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成人彘(2 / 2)
原本走到树旁的孟葶姝也停下了步子,看着这一幕,她没想到,其实这个府里最狠的女人、最懂的隐忍的女人就是柳娴。
一旁的丫鬟小声道“夫人,咱们过去吗?”
孟葶姝摇了摇头,直接转过身去,边走边说“不了,这种情况,还过去做什么。”
那个丫鬟有些心有余悸道“娘娘,这个老夫人,以前倒是好相处的,平日里性子也是安安静静的,不争不抢,可是今日,怎么会变成这副样子。”
听到这个,孟葶姝讽刺一笑“你懂什么她那里是变了,只是以前看到的,都是她带的面具罢了,如今撕下面具,你才知道她究竟是有多可怕。”
“不过夫人,以您的地位,她还是不敢对付你的!”
“不,柳娴估计也是打了送我去庵堂的准备,不过想到了我还有孟国公府这个靠山才肯作罢,否则,你认为,我怎么可能还会好好站在这里,那跪着的女人里,早就有我的身影了!”
那丫鬟听着也没有在说下去。
夜锦坐在自己轮椅上,看这面前被绑来的傅明珠,那样一张让他憎恶的脸。
看着傅明珠哭诉着,却说不出话来,夜锦倒是心情极好的。
“你这个女人,没想到吧,如今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我告诉你,当初你对我母亲所做的一切,我都记在心里!”
说这话,推着轮子走到傅明珠面前,傅明珠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般模样,张这口却说不出话来。
她多么想告诉面前的夜锦“我才是你的母亲,我才是!”
可是却是无能为力的,她真的好后悔好后悔,只是现在,再也没有办法回到过去了。
这时,一个侍从走了进来“王爷,老夫人说,这个人,由王爷亲自发落。”
听到这个,夜锦淡淡一笑,但是却让人心惊“好啊,让本王想想,该如何,惩罚你呢,就这样让你死了,岂不惋惜。”
说着,戳了戳自己的脑子“哦,有了,不如,将你的双手、双腿,齐根斩断,然后将滚烫的油,倒进你的耳朵,再将你做成人彘,留着你的眼睛,让你在你面前放上一面镜子,让你天天瞧着镜子里的你,你说如何啊!”
此话说完,傅明珠原本就苍白的脸,更是变得毫无血色,她没想到,自己的亲生儿子,竟然是这样恨自己。
就连旁边的下人听到这话,脸上也是一白。
夜锦笑着,唤道“来人,现在,立刻执行!”
听到这个,傅明珠绝望的想逃,却被几个侍从架了起来,又听夜锦说“这样好的行刑方法,也应该找个好地方,就去,梅园吧!”
傅明珠被抬到了梅园,夜锦依旧坐在轮椅上,淡淡的看着。
傅明珠被人将双腿分开,一个侍从手里拿着一把大刀,刀起刀落,双腿,早已与身体分离。
傅明珠痛的要命,但却叫不出来,眼泪却是决堤了一般,一旁架起了小小的一口锅,里面的油已经沸腾。
一个侍从拿着那种极长的勺子,那勺子的前端却是细长的,刚好可以进到耳朵里。
因为断了双腿的痛,再也没有挣扎,滚烫的油直直的进入了傅明珠的耳朵,一瞬间,傅明珠感觉头痛欲裂,耳朵也失明了。
随后,两只胳膊也被砍下,一个大夫忙忙为傅明珠止了血,几个侍卫抬了一个瓷缸来。
夜锦瞧着,面上毫无波动,他只知道,只要柳娴开心就好,只要柳娴可以接受他这个儿子便好。
谁也没有想到,这一幕,全部都落在了躲在梅树后孟葶姝的眼里,孟葶姝将刚刚的那一幕完完全全,看在了眼里,也印在了心里。
因为惊吓,脸色苍白,毫无血色,整个人都像丢了魂一般,呆呆的,随后默默离开了梅园,出了梅园,没走几步,却吐了出来。
他没想到,一向柔弱无害的三公子夜锦,竟然会是这样残忍,她知道,夜锦是傅明珠的孩子。
这个秘密,原本,她是想找个机会告诉夜锦的,可是没想到,夜锦居然将他的亲生母亲,做成了人彘!
或许,这个秘密,自己留着,会成为她保命的一个筹码。
拿起帕子擦拭了下自己的唇,捏着帕子的手紧紧的。
夜冥殇也收到了夜锦将傅明珠做成人彘的消息,沉默了良久,他不知道,当有一天,夜锦知道,是他,亲手将自己的亲生母亲做成人彘后会不会疯,也许,这个秘密,会永远成为一个秘密。
下人过来,告诉夜冥殇,夜華熹醒了,几步想要出去瞧,却被冷凉月一把拉住,夜冥殇有些疑惑“怎么了,小仙女?”
“阿殇!我知道的,你这个人看似无情,但是却最重感情,可是夜華熹,我不知她以前是什么样子的,但是现在的她,很危险。”
夜冥殇没有说话,看了看冷凉月“好了乖,你在这里等着我,我先去瞧瞧她!”
冷凉月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夜色里,只是叹了口气。
夜冥殇到了華熹菀,里面却是吵闹不以,有些担心,几乎是跑进去的,便看到夜華熹将床帐撕了下来,挂在梁上,脚踩在凳子上。
底下的丫鬟婢子拉扯这,想要将夜華熹给拉下来。
脚下的凳子被夜華熹一脚踹翻,夜冥殇,看到,几乎是飞过去的,一把将夜華熹抱了下来。
对着一众下人吼道“都给本王滚出去,连郡主都看不住,要你们何用?自己下去,各领二十大板!”
下人忙忙应声,退了出去,也将门带上,看着怀里毫无血色的夜華熹,夜冥殇真的有些后怕,他不敢想,自己若是来迟几步,那会发生什么后果。
不由怒吼道“夜華熹,你这是做什么,想死吗,想跟着母亲一起去嘛!”
听到这个,夜華熹实在是忍不住哭了出来,一声一声,都哭在夜冥殇心里,夜冥殇也觉着自己语气太重了。
叹了口气,柔声道“好了,是哥哥不对,说话语气重了,不哭了好吗,不哭了。”
夜華熹说不出话来,只是哭着,夜冥殇伸手给她擦着眼泪“好了,在哭下去,苏席来接你,还以为是哥哥虐待你了呢,你就算是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你肚子里的孩子着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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