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中注定(1 / 2)
这也让她想到一句话‘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扭过头看着身侧的少年,在上一世时,并未见过宸言,也不知道他的出现会不会对夜冥殇登基称帝有什么变化。
只是如今所发生的一切事情,都有了变化。
宸言许是注意到了林储嫣的视线,也转过头去,低下头慢慢向她逼近“怎么一直盯着我看?”
林储嫣转过头不在看她,目视前方“马没什么,只是在想一些事情?说吧,来这里假借着阿殇的名义接近我,有什么目的?”
宸言面上一顿,突然笑了出来“我的目的,我还能有什目的,左不过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罢了!”
说着话,伸手挑起林储嫣的下巴,林储嫣也不得看向宸言“像你这样的美人,夜冥殇他不懂得珍惜,可是我,宸言懂!”
林储嫣躲开他的手“宸言,就算是阿殇不懂珍惜,我也会在他身边,很多事情,你都不会明白,包括什么是爱!”说到最后,语气更是有些沧桑,像是一位历经沧桑的老人一般。
“你真的,很特别,旁人都说我是天才,可是,我觉着这两个字,更加适合你,只是我不懂,你为何对那夜冥殇,却是情有独钟?”
“他啊,是我的命中注定,不管如何,我也相信这辈子,只有我,林储嫣,才配得上,做他夜冥殇的妻子!”
看着林储嫣一脸的自信,宸言却是笑了出来“嫣儿,你莫非也太过自信了吧,你别忘了,夜冥殇对他那王妃冷凉月,可算是爱到了骨子里的!”
一瞬间,林储嫣面色冷了下来“哼,偷来的东西,注定不会拥有太长时间,宸言,你不必多说些什么,我林储嫣这辈子,不管是生是死,都是为夜冥殇。”
宸言听着,也不再说话,看向远处的落日,不过是说了几句话的时间,太阳还剩着一点儿就要完全消失在大山后面了。
嘴角挂起笑来,笑意也慢慢变深了,哼,是嘛,他倒要看看,林储嫣,对夜冥殇究竟有多么深情!
二人并肩而坐,却是相顾无言了,天色也随着太阳落山而慢慢变暗。
牡雪还是跪在大姑姑的院子里,看来,大姑姑也确实要给她一个教训。
弯弯的月亮挂在夜空,周围有繁星点点,看上去却是越发孤寂了,众多的星星,而月亮只有一个,那样的孤单而又清冷,大概像极了那皇位上的人吧,一人为上,世人皆下。
牡雪跪着,在月光下,也只有自己的影子陪着的,面上满是苍白,嘴唇干裂,额头上满是汗水。
一向被捧在手心上的她,就算比不上公主,但也是当做郡主来养的,如今却被罚跪,身子自然是坚持不住的。
牡雪慢慢的抬了抬一只腿的膝盖,直觉腿上发麻,鲜血也从膝盖上的衣裙渗透了出来,可是却感觉不到疼痛,也是,跪了这将近一天的时间,自己的腿早就已经失去直觉了。
从袖中掏出一个帕子,打开,里面是一个已经被折起来的花灯牡雪瞧着,脸上露出笑来,甜甜的,洋溢着幸福。
说起来也算是丢脸,这是那夜花灯夜,梧桐放的花灯,放完花灯,梧桐便走了,自己又从湖里将那花灯捞了出来。
还害的自己一头栽进了湖里,最后还是被旁边的游人给捞了出来。
出来时,手里还紧紧的攥着那个花灯,只是可惜,花灯原就是被纸给糊的,又在水里泡了。
到现在就成了自己帕子里抱着的这一团纸的模样了!
牡雪瞧着,一心想着的都是梧桐,只要想到梧桐她便开心,只要梧桐开心,她便欢喜。
想到抚兰院子的抚兰,心中只是感叹,那人长的可真好看,与梧桐站在一起,倒是一对儿金童玉女。
大姑姑的人房门被推开了,牡雪忙忙将包着花灯的帕子收回袖中,安安静静的跪着。
大姑姑出来,看到的便是这一幕,几步走下台阶,她倒是有些奇怪,这丫头竟然没有求她饶过自己。
待到了牡雪面前,才道“雪儿,你可想明白了,说吧,今日那人是谁?”
牡雪忙忙摇了摇头,抬起头看向大姑姑眼神坚定道“母亲,是您多虑了,雪儿没有带什么人进来!”
说话间,牡雪觉着自己几乎坚持不住快要晕厥过去了,大姑姑身旁的婢子低头看着牡雪。
却瞧见牡雪跪着的地方已经渗出血来,忙忙开了口“大姑姑,小姐快要坚持不住了,您瞧瞧,那跪着的地方都有了血,定时膝盖破了呢!”
听到这话,大姑姑面色也变了,毕竟是自己疼在心里的女儿,怎么忍心让她就这样跪着。
叹了口气,忙道“彩云,将雪儿扶起来吧!”
彩云面上欣喜,忙忙走过去将跪在地上的牡雪搀扶了起来“娘,您不打算罚我了吗?”
“你这个傻子,罢了,这次的事情全当是给你一个教训,若是再犯,那我可不饶你!彩云,明日一早便将雪儿送回府里,没有我的命令,不允许再将她放出去!”
彩云应声,可是牡雪却是急了,若自己出不了府,那岂不是在也见不到梧桐了,兴许梧桐去南桥等她,也等不到了。
“娘,可不可以不管我禁闭啊,我今后再也不会给您惹事了,您这次就饶了我吧!”说着一脸祈求的看着大姑姑。
谁知大姑姑沉声道“不行,这次的事情,我一定得给你个教训,否则有了这一次,那必定还会有下一次,倘若次次如此,那我还要如何向老祖交代!彩云,将雪儿送进她的院子里,明日一早便送到雀喜坊外的府里!”
彩云应声,大姑姑也回了屋子。
“大师姐,雪儿那丫头向来一根筋,就算跪了这么久,还是只字未提吧!”二姑姑说着,笑了笑。
大姑姑叹了口气“我在想,那个人接近雪儿有什么目的,今日来这雀喜坊,便去了北苑的抚兰院,这事儿怕是与摄政王爷脱不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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