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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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星意听完,耳根子一下红了,一路顺着耳垂氤到脖子都有些泛粉。

知道了。

落地窗外的光线只余微弱一缕落在地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归于黑暗,陆珩姜伸手握住宁星意的手腕,一如他想象中那样。

细腻柔软,带着微热的体温。

陆珩姜勉强让自己平静下来,克制着用指尖摩挲他手腕骨的冲动,慢慢催动自己的精神力,释放出精神体与触手。

白鹤立于一旁,精神触手泛着盈盈的蓝光,下一秒便缠住宁星意的手腕,陆珩姜说:受不住可以出声,这里隔音还可以。

宁星意此时还自信满满,冲他扬了下眉梢:我会叫?我叫一声就是你儿子,废话少说赶紧上。

陆珩姜的精神触手与他本人是100%联结的,痛感他会感受到,快/感也一样,他释放出精神力将人笼罩的瞬间,拇指在宁星意的手腕内侧微微用力一揉,感觉到他哆嗦了下,于是往前理出手指,在指腹上轻轻画圈。

宁星意气息微乱,觉得有燥热从未知的地方升起,艰难的咽了下唾沫。

手指缝是最整只手最细致的地方,此时被人寸寸揉过,慢慢渗出一层汗渍,潮/湿又黏(糊),他忍不住动了动手指,却被陆珩姜握得更紧,两人指缝相交几乎连空气都无法渗透。

他从来不知道,被别人揉个手都会有这样的感觉,呼吸慢慢乱了节奏,双膝微微发软站不稳,被陆珩姜扶住腰坐下来。

不用忍,接下来你忍不住,结果都是一样的还不如现在就出声。

宁星意微红着眼角瞪他,一开口却是断断续续的艰难喘气:放、放屁!我要是能忍得住,你喊我、喊我爸爸。

陆珩姜:喊你祖宗都行。

宁星意死死咬住牙接住他的挑衅,但却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神经都好像被人一根根从血肉里剥出来,晾在阳光下任人观赏。

那种极致的舒适同时酝酿出不安,让他下意识攥紧陆珩姜的手,感觉到一只手顺着他的尾椎往上,如同逆着皮毛往上,带来丝丝缕缕的战栗。

宁星意牙齿打颤,每个细胞以及每根神经都在叫嚣着让他发出声音,仿佛有一个声音在他的脑子里引领,别忍着,叫出声。

陆珩姜的拇指按住尾椎那根略微尖锐的骨头,与他较劲一般用力揉,同时那无数根精神触手缠住了宁星意的手腕、脖子、腰,甚至连他的脚腕都被精神触手缠住,在白皙皮肤上照出蓝莹莹的光芒。

精神触手显然不仅止如此,磨蹭够了便张开了一张张小口,咬住他的耳垂,探入他的指缝,像个婴儿在汲取食物。

颈侧的皮肤最脆弱,神经也更多,精神触手的触碰带来极致的舒适同时也最难以抗拒的战栗,宁星意几乎忍不住它们所赐予的极致。

偏偏陆珩姜的手指还在兴风作浪,让他感觉尾椎以下都不是自己的,软的几乎要瘫倒在他怀里,事实上也已经这样了。

我接下来要把你的精神体引出来,你跟着我的精神力驱动,不要排斥我。

宁星意用力深呼吸,勉强维持冷静,但手指的颤动还是让他很清楚的明白向导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那样,靠着哨兵保护。

