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忧(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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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分这事本就妙不可言,一面可欣喜,一面亦可厌恶;一言使人生喜,一言亦可致人生厌。

吴萱萱摸索着手中手串,望着那夫人走去的方向怔怔出神。

岳南飞接过她的那串手链:“你同这许夫人还真是有缘,昨日略有波折未曾遇见,今日还是叫你们碰上了。”

吴萱萱转身望向岳南飞,略带诧异:“她就是那位许夫人?”

岳南飞弯着嘴角,拉过吴萱萱纤细的手腕,给她戴上那手串。

“是啊,那便是许府的大夫人。这位夫人常年茹素礼佛,日日诵经祷告,身上有一种淡淡的檀木香。这串手串香味颇重,怕是供奉在佛坛许久,她能送与你,想来十分喜欢你!”

吴萱萱抬起手腕看向那串珠子,紫檀木的珠身暗红圆润,它带有的香味与寻常的檀香相比有些许的不一样,具体哪里不一样,吴萱萱却又说不出。若是硬说,那估计便就是多了些佛堂的味道。

看这手串的光泽,怕是已在许夫人身边陪伴了许久。这份礼物有些重了。

岳南飞敲了敲吴萱萱不自觉皱起的眉头,好笑的看着她。

“你若是觉得这礼物过于贵重,咱们便也挑件贵重的送回去就是了。两人相交重在情谊,这也能惹你烦心?”

吴萱萱揉了揉脑门,瞬间飞给岳南飞一个白眼。岳南飞说的对,倒是她多想了。只是那夫人走前看她的一眼,吴萱萱觉得饱含深意。

“昨日当真是我狭隘了,那两位丫头虽说是许府之人,但到底是同夫人不同的两个人,我又怎能以偏概全呢。”

能知错是好,可却也不能轻易就下结论,毕竟,所有的事情都不能只看表面。

“你啊,该糊涂时糊涂,该聪明时怎地也糊涂了?今日见这许夫人,风姿气度无一不凡,她身边的贴身丫头也是温婉知礼。自是不难想象许夫人的御下之道。昨日那两位姑娘,我虽不欲评说,可那两位姑娘的秉性,一位蛮横一位多思重虑,这种行事风格怎么看都不像许夫人教出来的人。”

有句话说的好,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岳南飞虽然不认为这句话完全对,却也认同这句话对了大部分。

昨日那两位婢女同今日这位差了可不是一星半点。岳南飞观看这位许夫人的态度,觉得她并不像是喜欢勾心斗角的人,御下之道可能略有不足,却也绝不是放任自流的主。放两位哪样的丫头在身边,岂不是自找麻烦?

“哎,这位公子您看得可真准!您说的这许夫人啊,人是好人,只可惜命不好!明宁谁都知道她同徐老爷是少年夫妻,一路相互扶持到今日,也算是共患过难了。可你也知道,这男人嘛,有了钱难免就会生些别的心思。漂亮小姑娘那是一个又一个的往家领。许夫人哭过也闹过,后来实在没办法了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只是这许老爷......”说道这里,恰巧来这里添茶水的多嘴小二顿了顿,后又悄声说道:“这许老爷是越活越糊涂了,放着如此知书达理的大夫人不要,偏偏宠着后院的那几个小妾胡作非为。大有‘宠妾灭妻’的势头!唉,几位爷是不知道,许府的后院那叫一个鸡飞狗跳啊,可怜许夫人这个好人呢~”

正说着,小二又被别人叫了去,他也便退下了。只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倒叫吴萱萱他们沉默了。

“所以,昨日那两位丫头有可能是许老爷派给许夫人的?”

岳南飞听着吴萱萱的猜测,无奈的挑起嘴角。毕竟不是许府的人,外人家的事,他又怎能会一猜一个准。

岳南飞看向吴萱萱,原本准备征询她的意见,接下来他们要去什么地方馆一逛。转头,却只见她摆着一张脸,看向自己的神情颇有些愤恨!

“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

所以,这是被迁怒了吗?

岳南飞张了张嘴,想要辩解却又无从开口,这可真是飞来横祸!

“我以后的夫君若是如此待我,我便休了他或阉了他!”

吴萱萱瞪着岳南飞,一双明媚的眸子如今泛了红,更显的惊艳!只是这话....让岳南飞不由得觉得身下一凉。迎着吴萱萱的目光,岳南飞只好梗着脖子退到一旁。生怒的恶魔郡主,岂是他这种小人物胆敢招惹的?

或许真是吴萱萱与众不同吧,毕竟生在这样的时代,女子出嫁从夫,三从四德甚至重过性命。遇上这样的事情,那许夫人想来已算是认命,可要想让吴萱萱认命,那却是不可能!何谓三从四德,何谓以夫为纲,她的爹娘从没教过她这些个‘大道理’,自然也就不要想她去老老实实去遵从世人所谓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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