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2 / 2)
一对璧人如此含情脉脉的对视,可羡煞了周围一干人等。
“好!”
被这样的佳人注视着,岳南飞若是拒绝的话,应当会被人痛骂吧?
即便是赶鸭子上架,岳南飞也是不能上也得上。
提笔前,岳南飞潮湿的手掌悄悄在衣摆上擦了擦,毕竟他从没见过吴萱萱如此温柔多情的模样,会紧张也是在所难免!
岳南飞看着吴萱萱留下的字迹沉默,不是他写不出来,而是现在他的心情无法平复,脑子里全是浆糊,你能指望一个脑子装满浆糊的人想出什么好的句子。
“七哥,馨儿写的不好吗?”
鼻端萦绕着一股清香,不是脂粉的浓重,也不是书墨的清幽,那是一种独特的清清爽爽的香味。岳南飞的手不知觉得就握紧了手中笔杆。
“馨儿文采自然是不俗,只是馨儿你也知道,七哥文采向来一般,我这不是怕对的不好,毁了你这佳句。”
吴萱萱闻言娇笑,岳南飞向来能说会道,虽然吴萱萱今日利用自身优势害他窘迫,可岳南飞到底是久经历练的人,即便心中紧张,面上也是不漏声色。
岳南飞略略一思考,也快速下笔,清秀的字迹带着墨香,跃然纸上。
玩也玩够了,别人的麻烦她也不想找了,心中郁结也散了。吴萱萱看着纸上的两行字,满意的笑了。
“七哥,看来咱们二人的文采确实一般,这观山亭我们怕是进不去了。”
“你这丫头,早就告诉过你,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还不服气。这下你可信了吧?”
“信了,信了。七哥你不是说那醉鱼......”
吴萱萱对众人施礼告辞,一边同岳南飞说着话,一边对众人微笑作别。温温软软的调子,不知赢来了多少人的捶胸顿足。
再看那被留下的纸张。两行截然不同的字迹各自占据半边江山。
观山观月观风雨,赏花赏日赏春秋。
文采是一般,顶多算得上工整,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但让人想不到的是,出彩的地方不在遣词造句,而在落笔着墨。
右边一列‘观山观月观风雨’,用的是草书,挥洒间如行云流水,龙飞凤舞;一撇一捺间似乎都带着风雨之势,豪放而不拘一格。可以看出这人肆意洒脱,胸中豪情千丈,似是这世间难有困住他的羁绊,
左边这一列,用的是楷书,字迹端庄淡雅,气韵流畅,虽不同于前者的笔走龙蛇,但胜在笔精墨绝,隽永俊秀。亦不难想象此人心中有沟壑,万千气象了然于心。
这两人或许文采不过了了,但这书法却绝对精妙,凌驾在大部分人之人。只这一项,他们便可进观山亭,甚至是有可能在观山亭留名。
不过,那又如何,留书的两人早已毫无留恋之色的离开。似他们这样骄傲的人,似乎也不在意观山亭留名与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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