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杀人不是杀鸡(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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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她是想着,再坏的结果也就这样了,与其让二林哥失血过多的死去,还不如豁出去了拼一把。

压下有些发颤的手,安羽宁还算麻利的穿针引线备用,拿过刚才的酒瓶要动手时,安羽宁还对身边的几人请求着。

“于伯伯,麻烦你跟我嘎子哥抱着二林哥,马伯伯您力气大,按住二林哥的腿,千万不能让他乱动,我开始了。”

“好。”

“行。”

得了安羽宁的请求,三人同时点头,手上的动作也不慢,按照安羽宁说的那样,三人分别制住了二林子,使得他无法动弹。

见状,安羽宁笑着对忐忑的二林子安抚道:“二林哥一会会很痛,但是你要忍忍。”

二林子闻言,虚弱的点头,与疼痛比起来,他更在意的当然是命!

安羽宁一手拿着装烈酒的瓶子,先照着二林子的伤口冲淋了一番,极力无视二林子喉间,因为疼痛而发出来的呜咽,她加快了手里的动作。

确认肉里头无残留,确认消毒完毕,安羽宁拿起小碗中泡过酒消过毒的针线,开始强自镇定的给二林子缝补起肉来。

说来安羽宁两辈子的经历,让她有一种临危不惧的胆气,越是危机关头,她就越是冷静,虽然此刻她的心里其实也没底,但是面上却一点都看不出来。

不然就凭她小小一人,又没有学过医,要不是刚才她那镇定自若胸有成竹的模样,真把在场的几人镇住了,让他们一时半会都反应不过来的话,安羽宁是没有动手的机会的。

随着伤口渐渐的被针线缝到了一起,随着安羽宁一气呵成的收针,二林子伤口的血——止住了!

最先发现血被止住了的人是老于,当他亲眼看到,自己先前怎么都止不住的血,被安羽宁一个小家伙,缝缝补补的止住了以后,他激动坏了。

完全忘记了,此刻自己还抱在怀里,被疼痛与失血过多的虚弱,折磨的奄奄一息的二林子,老于激动不已的手指着伤口,惊奇惊喜着。

“止住了,血止住了!哈哈哈,血制止了!二林子有救了!”

安羽宁把手里的针丢回到小碗里,拿着酒瓶,把里头剩下的烈酒再往伤口上冲洗了一遍,这才催促着身边有些魔疯的老于。

“于伯伯,您赶紧的给二林哥上药啊。”

得了安羽宁的喊话,老于这才回神,自知失态,老于面上纳纳的有不好意思,手却忙从自己的怀里掏出金疮药,仔细的给二林子敷在伤口上。

等老于上完药,安羽宁拿着自己带来的干净白纱布,仔细轻柔的帮二林子包扎好伤口,最后才把二林子嘴里的木棍取出,安羽宁这才吁出了一口气,心里的包袱才算落地。

只要能加紧时间赶到前边的城镇,让马伯伯他们带着二林哥去医馆就医,想来他这条命算是保住了吧?

马镖头也被安羽宁这连翻的举动给镇住了,看着气息逐渐平稳的二林子,马镖头满意的点点头,转身摸着安羽宁的脑袋无限感慨。

“好孩子,你很好,伯伯要代表二林子谢谢你的救命之恩。”

安羽宁哪敢居功?忙不颠的摇头,“马伯伯我也是镖局的人,做这点子小事,难道还需要自家人道谢?”

是啊,都是自己人!马镖头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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