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你归我所用(2 / 2)
闻言,南禹民不悦地看向洛坤:“洛坤,这到底怎么回事?”
自从上次他给洛坤恢复记忆后,洛坤的脑子便越来越差,一开始还只是迟钝,说话不利索,如今就真正变得不清醒了。
一会儿说自己是寿王侍卫,一会儿说自己是洛鹤轩,一会儿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又一会儿说有人要害自己。
如今府内一下子出了两个傻子本就够头疼的,没想到这会儿两个傻子竟然还吵了起来,如今心火旺盛,他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洛坤露出如孩童般难过的神色,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没有,是她先骂我傻的。”
说完,他学着沐雨韵揪住南禹民的另一边袖子,“王爷,你要给我做主。”
他说话慢吞吞的,就像个刚刚学说话的孩子一样。
话音刚落,旁边的沐雨韵便皱起一张脸哭了起来,“你不要脸,是你先说的!就是你,就是你!你才是傻子,我明明很聪明。祖母昨天才夸我聪明,我才不是傻子呢!”
“王爷也夸我聪明呢!”洛坤反击道,语气里还带些幸灾乐祸。
南禹民听着二人毫无意义地争吵,不由得翻了个白眼,挥开碍事的二人便往冰室赶去。
沐雨韵见南禹民走了,便问:“你说王爷要去哪里呀?他肯定是不要你了!”
“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不要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洛坤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抱着脑袋蹲下身,面上很痛苦的样子。
沐雨韵见了,指着他捧腹大笑,“哈哈哈,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就是个傻子!”
说着,似乎是觉得自己赢了洛坤了,便心满意足的走了。
而洛坤,冷眼看着南禹民离去,两边的拳头不由得捏紧。
洛家的仇,他一定会报!
南禹民进入冰室,一切如旧。
只是他还是发现了些不寻常,鲜于濉的衣服不再是冰得硬邦邦的,而是湿透的,如今已经结了些许冰霜。她的脚底还沾染了些许灰尘干草,证明她出去过。
“濉儿,你能听到我说话吗?濉儿?”他紧张得不行,一遍又一遍在脑海里呼唤鲜于濉。
过了一会儿,便听到脑海里传来一道温柔女声,“我在,王爷不用担心。”
平常鲜于濉说话时南禹民总会感觉耳鸣头晕,如今却忽然没有了,他感到有些奇怪,却并没有放在心上,问道:“你没事吧?本王刚刚,忽然感觉不到你的存在了。”
“濉儿没事,多谢王爷挂心。”
脑海那边的鲜于濉被操控了心神,说出的话根本不是本意,可是她却别无他法。
“你没事便好。”南禹民松了口气,和衣躺到鲜于濉尸体旁边,凝视着对方精致的脸蛋,“若是没有你,本王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回应他的是对方的轻笑,轻柔悦耳。
只是他这一观察,就发现了鲜于濉脸上的红色指印,好像有人曾经用力捏着她的两颊一样。印子很新,像是刚印上去不久。
“濉儿,有人进来过,对不对?”
南禹民腾地一下坐起身,警惕地环顾四周,试图寻找什么蛛丝马迹。
脑海里,鲜于濉说:“濉儿也不知道,只能感觉到有一个女子接近了濉儿,濉儿一直在王爷身边,不知道那女子是谁。”
“是吗?你放心,本王一定会替你报仇的。”南禹民握住鲜于濉的手,幻想着鲜于濉听到这话时露出的温柔笑颜。
另一边,听着二人的交流的鲜于楹被恶得一个激灵,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师叔,你怎么了?”左苓感觉到鲜于楹方才那一阵抖,担心地问。
鲜于楹摇摇头,“小师侄,在遇到苏祁佑之前你有追求过人吗?”
她如今追人经验匮乏,总感觉自己那些伎俩在梦参面前拿不出手。梦参活了多少年不可知,可见识的总是要多于她的。
她想做一些让梦参印象深刻的事,而不是对她一笑了之。
恋爱经验为0的左苓摇了摇头,“不曾,追杀敌人的经验倒是有很多。”
“罢了罢了,当我没问。”
她感觉自己一定是疯了,难道自己听到的关于左苓的传闻还不够多吗?居然还要去问这个多余的问题。
“怎么?师叔还没放弃呢?师祖他可是和尚啊!”
“他就是个假的,纯粹就是为了不想洗头而已。”鲜于楹解释说。
左苓:“……”
真是任性的师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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