宁星意越听脸越烧,这已经不是下三路简直是戳着他的心窝子往里灌银词浪语,几乎把他那点儿岌岌可危的羞耻心烧完了。
你们学霸满脑子都是这些东西?
陆珩姜掐着他的肩膀轻轻叹了口气:不止呢,如果你喜欢十八厘米它还可
好了好了够了!宁星意后知后觉想起害羞,面红耳赤制止他的话:早知道不跟你告白了。
陆珩姜莞尔轻笑,从桌边端了差不多能入口的温水递给他喝:后悔也晚了,我这里不许退货。
宁星意忽然发现这个人是不是故意逗自己?
那个突如其来的吻猛烈又强势,还有刚刚这些话,都不太像陆珩姜能做出来的事,宁星意仰头看他:陆珩姜,你是不是喜欢我很久了?
陆珩姜手指一顿,宁星意伸手在陆珩姜的下巴上点了点:还有,你刚刚亲了我是不是代表你接受我了?那我们算是男朋友了吗?
他这句话问的不是很自信,陆珩姜心尖又烫又疼,他一直想办法克制着循序渐进,温水煮青蛙,结果有一天这只青蛙突然跳起来跟他说,你跟老子好!
不对,他不是青蛙,他是王子。
陆珩姜低下头,额头抵住他:我比你想象的要
宁哥!我他妈非要告诉我叔叔把顾艹?!对不起打扰了。谢非一脚踹开门,看到病房内的景象立即捂着眼出去了,在病房门口嗷嗷:我敲门了啊,宁哥你们亲完了没,我进来了?
宁星意咬牙切齿的吼了声:谢非你个傻逼。
谢非探着脑袋进来笑:这不是不知道嘛,不过宁哥你可真不是个东西,病房里就他妈霸王硬上弓,你这嘴都啃红了,不要脸。
宁星意耳朵还红着呢,闻言差点没一口血吐出去,是他妈陆珩姜啃的好不?
你来干嘛?
谢非坐在床沿刚想说话,发觉陆珩姜的视线立刻弹起来,拉了个椅子规规矩矩坐下来:我听说你跟陆神受伤了过来看看。
宁星意:探病不带礼物?
谢非:别搞那些社会人的糟粕好不?我们是骄傲的社会主义接班人,情怀最重要。
宁星意懒得理他,护士在门口叫陆珩姜,等他出去了谢非才说:宁哥行啊,一个惩罚换个向导,血赚不亏,这一波我应该叫顾教官红娘啊?刚刚在外面我听护士讲陆珩姜为了你精神力透支,差点失控。
宁星意看了眼门口,这些事没有人说过,陆珩姜总是喜欢把这些藏在心底,他如果真的从以前就喜欢自己,那就不是讨厌他的拥抱。
他宁愿自己扛着发/情期,也不肯开口跟他要一个拥抱,是怕自己拒绝吗?
刚刚那个吻,他憋坏了才会这样失控,哨兵的五感很强,虽然没有向导的共情力,但那双眼睛里的压抑克制还是清楚的令人心疼。
他总这样,把所有事情都揽在身后,然后给所有人呈现一个无所不能。
宁哥,我来啦~凌初拎着一个小果篮在门口出现,身后还跟着冯黎沈渐他们,以及周寻。
陆珩姜到陆行云办公室的时候顾晖和副官也在,化验结果已经出来了,确实是这个糖的问题。
每个人都面色凝重,尤其顾晖脸上的杀意几乎蔓延出来,在场只有陆珩姜一个向导,被他这股戾气压得喘不过气。
她居然给宁星意吃这个?
弗奈当年那么飒爽凌厉的一个人,她唯一的宝贝却在不知情的状况下被人喂了十几年的药,身体素质差得一塌糊涂,就连十只三级异兽都险些要了他的命!
这和废人有什么区别!
顾晖手指搁在腰间的枪上,仿佛下一秒就能拔/出来冲着人的脑门来一枪。
副官在一旁不敢说话,陆行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是见过宁星意觉醒那天不敢置信的样子的,现在告诉他,你的身体不是天生的,是你唯一的亲人图谋已久的。
他该怎么接受呢?
让一个人死并不难,难的是由亲人宣判死刑。
其实他现在的身体还不到无可救药的地步,我顺便给他做了另一个检查,珩姜用精神力给他做的修补初见成效,长时间下去还是有机会回到正常哨兵的体质的。
顾晖眼神冷得几乎能掉冰碴,扫过陆行云的时候让他忍不住打哆嗦:你别瞪我,我只是个医生,他怎么样跟我无关。
顾晖:是,跟你无关。
那他就去找跟他有关的。
顾晖转过身,被一道少年嗓音叫住:顾教官,宁星意的事我希望您不要插手。
顾晖脚步未停已经到了门口,就在他右手搭上门把的时候陆珩姜又说:您没有资格为他做决定,伤害他的亲人!
顾晖倏地拔枪指着陆珩姜,黑洞洞的枪口笔直瞄准几步开外的少年,陆行云魂都要吓掉了,连忙起身去拽自己这个胆大包天的外甥,陆珩姜却一动都没动。
珩姜别跟他呛!
顾晖的狠戾性子在军中人尽皆知,那是真的一刀刀打上去的将军,血肉堆积起来的赫赫战功,别说对手,就连队友在他眼里都不能揉沙子。
陆珩姜眸光定定的看着他:我不知道为什么你对这件事非常在意,也没有兴趣知道,但无论您是谁什么身份都不可以干涉宁星意的私事,他能够解决好,不需要任何人插手!
顾晖指尖勾上保险栓:那个女人敢给他喂药,就要承受今天的结果。
陆珩姜走上前,直到额头抵上冰凉的枪管:我说,宁星意有能力自己处理,请你不要越俎代庖,干涉他的私事。
陆行云三魂没了七魄,想去捞枪又怕他一个手抖,把自个儿这个外甥脑袋开瓢,急得团团转:那个,有话好说把枪放下,事情还有余地对不对?
顾晖:他能处理?原谅那个女人?还是亲手杀了她?
陆珩姜:无论是什么,我都尊重他的决定,只要他不会后悔那就是对的。
顾晖盯着他瞧了一会,气氛紧绷到一触即发,陆行云感觉自己快要昏过去了,咬牙骂道:你打吧,你有本事先打死我!我当年就不该救你,我让你死了算了也不用拿枪抵着我外甥!
顾晖收回手:吵死了!
陆行云:?你现在嫌我吵了?我当年救你的时候你说给我一个愿望你怎么不嫌我吵了?我现在要许愿,你赶紧从我的办公室滚蛋!
顾晖转身离去,到门口的时候再次停住脚:我没有资格,难道他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你就不想有个人为他讨回公道?
陆珩姜:我是他的向导,只知道什么叫帮他达成心愿,不会干涉决定。
顾晖迟疑片刻,轻笑了声走了。
陆行云陡然松了口气,破口大骂:混蛋玩意你想吓死我?觉得我活得长了是吧?你可怜可怜舅舅我,三十二岁了,不年轻了,再这么吓下去我迟早猝死!
陆珩姜:不是挺年轻么?昨天还看你朋友圈发在哪儿跳钢管舞,老年人爱好这么狂野?腰没断?
陆行云脸色瞬间煞白:我没屏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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