强大的向导,足以驱策哨兵。

片刻后,一头金虎在脚边浮现,没等宁星意反应过来,陆珩姜的精神力已经将它笼罩,下一秒,他忽然松开了手。

宁星意一愣。

陆珩姜握住金虎尾巴,轻轻一揉。

宁星意猝不及防溢出一丝轻吟,黏的他自己都愣了,但没等他将这种感觉强压下去,陆珩姜已经攥着金虎的尾巴,进而到了尾椎。

精神体与本人的感觉是完全一致的,宁星意无差别感受到了来自金虎的极致舒适,那双白玉似的手指陷入金色皮毛之中,若隐若现。

宁星意隐约觉得自己恍惚生出了一条尾巴,此时正被陆珩姜握在手里,反复揉捏。

他实在受不住这样的幻想,也受不了自己这样弱势,用力一咬牙,金虎猛地嘶吼一声,咬住了陆珩姜的手。

陆珩姜手猛地一颤,即便精神体咬他不会流血但痛感是无差的,他额头瞬间布起一层冷汗,甚至顺着额角流下来,在脖子上留下一道水痕。

他抿住唇硬是没有发出声音,让金虎咬着手掌,同时低声说:不许咬我,想办法控制住自己的精神力,趴好不许动。

前半句跟宁星意说,后半句跟金虎说。

宁星意呼吸紊乱,努力睁了睁眼保持清明,尝试着跟他一起催动精神力,让金虎老实待在他掌下被他抚/摸,可这样一来,那种不适感又重新烧起来。

陆珩姜,我喘气声硬生生截断扼住了剩下半句,将他变成了散碎的呼吸,泛红的嘴唇和绯色的眼角都透露着脆弱,但眼神里却有着一股不肯低头的劲儿。

陆珩姜收回一只手揽着他的腰,手臂从他脊后绕过来在他的耳垂后揉了揉,把声音放到最低:不许抵抗,乖。

宁星意本能不想,可完全抗拒不了这句话的诱惑,就连最后那个乖字,都让他一哆嗦,磨着牙散碎的扔了一句:你到底行不行,搞快点!

你确定?

确定。

宁星意其实不确定,但长痛不如短痛这句话总没错的,他再这样下去,恐怕真的要喊陆珩姜爹了,每一根神经都在叫嚣着好舒服,再用力一点,让他快疯了。

汗湿透了整个脊背,陆珩姜开的空调基本没用,宁星意不适的动了动脖子,随即感觉到有一根精神触手顺着他的脊骨钻了下去。

唔宁星意整个人一哆嗦,下意识伸出手向后一抵,被陆珩姜轻而易举握住反剪在身后,紧接着那道凉薄嗓音说:再动手,我就把你掐死。

宁星意喘着气,感觉到脖子上缠绕着的精神触手,默默收回了手。

好汉不吃眼前亏,但嘴炮还是要打打。

我还有力气动手,你不觉得很丢人吗?宁星意一句话说完,听见一声微凉的笑意,紧接着腰一软,如有一道极强的力量撞开了喉咙口的闸门,黏腻声音争先恐后往外冲。

安抚结束,宁星意四仰八叉的躺在地毯上,舒适的长叹一口气,看着数百米之外有棵树上的鸟窝,数十米外有两个学生牵着手说情话。

陆珩姜。

嗯?

我感觉自己充满了力量,想找人干架,要不咱俩打一架吧,怎么刚才那种感觉结束了之后就突然消失了?

陆珩姜精神疲惫不已,半支撑着头被气笑了:宁星意,你给我滚去看几个哨兵课再来!

干嘛那么凶,你反正也安抚过我了,送佛送到西,你亲自给我讲。宁星意躺在地上,两条长腿分开,说着话伸出脚在陆珩姜的膝盖上踩了踩。

白皙的脚尖落在眼里,陆珩姜眼底微热,别过了头:不讲。

讲讲呗。

陆珩姜被他缠的没法,不给他讲恐怕是不能消停,而且他这一无所知的样子恐怕以后也要惹事,于是伸手握住他的脚踝,拿下去。

别放我身上。

我脚又不臭,吃完饭那会去洗漱我都洗过了,你们这些大少爷洁癖这么严重,我都不介意,那不然你把脚放我身上我保证不嫌你。

陆珩姜很想告诉他,自己不是洁癖,是这么大喇喇的把自个儿的脚踩在他的膝盖上,太具诱惑力也太有暗示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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