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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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

一幕幕一回回,往事映在心头,他放不下。

当年他第一声叫爸爸的时候。

当年第一次拿着成绩单交给他的时候。

当年他兴奋的告诉自己能凭实力进入赛尔提克学院的时候。

唉!或许我就是个庸人吧!

家人和理想,最终还是只能选择家人。

“呼!”

瓦塔莱克握剑的手松开了,呼出一口气,又是一阵自嘲,说道:

“他能不死么?”

凯奇的眼光犀利,

“这要看你的表现啊!”

“好!”

“铿!”

“噗嗤!”

“哗!”

剑光扫过,瓦塔莱克的脖子开了一道血口,鲜血飚射到三米外。

“嘭!”

十几秒之后,瓦塔莱克高大的身躯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身体渐凉。

凯奇稳稳的坐在教皇椅上,用金丝手帕擦了擦脸上溅到的血迹,兴奋的扭动了一下脖子,缓缓站起,大喊道:

“瓦塔莱克投靠旧教廷,持械意图谋杀教皇未遂,当场自杀!罪行深重!

其妻子儿女同罪!尽数诛杀!

学生兄弟等同党,先行收监,等待裁决!”

说完,凯奇三两步来到瓦塔莱克尸体之前,手指轻点,癫狂笑着,说道:

“我说要看你的表现。

就是你表现的好,他们会死快点!

哈哈哈哈!”

尤西乌斯从教皇办公室的帷幕后走出,望着地上的瓦塔莱克,不免有种兔死狐悲之感。

想当年瓦塔莱克和他一起进入新光明教廷高层,一路上虽多有磕磕碰碰,但他却一直认为瓦塔莱克有光明教廷中少有的家国情怀,也有实现家国情怀的能力,没想到就这样被凯奇逼死了。

“怎么?很同情他?”

凯奇转过身来,用粘着血迹的手轻轻拍了拍尤西乌斯的肩膀。

“哗!”

尤西乌斯感到一阵阴冷,慌忙向凯奇跪下,低着头喊道:

“属下不敢!”

“呵呵!”

凯奇的脸皮微动,给人一种皮笑肉不笑的感觉,说道,

“这就好!”

他顿了顿,又拍了拍尤西乌斯的脑袋,整个人突然癫狂起来,头伸向尤西乌斯,露出嗜血的面容,

“任何阻挡我取得权利的人都会死在我手里!

你该庆幸!你算不上阻挡我的人。”

“吱嘎!”

伴随这句话落下,侍从们打开大门,把瓦塔莱克的尸体拖走,地上留下一条长长的血线。

尤西乌斯僵在那里,一动不动,脑袋上溢满了汗水。

“嘭!”

凯奇坐回到教皇椅上,露出一贯的表情,对一动不动的尤西乌斯问道:

“我们还有多少钱?

处理完瓦塔莱克总是要花点钱塞住城里这些人嘴巴的!

如果只是杀,只会越折腾越混乱。

我们有兵,那几个老头子就没有了?

瓦塔莱克的二十万人还没有捏到我手里!这时候宁可多花点钱,也要维持稳定!”

尤西乌斯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继续跪在地上,答道:

“您的私人金库加上禁卫军储备款,可以动用的有二十二万金币。

虽然战争没有结束,今年秋税一旦征收,您依然可以从中抽取一成的份额作为私人支用,那时候您就又有充足的资金了!”

“二十二万!”

凯奇又点燃一根哈瓦那雪茄,

“咕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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