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七之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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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我的小七,我的孙子没事儿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是不是夜華熹……”

听到右相夫人要将这些事情怪罪在夜華熹身上时,苏席厉声打断了右相夫人要说出的话“母亲!此事,都是夜七这个毒妇引起的,关熹儿什么事儿,母亲您未免也太过偏心,不讲理了吧!”

听到自己儿子为了夜華熹对自己的顶撞,一时气不打一出来“哼,小七一向乖巧,我才不信,这件事情,是小七挑起的呢!你们两个,快给小七瞧瞧,看看孩子有没有什么问题!”

两个大夫应声,正要往夜七身边走去,苏席忙道“刘大夫,你过来,给熹儿瞧瞧!”

右相夫人在瞧见夜華熹脸上的巴掌印也没有阻挡,只是冷哼一声,也不再去看。

刘大夫把完脉后为夜華熹开了些药,从药箱中拿出一个小盒子递给苏席“公子,这是消肿止痛的冰肌凝胶,每日三次抹在夫人脸上,不出两日便可好了!夫人动了胎气,我也给夫人开了一副安胎药,养上几日便好了。”

右相夫人瞧见夜七,焦急开口道“胡大夫,你把了这么长的脉,可瞧出什么了。”

胡大夫面色为难,到底还是松了手“回老夫人,还是再让刘大夫瞧瞧的好!”

刘大夫听到这话,还是走了过去,为夜七把起了脉,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刘大夫松了手,同胡大夫相视一眼。

才为难的开了口“回老夫人的话,夫人、夫人并没有喜脉!”

胡大夫也忙道“是啊,老夫人,我也没有把出喜脉!”

右相夫人一时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夜華熹捂着肚子,只觉着一股暖流,从下体流出“什么!不可能、不可能,你们,你们是串通好来害我的,你们都是来害我的!”

刘大夫倒是个有气性的“老夫人,在下说的,句句属实,老夫人若是信不过在下同胡大夫的医术,大可另请高明,还有,刚刚把脉时,在下也发现,夫人宫中亏寒,绝不可能再有身孕的!”

夜華熹本就是身着白衣,身下的一群,已经沾染上了鲜血。

红玉正想办法脱身,瞧了眼夜華熹,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眼珠子转了转,便瞧见夜華熹下身染上的鲜血。

忙忙爬到夜七身边,假装要去遮掩那些渗出的葵水,可是却让更多人注视到了那带了血的衣裙。

红玉这么大的动嘴,苏席自然也是瞧见了的,将夜華熹放在玲珑的怀里,几步走了过去,一把踢翻红玉。

“原来这么久,你都是在欺骗母亲同我!”

夜七真的是慌了“不是的,我没有欺骗你们,苏哥哥,你听我解释,我真的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说着话,抱住了苏席的腿“苏哥哥你一定要相信我,小七……小七一定是被人陷害的!”

苏席对她只有厌恶,连看都没有看便一脚踹开了夜七,走到右相夫人面前,对着右相夫人抱拳行礼一礼。

“母亲,你瞧着,此时应该如何处置!”

右相夫人对夜七一向喜爱,可是,这些事情却让她失望不以,她那么想要一个孙子,没想到,夜七却是在骗她。

心中一冷“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既然这样,那便休了她,明日午时,便浸猪笼吧!”

此话一出,右相夫人便站了起来,一旁的珊瑚忙忙扶住,便要往出走。

夜七在听到右相夫人对自己的处罚时,有些不敢相信,她不相信,一向疼爱自己的右相夫人,会这样无情的对自己。

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到了右相夫人面前“母亲、母亲,你一向最疼小七了,求求你,救救小七,小七是无辜的!”

可是她似乎忘了,下这个命令的人,正是面前这个曾经疼爱她的右相府人。

右相夫人冷冷的瞧了她一眼,身后的下人忙忙将挡在前面的夜七拉开。

右相夫人看都没有看她一眼,便离开了。

夜七又回头想要去求苏席,只见苏席抱起夜華熹只留下一句“将这个毒妇,关进祠堂!”便往屋内走去。

夜七现在终于知道什么叫作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她被几个人架起往外拖走,却瞧见夜華熹带着胜利的微笑看着她。

忽然间,她不在挣扎了,她没想到夜華熹居然这么狠,不惜那自己的命来赌,忽然大笑了起来。

笑得让人心颤,就连旁边拽她的几个奴才一时也不敢动作。

“夜華熹,我诅咒你,这辈子还是不能跟苏席在一起相伴到老,我诅咒你这辈子的下场比我还要惨!”

刚要进门的苏席在听到这般恶毒的诅咒时,脸都青了“来人,将这个毒妇的给我拔了!看她还敢胡言乱语!”

说罢,便抱着夜華熹进了屋,房门也被关上,夜七也被几个下人架走。

不一会儿,便传来了一声凄惨的叫喊,之后,忽然变得安静,安静的有些渗人。

夜華熹安静的依靠在苏席的怀里,见夜華熹不说话,知道她是被吓到了“没事了,没事了,放心吧,我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你了,不要听她的那些疯言疯语!我一直都会在的!”

说这句,还伸手抚上了夜華熹的隆起的肚子“还有我们的孩子,我们都会在一起的!”

夜華熹身子一僵,这个孩子她原本就不打算留他,若不是有用自己早就喝药解决了他,就算日后生出来了,自己也会闷死他,掐死他。

他是自己这辈子永远都无法磨灭的污点,自己怎么可能会看着他长大,看着那张脸慢慢与南乔的脸想重合。

只要一想起来,便觉着可怕,伸手将苏席放在她肚子上的那只手握住,轻声道“苏哥哥,日后,你若是知道熹儿做了很多错事,你会恨我,不要我吗?”

说这话,有些忐忑的看着面前的苏席,就连握着苏席得手也不由紧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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