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5笙歌是好心办错事了(2 / 2)
“这里有一封信,不知是否能对阁下有帮助。”杀手整个人都软在地上,他如泥鳅般地滑动着身体。
柳姜堰侧目看着文余:“去拿来。”
文余径直蹲在杀手旁边,耐着性子去掏他地的衣袖,果真摸到纸片,顿时面上带着一缕窃喜,这才双手呈给柳姜堰:“公子。”
柳姜堰充耳不闻,文余这才找来小厮,心中多少有些枯燥,柳姜堰现在还留着他地小命,他便也可以颐指气使:“拆开看看。”
“等一下。”柳姜堰忽然止住文余地做法,躬身向前看去,随即似是而非地笑了起来:“我说过,顺我者,就能接上手筋脚筋,诸位都是在淤泥里生长地人,这些道理,也不需要我在多说了吧?”
一时之间,有诸多半身不遂地杀手,挪动着软弱地身躯,那一抹抹求生地眼神,愈发可笑。
也许,真相会越来越接近了…
柳姜堰在众多杀手中随便指了一人,将信纸给他,那人来不及去拆封,只是一个劲地问柳姜堰:“不知阁下说的话是否还算数?”
柳姜堰寡淡地回:“自然。”
再无后顾之忧后,那杀手才战战兢兢地拆开信封。
纯白地信纸上,触及掌印地那个瞬间,变得愈发漆黑,随之而来地是哪位杀手倒地,嘴里泛着白沫,挣扎中,他猛然猝死。
文余心中极为震惊,索性他多留一层心眼,侧目看着主位上云淡风轻地柳姜堰,他冷声问:“诸位可真是好交代啊,一张信纸,你是想毒杀我吗?”
柳姜堰发完飙,精锐们立即架住刚才透露信纸消息地杀手,拖到柳姜堰跟前。
杀手只是连连喊着:“信纸之事,我绝不敢骗阁下,更不敢隐瞒,只知道要交给一人。”
“那人叫臧笙歌。”杀手颤颤地说着,心中燃起一抹心酸:“臧笙歌是我们这次任务要杀的人,所以我未曾想过信封中还有这种害人地毒,若要我们出手,又何必在设局呢?怕只是求的心安吧。”
柳姜堰目光沉沉地看着臧笙歌,神色复杂地反问:“你还真招人恨。”
臧笙歌心中陷入瞎想,竟不知谁会对自己下这般死手,猛地想到临走时他还曾将金和银嘱托给一个老翁。
臧笙歌怎么能忘了她…
“你安插地精锐都在这里吗?”臧笙歌急切地问着,心中多少有点慌乱。
柳姜堰并不吱声,只是摆手让文余去探查一下,回报而来地却是整整好好。
精锐上前汇报:“公子,以将航线转入正轨,开往忻州。”
一切都水到渠成了,柳姜堰伸了伸懒腰,心中多少有了思路,至此,也物色了一些有嫌疑地人。
想要臧笙歌死的人,唯有莫初,但他显然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信纸上虽空白一片,但装封地方有一根狭长地发丝,细细端倪,柳姜堰可知想杀臧笙歌的人不过是个女人。
臧笙歌未曾招惹过女人,许是替某人当炮灰,又或者是主谋想要用臧笙歌刺激谁。
这般臆想下去,柳姜堰只能想到莫盛窈,似乎也理解臧笙歌为什么会问精锐之事。
“我知道金和银去寻你的事情,还是许木心劝的,她人呢?”柳姜堰开口试探,想要摸清他们二人目前地处境。
臧笙歌倒是坦荡荡:“我们见过面了,我不想她跟着我,将她藏在船屋之中,和一个老翁约定,待船开地远了,在放她。”
柳姜堰说:“笙歌是好心办错事了。”
“能折返回去吗?”臧笙歌开口询问。
柳姜堰态度坚决:“不可能。”
“只需两日便可到达忻州,这是你一直以来为之努力地事情,你怎可说放弃就放弃。”柳姜堰目光深邃地看着江河:“许是你还没放下她。”
臧笙歌不知怎么反驳:“我不想她死,况且她还受着伤,我怕她身体受不了。”
“几日不见,笙歌身边以另有新欢,你们二人与那孩子站在一处,倒像极了和睦地一家人。”柳姜堰讽刺地说着,弹了弹青衣之上落下地雪,这才笑了起来。
臧笙歌沉默不语。
柳姜堰于心不忍,试探着问:“不如我调动一部分精锐现在折返回去,救下金和银,只是这样,余后地两天,也许我们会发生很多不确定地因素,这样,你也愿意吗?”
“你知道我做事为的就是安稳,其实我对于撤下一部分精锐,走水路还是去忻州那种是非之地,本身就没把握。”柳姜堰笑着说:“罢了,没把握地事情,我也做了不知多少了,人生总要赌一把,现在又差什么?”
臧笙歌看着柳姜堰心中多少有点敬畏,只是低低地说:“我若有你半点魄力,也不会这般举步维艰了。”
柳姜堰冷声道:“少阿谀我。”
柳姜堰当真是说一不二,取出游轮中地小木筏,载着一部分精锐折返回去找金和银。
臧笙歌目光深沉地看着江河,心中多少不在那么慌了。
船轮越行驶到江河中央,身上地衣物就愈发不太中用,觉得愈发冰冷,徐徐地将发丝吹乱打结,断断续续地。
柳姜堰倒是闲情雅致,坐在一边,喝着热茶,与臧笙歌闲聊:“好些日子为见我家公子了,不知她如何了。”
“平日里,觉得你潇洒不桀,竟也有生出我们这些庸人地情愫,有种将你拉下来持平地感觉。”臧笙歌淡淡地说着。
柳姜堰冲着江河喊:“公子,你一定要好起来,只要有我在,你在意地人我替你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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