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样的1(1 / 2)
陈路请来了王太医,已经被带去了自己娘亲的院子,他吩咐下人好生照料石一心后,也赶了过去。
王太医今天正好不当值,一听是丞相府中老夫人又来相请,自然走得比较快,切脉,开药,一气呵成。
还不等石一粟问他娘亲的病情,王太医就开口告知。
“老夫人因祸得福摔了这一跤,不然还真难以发现这个病,如果再晚发现那么一段时间,这个病也就治不好了,这回醒来后注意饮食清淡,心平气和就能见见好转了!”王太医笑着安慰石一粟,“前面的方子是活血化瘀的,这回的是散风疏通,固本培元的,切记叫下人按时给老夫人服下即可!”
“王太医医术高明,专瑜感激在心!”得知自己母亲无碍,总算松了口气,可是石一粟的眉头仍然紧皱,有些为难说道,“还请王太医移步舍妹院中,再替她看看!”
王太医一愣,随即点头,石一粟也不再多说,带着王太医去了石一心的院子。
王太医见到昨天还好好的石一心,现在躺在床上面如白纸,气若游丝,脖颈中又有勒痕,这明显就是悬梁自尽后留下来的,这丞相府是怎么了?
心中的疑问虽然多,可是作为一名大夫,也只管治病救人,不能随意打听和传播病人的隐私和家室,不仅是为了自己身家安全,也是最起码的职业道德。
“小姐伤了喉咙,倒是无碍,只是七天之内最好不要讲话,尽量不要多思虑,吃些清淡的汤水,不要油腻的东西,注意这几点就够了!”
王太医边整理医药箱边说,正当要告辞时,一个小丫头泪涟涟的跑进屋来,跪在石一粟面前求他让太医也去看看芳儿,请来的医生说芳儿已经不行了……
石一粟尴尬呃看了眼王太医,王太医轻点了头,说道:“一个人是看,两个人也是看,去瞧瞧,若是还能救治,也算是我的功德一件!”
蓉儿在前面领路,王太医和石一粟走在后面,不多时就到了芳儿和蓉儿住的房间,王太医放下药箱,查看了一下芳儿的伤势,摇了摇头,又搭了脉,翻看了眼皮与舌头后,慢慢摇了头,说道:“失血太多,恐怕救不回来。”
石一粟平日里很少关心府里这些奴婢丫头,可是现在,他却觉得真是在作孽,“王太医,但凡有一丝的希望,还请您全力救治!”
王太医摇了摇头,说道,“实在是没办法救了,脉象时有时无,微弱无力,已是油尽灯枯了,丞相大人还是好好将她安葬了,好好安抚她的家人吧!”
“真的没救了?”
王太医摇头,“实在伤得太重,血流太多,这女娃儿似乎本就气血亏损,身体极弱。一般人流血不过一会儿就会凝结,可是你看到现在,她头上的伤口还在流血……”王太医指了芳儿头上的纱布,纱布上的血又渗了许多出来。
石一粟闭了眼深吸一口气,难过之余又想起同样被打破头的陆绵绵还在屋中躺着,虽然已经找大夫看过了,可是还是很担心。
“不瞒王太医,我家中还有一人,还需要您过去诊治一下,我才放心!”陆绵绵也是头部受伤,失血过多,石一粟除了尴尬以外还是尴尬,“请,随我来!”
陆绵绵一觉睡醒,躺在地上无事可干,想着现在有电脑就好了,打打游戏上上网,好久都没有做过的事情,这个时候特别地想念。
就算没有这些,有本简体字的书看看也不错呀!
只是想归想,看了眼这晃得她脑仁儿疼的白色,又闭上了眼,这白色从前觉得圣洁,纯洁无比,怎的在这里却觉得瘆的慌,感觉这天地间只剩下她一人,她像个污点一般的存在。
又想起之前花容说的那句话,她的脸不由得又红了,懊悔,懊恼,后悔,所有的词语都不能形此时的心情,就像有人抽走了她的好心情,留给她的只有无尽的抓狂与不安。
既然介意,当初为什么让我跟他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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