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洛夏(2 / 2)
有些疲惫的揉了揉眉心,他好想挽回,但是又不知道从何下手,他不能将傅恒君跟傅昊敦还活着的消息告诉夜華熹,毕竟少一个人知道多一份儿安全。
叹了口气,离开了右相府,走在街上,肩膀被人拍了一巴掌,夜冥殇没有看是谁,直接一拳招呼了过去,手被人握住。
“喂,刚见面又要打?”说罢,夜冥殇放松了手,宸言也放开了夜冥殇。
将手搭在夜冥殇的肩上,被夜冥殇拍了下去“我今天心情不好,别惹我。”
宸言不知死活的有搭在了夜冥殇的肩膀上“没事儿,今天,我心情好的很,走带你喝酒去。”
说着也不管夜冥殇愿不愿意,拉着就走,到了一家花楼,里面的喧闹还有浓厚的胭脂味儿让他更加烦躁。
迎面来了一个老鸨,宸言邪魅一笑“白妈妈,还是那件客房,将素素姑娘叫过来!”
那妈妈忙忙应声,看到宸言一旁的夜冥殇更是惊的差点儿连下巴都掉下来了,咽了口唾沫,夜冥殇感觉那老鸨像是要将他吃了一样,老鸨往里面走着,还时不时回头看着夜冥殇抛着眉眼儿。
弄得夜冥殇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宸言拉着他上了楼,不时有姑娘会偷偷摸他一把,到了那间房间也不知道被摸了多少次。
二人坐在软席上,宸言看着夜冥殇的一张黑脸笑了起来,乘着夜冥殇不注意捏了一把夜冥殇的脸,在夜冥殇打他时躲得远远的“哈哈,夜冥殇,手感不错。”
“宸言,你想怎么死?我会让你好好享受一下!”面上笑着,声音里却带着寒意,宸言知道他是真的动了气,才收起了那副不羁的样子。
一本正色道“喂,怎么了啊,不吐不快嘛!说说呗!”
这时候,房门开了,走进来一个白衣女子“奴家见过宸言公子、摄政王爷!”说着微微行礼,颇有大家闺秀的气质。
让夜冥殇不得不正眼看了一眼,女子脸上没有讨好献媚的表情,只是淡淡的,极浅的微笑,有些淡漠,气质清冷,容貌只算是中上姿。
宸言开了口“素素姑娘,这位摄政王爷今日心情不好,不必弹那些名曲了,你随便谈上一曲便好,反正他也无心听曲,可别糟蹋了姑娘的好曲子。”
那素素姑娘没有回话,坐在软席上,将双手放在琴上,看了夜冥殇一眼,嘴角微微上扬,手指抚起琴来。
是《忆如歌》当年安乐皇后所创的曲子,如今早已失传,若不是夜冥殇从前一直听着,也不敢相信,收起震惊的神色。
忙忙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手还是微微颤抖着,放下杯子,将手藏在袖子里,害怕宸言会看出他的不安。
而宸言深不可测的笑了笑“夜冥殇,还记得我跟你说的好事情吗?”
夜冥殇抬头看着他,有些心不在焉,听着素素弹奏的曲子没有说话,宸言淡淡一笑,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我啊,有一个很讨厌的人,如今,他已经算得上是众叛亲离,被身边的人所厌恶,被自己信任的人抛弃,哈哈哈,你说,我是不是该高兴!”说着大笑了起来,笑得眼泪都快要出来了。
一个伤心不以,一个大笑淋漓,配上这凄美的曲子,却没有任何违和感。
一曲结束,素素收回了手,夜冥殇迫不及待的开了口“敢问姑娘,这曲子,你是如何所得的?”
素素,看着他,不卑不亢道“这曲子,是一些机缘巧合下所得到的,至于旁的,恕奴家,不能相告。”
夜冥殇失落的低下了头,素素淡淡的开了口“奴家每次都只会演奏一曲,但是今日摄政王爷来了,那奴家,便再弹奏一曲。”
说这话,眼睛看向的却是宸言,曲子一响起,便是《凤求凰》夜冥殇没有听下去的心思,一心想的都是安乐国,还有刚才的那曲《忆如歌》。
醉酒,是被宸言送回去的,他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有醉过了,只是太累了,他只想逃避一会儿,有时候在想,要是睡上一觉醒来,一切都会回到安乐的时候,而他所经历的这些都只是一场梦那该多好。
安安稳稳的做着安乐的公主,不用女扮男装,弄得现在不男不女,不用一心想着复仇,也不会遇到洛靖轩,丢了自己的心,找个驸马安安稳稳的过上一生那该多好。
宸言将夜冥殇放在床上,看到夜冥殇眼角不断滑落的泪水,心里一痛,却又笑了起来,用袖子粗鲁的擦掉那些眼泪。
拉开杯子盖在了夜冥殇身上“不要哭安乐,希望你还能带给我惊喜,今后的日子会更加精彩。”说罢便离开了。
次日夜冥殇是被吵醒的,起了床,脑子里昏昏沉沉的,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开门出去,宫里的呈公公就在外面候着。
夜冥殇伸了个拦腰,呈公公看到出来的夜冥殇忙忙行了个礼“奴才见过摄政王爷,皇上请王爷入宫。”
揉了揉眉心“等着,本王去洗漱一番。”给呈公公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呈公公也只能笑脸相陪努不敢言,只得候着。
入了宫,进了御书房,皇帝正在独自批改着奏折“本王拜见皇上!”
皇帝将手里的奏折撇在一旁“你来了,坐!”
“谢皇上。”说罢,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殇儿,你的府邸已经修建好了,只是还在添置东西,正好你与天元国仙公主大婚将至,连着一起搬到你的摄政王府里。”说着脸上满是慈祥的笑意,夜冥殇却觉得有些厌恶。
夜冥殇笑得像只狐狸“谢皇上了,不过,皇上,殇儿一向没有什么宝贝,吃穿住都是靠着我父王,如今我要娶了那天元国仙公主,王府里总不能什么宝贝都没有吧,不如,皇上,你将你的宝贝给我点儿!”
听到这里皇帝猛地咳嗽了起来,夜冥殇站了起来“皇上不必太兴奋了,殇儿在这里谢谢皇上。”说罢转身便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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