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的协议(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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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个合作法。”鹤回答道。在回答的时候,她先入为主的略过了方行的问题,或者已经跳过了开始的准备阶段,向着过程阶段迈步。她这个做法只是为了堵住同样围在这里的海军,即使是在这样对海军不利的情况下,一些传统之辈宁愿牺牲利益,也不愿意接受叛离海军之人的协助,或者应该说连协助都称不上的交易。

她先一步的回答,让这些持有保留意见的海军,即使有怨言,也会看在她多年来在海军的面子上,不至于在电话虫还接通的情况下大闹,这对鹤来说就足够了。当然,让他们保持沉默最大的原因,是站在一侧默认支持鹤做法的战国。

“关于合作我有三个协议。”方行道。

“噢?哪三个?”鹤问道。

“我有你们想要的情报,而你们也有我想要的情报,所以合作的第一条就是情报互通。希望在之后,我需要情报的时候,海军能够提供我相应的情报,当然我也会提供海军所需的情报,只不过在这一条上面,必须添加上一个锁铐,那就是对方不愿意告知的消息不可强求。”

鹤皱眉,语气显得不太好,“那完全就是你占了优势,你所知的情报大部分都交代出来了,而海军却拥有着完善的情报系统可以继续搜罗其他情报,这怎么看都是海军吃亏。”

“可是我的情报对海军来说,有着无法比拟的价值,不是吗?”

“...你说的也没错,那么第二点?”

“第二点,双方合作的话,我希望是真正的合作,而不是..”

鹤接了过去,“如你之前欺骗对手的那种合作?放心吧,比起收拾你这个小子,明显大海的局势更加重要得多。”

“我像是那种人嘛。”方行的语气显得无奈。

“本来就是,别说废话了,赶紧说第三条吧。”鹤说道。

这句话也是在说同意了第二点要求。至于能不能真的按照要求做到,这对于双方来说都是一个问题——承诺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可信的,在它给予你希望的保障时,下一刻可能会连同那层保障一同撕毁。可是关于这点,方行和鹤两人都保持了默契,仿佛没有这一点忧虑般,跳了过去。

“第三条,我希望海军在行动的时候保护艾斯。”方行平淡地说道。

可是,比起方行那平淡的语气,整个海军却犹如炸开了锅。

“开什么玩笑!这是什么混账话!”

爆粗口的人,是脾气并不好的道伯曼。之前的他曾经和方行共处过,也极其认同他的一些做法,比如对海贼的策略上。可是在方行叛逃离开海军的一刻起,他便将公私分开了,对于此刻他提出的要求更是不敢苟同!

在初步的认知之中,海军就是负责逮捕海贼的,可是实际上,因为海贼的反击,海军和海贼之间建立起了无法化解的仇恨,或朋友之仇,或家人之仇,又或同仇敌忾。道伯曼他脸上的疤痕,曾经一同怀抱着梦想却已然躺在黄土之下的朋友,这一切都是海军建立的,其他与之相同的海军也不在少数。总之,这是无法化开的仇恨,让海军去保护海贼,这个玩笑可不好笑!

“我也无法接受,海军跟海贼之间要做的只有厮杀就够了。”

“让海军去保护海贼,尤其还是白胡子的人,别的人会怎么看?恐怕会给世人一种海军怕了白胡子的感觉。”

会议里的海军七嘴八舌地讨论着,更多的人把目光挪移到了会议的最前方,那里坐着的是除却没赶来会议的几人以外,整个海军中最具威信的一些人,包括了鼯鼠,鬼蜘蛛,火烧山,道伯曼,黄猿等....而他们的态度无一不是反对。在这样的情况下,众人将目光看向了未做出决定的战国和鹤。

战国仿若未觉,仍然保持着沉默,给人一种沉默冷静的元帅风范。只是他眼角的余光却出卖了他,他并不像表现出来的那般平静,若不是战国有着良好的心理素质,在这样的情况下恐怕额角早已冒出了冷汗,顺应着其他海军将领的想法拒绝了。可是出于对鹤的信任,他选择了等待,等待着鹤给出她的答案,就如同以往一样。

一直以来,鹤都没有让他失望,在他无法做出战略决策的时候,很多时候是由鹤帮他下了这个决心。这一次他也不准备例外,想听听鹤的说法。

鹤在之后保持了长达近三十秒的沉默,这个沉默对于其他人可能也就喝个水,喘口气,发会呆的时间,可是对于鹤来说,她很少有这么浪费过时间。方行的这第三个要求看似简单,实则困难。如果是私底下的承偌,她很容易就能做出承诺,并在私底下进行安排。可是这是明面上,如果海军许诺的话,也就是屈服了海贼的做法,凉了大部分人的心。可是拒绝的话,并不符合现在的利益关系,还有可能引起方行这边的变故。与卡普熟稔的她明白,艾斯与卡普的关系,那么推断出方行与之的关系也不困难。

在艰难的抉择之后,她做出了决定。“可以。”

“鹤中将!”大部分海军喝道,但却被战国击碎桌板而发出的响声给压了回去。

“看起来,你们那边挺热闹的。”方行调侃道。

这件事就是你引起的,现在还有心情在那调侃,这个臭屁的性格,简直就跟卡普一样,真是个不可爱的人。鹤在内心腹诽道。然而她却忘记了她的性格,在海军的面前同样并不讨喜,一意孤行,独裁者,大参谋,或许都是一些常被海军编排用的词语。

“方行小子!事先说明一下,海军的保护并不是常规情况的保护,我们的保护做法是消灭来犯的敌人,只是为了保护居民而无心保护艾斯,这件事你明白吗?”鹤指道。这个说法,在满足这个条件的同时,也给了其他海军一个用于安慰内心的说法,他们只是为了保护市民,并不是为了保护可恶的海贼。这么一想,本来被战国压下,言语间却仍带着怒气的海军,也慢慢恢复了正常。

“如果那种无关紧要的解释就能满足这个要求的话,那么我无所谓。”方行漫不经心地陈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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