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为君王,不同悲喜(2 / 2)
“同时,他还向两位将军借了三万匹战马过去了......”
这才是李靖苦恼的地方,程处弼这小子从自己手下借了三万匹战马过去,也不过来和自己打声招呼,就这么说借就借,说走就走了。
阿史那社尔和李谨行,他们麾下的人马是左右忠番卫,按编制是属于禁军序列的,禁军的军马是不能随意借调的。
“借了三万匹战马!这小子,还真是好大的胆子,这三万匹禁军战马,也是他说借就借的......”
倾耳一听,李二陛下也是吓了一跳,脸上也是愠怒着对程处弼进行严厉的谴责,不过说白了也是雷声大雨点小,就是对着空气吐槽,眼睛里可全是对程处弼的溺爱和期待。
“但事已至此,他程处弼也不在这里,朕一时也不好惩处!朕也知道他程处弼是心忧军情,想着为朕开疆立功,但此事不可纵容!”
“这样吧,懋功,你为朕修书一封给他,给朕严厉的告诫他,若有下次,定然军法处置!”
他哪里会惩罚程处弼呀,他正等着程处弼第一个攻下平壤城呢!
若是这平壤城让苏定方或是李道宗给率先攻下了,那他的脸往哪里搁!
“喏!”
李绩与李靖对视一眼,欠身领命,他当然对李二陛下和李靖的用意,都非常的了然,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红脸,就这么轻易地把这件事情给揭过去了。
而其他将领则自然是顺着李二陛下的圣意来,谁都不是瞎子,李二陛下明摆着就是要偏袒程处弼,谁也不会与李二陛下对着来。
平壤城,王宫,御书房。
相比于此刻李二陛下的喜悦之情,荣留王高建武可就要悲哀得多了。
他紧握着案上的战报,一封求救战报,战报上写着:
唐军将领李道宗协同新罗的金庾信、百济的阶伯对温沙门率领的军队发动了突袭,温沙门战死。
豆方娄收拢温沙门的残军,面对大唐、新罗、百济三方的围攻,且将且退,向平壤城方向退来,军情告急,向平壤城求援。
“你告诉寡人,李道宗的军队是怎么绕到我们国家的南部去的!你告诉寡人,告诉寡人!”
“还有,你再告诉寡人苏定方的骑兵是怎么突然出现在平壤城北门的!”
“你主管平壤城周围的布防,连唐军是怎么出现的,是怎么绕到我们后边的、是如何突然出现在我们身边的,你都不知道!你个蠢货!”
高建武胀红着脸,恨恨发怒地拍打着御案上的战报,指着所夫孙的鼻子,高声怒骂,大发雷霆。
“如果不是寡人这些天都打着盹在这案头睡觉,而是到榻上睡觉,估计哪天平壤城被唐军攻破了,寡人如何被唐军所杀了,寡人都不知道!”
“饭桶!你、高延寿、温沙门、豆方娄,你们都是饭桶!一群饭桶!寡人养着你们就是让你们吃干饭的!”
外是败战连连之况,内是权臣当道之时,这般的景况如何不让高建武心力交瘁,怒不可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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