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爱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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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绵绵又美美睡了一觉,早晨醒来,精神简直不要太好,她感觉自己昨天还是一块晒干的海绵,干巴巴的奄奄一息,而此刻又像是正躺在海里的吸饱了水的海绵,这种餍足感,很叫人舒服。

因为恢复的不错,因此早餐吃了不少,除了一小碗粥外,还加了两个小包子,吃完以后,陆绵绵感觉现在就能下地蹦跶了。

只是刚想从床上下来,就被伺候着的小姑娘,又劝回了床上,她有些无力,这些人真会找人的痛点啊,明明不让她下床,却还说什么公子交代,伺候不好她,她们全都要被发卖了……

你们倒是轻松,两句话的事情就把麻烦解决了,可是苦了她,靠坐在床头,对着头顶的床幔发呆。

现在,她真的越来越喜欢发呆,尤其是喜欢盯着床幔上面看,看上面的花纹,看花纹都是用什么线绣成,有没有很对称,还看床幔的质地,看线与线之间的紧密程度,是否有跳线的状况存在,这样无聊的事情,如果真的这么认真看下去,也能耗费许多时间,之前她总觉得自己时间不够用,而现在她觉得自己时间多的挥霍不完,就像现在,如果她再在床上呆段时间,恐怕连这些东西的出产地,编织手艺,是哪个绣娘绣的这种琐碎又没用的信息,都能问出来。

不过沿着花纹一路看下来,这几条短促的红色的是什么东西?

陆绵绵认真的研究了一下,这大概是血,而且从血渍的形状来看,是有人站在离床不远的地方飙过来的……

她细细想了半天,排除了下人们在这个地方飙血的可能,锦渊御下何其之严,再加上这些人一直都小心翼翼,就连屋子里所有摆件,地上的每个砖缝,都会在她起床后,挨个整理干净,她们没这胆子在她睡觉的地方弄上这些东西……

那么……

问题来了,这血是谁的?

她轻轻低下头,凑近床幔上的血渍,虽然沾到很少,可是就血的颜色来看,这些都是不久前才弄上去的……

陆绵绵左思右想,能在大半夜不睡觉出现在她床头的,除了锦渊以外,还真没有其他人……

难道因为自己不愿意嫁给他,他半夜跑到自己床头,郁闷的飙血示威了?

“来,人……”

陆绵绵稍作犹豫,又看了眼血渍,皱了皱眉,特别忐忑,然后似乎做了个十分艰难的决定,对着迅速出现她眼前的小姑娘说道:“锦渊,在哪里……”

陆绵绵问起锦渊,伺候她的小姑娘硬生生的端出三分诧异,七分惊喜,完全没听出陆绵绵话中迟疑的恨意,慌忙将手中的事物丢在一旁,一溜烟的跑出去报信,这时候陆绵绵才反应过来,自己不应该问起他的……

可是,貌似晚了……

现在看来,他的下人,都知道他们间的关系其实不怎么样,尤其锦渊还特别上赶子,显得她与他成亲特别特别的不愿意,而此时的她,拿出了一点点与他有关的态度,他的下人就欢天喜地的跟过节一样,这叫陆绵绵心中的更加难过。

她觉得自己像一个快要饿死的人守着一座矿山,明明富得流油却连肚子都吃不饱。明明自己一无所有,在别人眼里却获得了所有。

真的,太可笑。

锦渊来的很快,前脚跨进门,后脚便将披风解下来,直奔陆绵绵床头,照例先看了一下她身体情况,发现她精神状况和身体都比想象中恢复的要快,心中悬着的石头也总算放了下来。

本来锦渊进门时虽然微皱着眉头,但心情却挺雀跃,尤其是听到陆绵绵主动找他,这可不就是说明,那个喜欢别人的陆绵绵,还是终于回心转意了……

可是当他看到陆绵绵丧气的脸时,心里不由得紧张一跳,之前那一点点高兴的感觉已经全部退散,这丫头找他,恐怕并不是自己想的那个原因,他稳了稳自己上蹿下跳的心理活动,用一副颇为关切口吻的问道:“我听她们说,你找我?”

陆绵绵低下头,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面对这个对自己施-暴的人,心中的情绪真是复杂的说不清楚了,明明该恨他,可是不知怎么回事,就是恨不起来,心里空荡荡的厉害。

“我……”陆绵绵撇过脸,闷闷说道:“没事……”

本来就是不愿意理他,为什么看见血渍还在乎是不是他吐血?她心中那个怀疑,快要将自己逼的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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