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动肝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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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用的废物!”锦渊低声暗骂,挥手间刺出几根金针,针针扎在倒地的几人身上,“带下去好好养着!”

几名侍从应声而出,利索的将地上几人带了下去。锦渊接过旁边侍卫的火把,挥了挥手,示意其他人都下去,才慢慢走到她面前。

“回去吧!”锦渊柔声说道:“太冷了。”

陆绵绵木愣愣的看着他,心中升起的冰凌似乎已经冰封住她整个的心脏,她既感觉不到冷,也感觉不到半点疼痛,什么话也没说,被他牵着走回了屋里。

红色的喜蜡烧的时间太久,因为灯芯过长,烛火开始跳动不安,晃的整间屋子里的东西都在动,陆绵绵坐在床上静静的看着锦渊起身,用剪子挨个减掉灯芯,这个画面真是美不堪言,让她恍然想起有那么一句诗来,她脑袋里想着,却一不小心就念了出来:“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

锦渊本来站着背对她,此时听见她喃喃出声,不由得顿住了,好半晌才放下剪子,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转过身来看了她一眼,却发现陆绵绵,已经伏在枕头上睡着了。

他长出一口气,悄悄走到床前,十分小心的将她抱起来放在床里边一些,然后去了外衣侧卧下来,看着她在昏黄的烛火之下熟睡的脸庞。

看着看着,不自禁的伸手抚摸陆绵绵的脸庞,喃喃说了一个“我”字,就再说不下去了。

好像也没什么可说的了,就像肖永凌说的,追女人就像是打江山,总得有个万全的准备,阳谋不行,阴谋就得上。

只是,偏生这么巧的,杨奕尔就找来了,还让她给知道了……

看来,要跟她说说,晚上时候,不要到处乱跑……

怀揣着这个念头,锦渊心满意足的睡了过去,等了许久,陆绵绵这才睁开了眼,她看着相对而睡的锦渊,心中五味杂陈,想着手中若是有把刀,也都捅得下去了。

可是,问题总的解决,而且也已经有人帮她解决了,除了生气,还能怎么办?

现在,还有他承诺的一起去云渺宫,等所有事情了结之后,再跟他算总账吧!

心中这样想着,可是仍觉得不甘心,越想越觉得生气,等到怒火冲上头,打算把他叫醒来,问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时,心中那个许久不出现的、总是跟她唱反调,埋汰她的那个声音出现了:他这样做还不是为了你?

这一句话,犹如惊雷炸在耳边,陆绵绵在心中已长成万丈高的冰凌,此刻被炸出裂痕,而后摧枯拉朽般的轰然倒塌,连一丝寒气都发散不出来,剩下的只是一汪温在心底的明镜湖水。

心中所有的怨气和恨意,仿佛是秋风中吹落打转的树叶,只飘了几下,便落地无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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