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不服(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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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好,一切顺利,这边的事情也差不多了,我很快就会回家了,煜灵有没有想姐姐?”凌戚薇笑着说。

欧阳煜城咿咿呀呀的笑着看着镜头,但是没有说清楚。

凌戚薇点点头,“我收到了,煜灵很想姐姐了,是吧?”

一家四口就这么开心的聊了起来,灵云和向凡都一边忙一边向往着这一家的温馨之情。

聊了大约有半小时的时间,凌戚薇才挂断了电话。

这个时候,上官茹雪也带着人从拍摄现场回来了。

向凡赶紧将事件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上官茹雪和云可馨。

梦之队的人都聚集到了灵云的房间,一起商量了起来。

“这才叫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呢。”云可馨躺在灵云的床上和向凡对着面说。

“不是,司徒白梅这丫的智商是欠费了吗?”上官茹雪也忍不住爆粗口。

“薇薇,也多亏了你了。”云可馨又赶紧拍马屁。

“这话可亏心了,灵云找到的资料,向凡联系的她的大哥,我呢,什么也没做,要说辛苦还是他们俩。”凌戚薇谦虚的说。

“哈哈,薇薇,我发现呀,你真的很谦虚。”上官茹雪先笑着说。

“不是,薇薇,你不是经常告诉我们,谦虚使人发胖吗?”云可馨侧着身问。

“哎,可馨这话说的对,薇薇,你这么谦虚就不怕发胖吗?”向凡也赶紧说。

“咦?你们这话说的可不对,我看薇薇长胖的空间还很大。”灵云一边打量薇薇一边说。

“你们够了哈,一个个的调笑我。”凌戚薇无奈的摇头,只有在他们面前,薇薇才觉得自己是最放松的。

“不过,薇薇,你希望司徒白梅这次受到什么教训?”上官茹雪笑着问。

“我希望她得到教训?我看呀,是她希望我得到教训。”凌戚薇冷冷的说。

“这话怎么说?”云可馨一边摸索向凡的头发一边问。

“夏南荣在临走的时候可是放出了狠话,说不会放过我。”凌戚薇无奈的摇头。

“哎,这人是不是有病?又不是你绑架的她的女儿?为什么不会放过你?”云可馨气的一下子坐了起来。

“是呀,你看看,她们娘俩的脑袋是不是进水了?”向凡也生气的坐起来问。

灵云一边操作电脑一边说,“光是进水还好办了,关键是她们娘俩希望绑架这样的刑事案件可以私了。”

“什么?私了?”上官茹雪和云可馨异口同声的问。

向凡赶紧又将这件事情的原原本本告诉了她们俩,然后上官茹雪第一个摇头,“唉,这真是没脑子的典型代表了。”

“没脑子?你别抬举她们了。”云可馨对着上官茹雪说,“我看呀,这就是脑残嘛。”

凌戚薇知道她们一个个的嘴其实也是狠毒的,就赶紧阻止道,“好了,好了,事情也差不多了,可馨去看看大家的晚饭,向凡去找导演将今天的视频资料取回,到灵云这里来做剪辑,茹雪你去看看有事没?”

“马上就去。”三个人立刻站起身来赶了出去。

灵云将整理好的资料转向凌戚薇,“这是所有的资料,你看下没问题,我就发给向大哥和那个邮箱了。”

凌戚薇看了看觉得没有什么问题就点头,“你发给向大哥以后,让向凡给他打个电话。”

灵云点头就赶紧去做了,凌戚薇则站在窗边看着外面…

楼下,郭老、王大彬、李海波正在花园里喝着红酒吃着牛排,在薇薇的角度上只看到三个人面色不太好的在聊天,其他的什么也没有听到。

不知道郭老是不是在跟他们两个说司徒白梅的事情,也不知道郭老有没有责备王大彬?也不知道三个人之间有没有达成其他的交易?

就在凌戚薇看向窗外的时候,突然从外面走进来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径直走到郭老面前。

凌戚薇浑身一个颤抖,那个人,就是司徒闵人,当时将自己和凌爱芝赶出家门的男人。

灵云率先发现了薇薇的不同,忙走过来问,“薇薇,你怎么了?”

“没事,我没事。”凌戚薇声音颤抖的说。

灵云顺着薇薇的目光往下看,原来是司徒闵人来了,薇薇,你还没有从这么多年的阴影里走出来吗?灵云立马脱下自己的外套将薇薇抱入自己怀里。

上官茹雪一进门正好看到了这个场景,瞬时间就愣了,薇薇跟灵云?

灵云看到上官茹雪惊愕的表情,立刻给她试了一个眼色,茹雪立马走到窗前看到了司徒闵人。

“薇薇”,上官茹雪立刻将薇薇从灵云怀里抱了过来。

“我没事。”凌戚薇一边说声音一边颤抖。

“薇薇,喝口水。”灵云抽出身来立刻给薇薇倒了一杯开水,灵云也不知道薇薇现在是什么心情,但是灵云相信,现在的薇薇肯定是需要人的拥抱,需要人的安慰的。

凌戚薇接过开水坐在灵云的床上一口一口的喝了起来,是什么?害怕?愤怒?还是其他的?

上官茹雪和灵云只能看着薇薇,但是什么也说不出来,对于司徒闵仁,薇薇是憎恨?恐惧?还是其他的什么,谁也说不清楚。

大约过了十分钟,凌戚薇才慢慢的脱下灵云的外套。

“薇薇”,上官茹雪和灵云小声的喊了一句,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薇薇,让人看着就那么心疼,很想把她拥入怀里,不让她受到任何一点伤害。

“我没事了,你们做你们的事情吧。”凌戚薇的声音已经恢复了原样,好像刚才那个声音颤抖的人不是她一样。

上官茹雪和灵云对视了一眼,只好各自去忙了,对于薇薇,众人已经习惯了听取她的命令了,虽然透着无尽的担心,但是还是很听话的去做各自的事情去了,只不过留了一只眼睛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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