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武镖局安羽宁(2 / 2)
“不会的马伯伯,我手脚可快了,绝对迟不了!再说了,我爷爷训我可是为我好,这叫爱之深责之切。”
安羽宁是个人精精,怎么不知道养活自己的这个爷爷是如何脾性?即便是他再对自己冷淡,再对自己不闻不问,可他毕竟养大了自己,所以她又怎么会在外人跟前说他的不是?
再说了,以爷爷那么高深莫测的功夫,如果自己背着他说是非了,万一叫他给发觉了,那她岂不是自找罪受?
所以即便是外人再怎么说爷爷不好,安羽宁也从来不会附和。
马镖师看着安羽宁蹦跶着去了厨房,他撇撇嘴,心里却极不认同孩子的话,别以为他不知道,同住一个院子霸占了上房的安九,其实骨子里就不是个好的。
这老头子成天阴着一张脸,从来都不会笑,便是他们这些习武之人从他身边走过,他们都觉得后脊发寒,冷的不得了,有时候老头子看他们的眼神,都让他们觉得发自骨子里的畏惧。
在厨房忙碌的安羽宁可不知道,在外头院子里打拳的马镖师心中的腹诽,这会子她可忙的很,根本没时间想这些有的没的。
自己先洗漱干净,安羽宁从门后拿下围裙系上,麻溜的从碗柜下头的陶瓮中,用茶杯舀了半杯米出来,又从旁边的布袋里舀了半杯豇豆子,齐齐放在竹簸箩里,拿到盆里清洗了两轮,这才把豆子跟米倒入砂锅内,加上半锅的水架在灶头上。
做好这些安羽宁转到灶头后,先塞了一些干燥细小的柴棍到灶坑里,把它们搭成三角架下头中空,再抓起灶下的一根松树根,安羽宁拿起柴火堆旁边放着的柴刀,斜着刀身一刀刀的砍下,从松树根上劈砍下来了一些轻薄的细条刨花。
松树富含油脂,这些干燥细小的松树条刨花,正是引火的最佳选择。
仔细的把松树条刨花收捡好拢成一堆,空出手从灶洞旁的一个小洞中掏出火镰来,两手齐动,火花被溅到富含油脂的刨花上,几翻动作下来,火苗瞬间被点燃。
安羽宁忙伸手抓起被点燃的松树条,小心的把它送入灶膛,放到早前搭好的柴火架下,没一会灶火就被点燃了,安羽宁这才抓着灶下大根一些的干柴火,慢慢的往里头加柴。
这点活她每天都在干,自然是顺手无比的,麻利的生好火,添上足够的柴,安羽宁转到碗柜前,从碗柜旁的一个细长陶瓮中,倒了一破瓦盆泛着酸味的水出来,然后才把刚才盆里的淘米水倒入这个细长陶瓮里。
这里头她存的都是淘米水,等它们发酵过后就是浇菜种花的好养份,精打细算的安羽宁自然不能浪费。
收拾好淘米水,安羽宁从碗柜左手边的小柜中取出爷爷的药包,把一包药倒入药罐中,从缸里舀了一瓢水泡上,只等饭好了以后就可以架在火上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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