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奴娇(1 / 2)
这小妞怎么老是在关键时刻出现,昨夜正与樱花儿激情,却被她闯进来,险些被她吓成了伟哥,此时正与樱花儿僵持着,又被她摸到军营里来了,荆明无奈的暗自骂着,对着小飞吩咐道:“告诉她,我今夜有紧急军务,不能见她,派人护送她回去。”
“是。”小飞应了一声,走到中军帐外,对着华小姐道:“华小姐,荆将军今夜有重要军务,请你先回去。”
华小姐望着中军帐里红色的烛光,心存疑惑,对着小飞呵道:“什么紧急军务,我偏要见他。”说罢就往帐中冲去。
小飞知道她与荆明的关系,除了宁小姐,恐怕这华小姐便是荆将军最亲密的人了,也不敢拦她,任凭她闯了进去。
华玉撩开中军帐门,只见荆明又与那花魁面对面的站在一起,那花魁竟然身着新娘子服饰,脸庞俊俏艳丽之余,还留着点点泪痕,鼻息里还微微喘着娇气,额上的刘海儿有些凌乱,帐内红光闪烁,气氛甚是暧昧,明白人一眼便能看出这是怎么一回事,连日来的委屈便喷涌而出,指着荆明呵斥道:“荆明,你昨夜与这不干净之人私会,我已饶了你,想不到你还将她带进了军营里拜起堂来了,真是无耻之尤,可怜我华玉今晨还幻想着与你有了婚约,痴痴的盼望着你回来放烟花,我华玉真是够贱的了!”说罢便也是两行清泪汹涌而出,整个艳丽的脸庞仿似梨花带雨,双眉更是颦到了一起。
“华玉,这是中军营帐,你胆敢强闯?小飞,拖他出去!”荆明心中已被樱花儿搅得异常烦闷,又恼怒华玉不顾军规强闯他营帐,高声喝道。
华玉撇嘴冷笑,缓缓走向荆明,指着他的鼻子道:“怎么了?荆大将军,是不是我再一次坏了你的好事?你竟然为了这个贱人如此吼我!我华玉可是跟你有婚约啊……”说着,两行眼泪更是如暴雨般倾斜而下,哽咽了一下后又道:“不劳烦小飞兄弟动手,我华玉有自知之明,会成全你们这一对奸夫**的。”说罢,举起手便要对着荆明的脸颊抽去。
荆明看着华小姐委屈的样子,自知理亏,闭着眼睛等着她的掌掴,却迟迟未见她手掌落下来,睁开眼睛,只见华玉的手在半空被人抓住,樱花儿已将华玉的手定格在半空,冷冷的盯着华玉道:“华小姐,你三番五次掌掴荆先生,今夜当着我的面,还想欺负他不成?”
华玉本就恼怒这青楼花魁,此时见她竟敢抓自己的手,一双水汪汪的媚眼顿时变作了怒海,盯着樱花儿,随后又盯着荆明,一字一句的说道:“荆明,你个屡教不改的东西,你与这青楼花魁合伙欺负我,我华玉今夜对天发誓,今生再也不会见你!”说罢猛一抽手,豆大的泪珠儿滚落下来,转身便往帐外奔去,那身影说不出的凄惨哀伤,仅仅两个时辰前还是她情深意切的情郎,此时竟然与那花魁拜堂,她华玉将心都掏给了荆明,何曾受过这种屈辱?大声的啜泣起来。
“玉儿……你说过再也不扇我耳光的!”荆明木纳的喊道,往外冲去。
“荆先生……”樱花儿却在中军帐里喊着他的名字。
荆明顿时一愣,对着小飞道:“你快去保护华小姐,无论如何都要亲自将她送到华府!”
中军帐里又静了下来,看着烛火里摇曳着的樱花儿,荆明愁肠寸断,他对倭人的憎恨是与生俱来的,况且现在正是倭人四处挑起事端,想攻占大越的时候,他如何能跟一个来历不明的倭人女子相好?
“樱花儿,你今夜恐怕不是为我而来!你把我当什么了,想用美人计让我放过那些闯我军营的倭人吗?想必这也是花魁惯用的伎俩!”荆明冷哼道。
樱花儿愣愣的看着他,一双杏眼瞪得圆溜溜的,苦笑道:“樱花儿对先生的爱是真挚的,今夜虽是为了求将军放过黑龙会而来,但也是诚心想将自己献给先生,樱花儿冰洁如玉,虽做过花魁,却是连手都未让男人碰过一下,可是樱花儿却阻挡不了自己对先生的爱慕,这世上也只有先生与樱花儿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先生若是怀疑樱花儿的纯洁,不纳便也罢了,何故忍心如此伤我!”说罢扯下头上的珠玉凤钗,脱掉身上的凤凰牡丹婚服,倔强的扬起衣袖对着两只红烛打去,红烛顿时熄灭,营帐里一片黑暗,旖旎浪漫的气氛即可消散。
黑暗之中,荆明看不见樱花儿的眼睛,却是听到一阵轻轻的啜泣声,他感觉到自己的失言,他的每一次拥抱,每一次触摸,都让樱花儿娇躯一震,脸色羞红,尤其是刚才亲吻她的时候,她根本就不得要领,只在自己的嘴唇间胡乱的啃咬,那是真正的没有任何风尘的处子,自己却用花魁伎俩来污蔑她,怎能不让她伤心?于是轻道:“对不起。”
沉默了许久,樱花儿才停止了啜泣,轻叹一声道:“将军若是还怜惜樱花儿,就请将军放了佐藤他们!”
“你们倭人闯我军营,偷我钱财,我怎么可轻饶他们?要是我大越人闯你倭人军营偷主帅银票,你们会放过吗?”荆明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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