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子难为_11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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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湛感觉自己似在过山车,性器在魏宁的嘴里快活的好似要暴炸一般,他的腰不由向上挺起来,手心里抓住魏宁散落的青丝,快活的连脚趾头都跟着痉挛蜷曲起来,喉咙里发出一连串亢奋的怪叫,“哦哦哦……喔喔喔……靠……嘎嘎嘎!”

魏宁险些笑场,明湛向来不掩饰身体上的快感,他快活时便会哦哦喔喔的叫唤,靠!那一声完全是因为魏宁趁他不备攻城成功,后面鸭子一样的怪叫完全是为了表达自己的不满:原本该轮到他在上头的。

反正不管明湛怎样作怪,魏宁还是将人翻来覆去的做了个遍。今日,魏宁的情欲似乎格外强烈,明湛瘫在床上累的连一根手指尖儿都抬不起来,魏宁仍然兴致高昂。

明湛腰酸屁股疼,见魏宁还不罢手,强提着一口气骂,“不,不做了……禽兽……啊……”

魏宁将明湛抱在怀里,性器埋在明湛的身体里,两人赤裸相对,或许因为情欲的作用,魏宁的脸有一种逼人的美态,明湛过去亲他,色眯眯地,“真好看……阿宁……”又自己送上门儿去了。

反正明湛已经忘了是如何结束的了,他第二天早晨才醒,睁眼就是泼天盖地的一顿抱怨,“说别人白日宣淫,不正经,你呢你呢你呢?不但白日宣淫,还不守信用,上回怎么说的怎么说的怎么说的怎么说的?唉哟,我屁股哟!唉哟,我的小蛮腰哦!”

魏宁忍着笑,指尖儿覆在明湛腰上的穴位,带着一分暖意,慢慢的给明湛揉按,还得说若干好话夸奖明湛,“我这不是一时没忍住么?要怪就怪明湛你实在太有魅力了。实在是让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这话肉麻的魏宁自己都起了半身鸡皮疙瘩,明湛却很喜欢听,嘿嘿笑了几声,去摸魏宁滑如丝缎的肌肤,就要做怪。

魏宁温润的笑着,指尖儿微用力,明湛呜的一声半边身子都酸麻酸麻滴,趴在枕头上半天没起身。

一掀被子,魏宁起身下床,明湛跟着一颗头探出帐幔,色眯眯的打量着魏宁的胴体,真好看,象牙色,完美的九头身,肩胛似蝶翼,微微凸起,脊椎形成一条流畅的曲线,最后隐没在翘起双丘中。

看过许多次,明湛仍是没出息的吞口水,魏宁已经拿起新的里衣扔到明湛脑袋上,奚落道,“又不是头一次瞧,你就不能出息一点儿。”

明湛扒下脑袋上的大裤头,撅着嘴反唇驳道,“不知道谁像色魔似的,昨天做都做不够。”

魏宁已经打理好,回头走到床边,将明湛从被窝里挖起来,亲他一记,笑道,“起来吧,我们一道用早膳。”

明湛回吻魏宁一记,高兴的摇晃着脑袋又扭屁股,痛快的穿了衣裳起床,虽然身体是稍微有一些不舒服,不过明湛又不是什么娇气性子,绝对到不了卧床的地步。

明湛对着镜子坐着,让魏宁给他梳头,看镜子里自己颈间有几颗小草莓,明湛摸了摸,得意的回头笑道,“阿宁,看你平日里蛮斯文的么?一脸道德文章,原来都是装的。”明湛是个厚脸皮的,何况做爱是双方面的,爱人对自己有需求,这是再好不过的事。明湛忍不住拿出来笑一笑。

“坐好,看又散了。”魏宁用小玉梳敲一下明湛的头,明湛连忙坐好,自己又叽叽咕咕的笑了一阵子。

魏宁实在头疼,他怎么就喜欢上这么个没脸皮的东西。

明湛与魏宁刚用过早饭,又有阮鸿飞的信送上。

明湛觉得自己与阮鸿飞神交已交,精神一震对魏宁道,“终于轮到皇上和父王了。”展开一瞧:明日午时西郊桃花坡财神庙。当即唤人进来吩咐,“去九门提督衙门请平阳侯过来,再去知会二皇子一声,不过我估计二皇子也收到这信了。”

“我真服了阮大仙儿了。”明湛将信递给魏宁道,“真是个大仙儿啊,唉,我找人报仇向来是单挑儿肉搏,阮大仙儿报起仇来,不动声色,不动兵戈,就能要了人命。”

因明湛十分的小心眼儿,爱吃醋,每次明湛提到阮鸿飞,魏宁都明智的闭嘴。

这回,明湛自己却说起个没完,“他真是有胆量,还敢放皇伯父跟父王回来。”啧啧两声,明湛道,“厉害,真是个厉害人。”

“你今天是怎么了?”魏宁好笑的摸明湛的额头,“发烧了不成?以往我略提一句,你就不高兴。”

明湛长叹,握住魏宁修长秀美的手道,”以前我只觉得阮鸿飞运气不大好,是个衰人。他的出身、学识、为人、处事、相貌、人品,俱是一流,却落了那样的结果,不得不说是天妒英才么。其实这世上有许多英才,就是会由于种种原因半路上夭折了去。阮鸿飞故然让人惋惜,不过也只是让人惋惜罢了。”

“如今看来,这人的胸襟气度,不说别人,我就比不上。“明湛神色郑重,“其实我有一种感觉,阮鸿飞就在帝都,在地动赈灾时,我特怕他出来捣乱,那就真是雪上添霜了。地动其实还是小事,没银子也不难办,我最担心的是地动后往往会伴随瘟疫,若真的闹起瘟疫来,十室五空,我们能不能活得下来还两说,如今朝廷,二皇子不堪大用,我呢,名不正言不顺。宫里,太后更不必说了,她连朝廷东南西北都闹不清呢。你想,以阮鸿飞的本事,在水井里下点药弄点儿传染源什么的,或者弄几场暗杀,把帝都搞的人心惶惶,恐怕帝都不乱也得乱。”

“这种报仇手法自然更惨烈,不过,一般这种人目光狭窄,格局有限,纵然一时得意,只要我活着,总能收拾得了。”明湛感叹道,“可你看,整个地动期间,直到赈灾结束,阮鸿飞面儿都没露一下,也没有给我们找过星点儿麻烦。”

“这个人,报仇也报的很理智,并没有涉及朝廷百姓的意思。可见,良心未悯。在经历过背叛与伤害之后,阮鸿飞仍有这样的心胸,真是令人敬服。”明湛道,“再者,他对手下人也不错,虽然只抓到一个摇光,不过,若是阴暗狠毒之人,我想是养不出摇光这样性情的手下的。我们的悬赏告示贴了多日,仍没有可靠的消息。可见,其驭人之术十分高明,这么多手下,就没有叛变的。”

“再看阮鸿飞的胆量,盛世之下,仍敢劫持御驾。而且人家脑子也聪明,还劫持成功了。不但劫成功,还让咱们好几个月的找不着人。再观阮鸿飞报仇的初衷……”明湛叹道,“就是我也得说一声,他这仇该报。他有这样的手段本事,自然是要有仇报仇的。如果生于乱世,阮鸿飞是个能成就帝业的人。”

“如果说二十年前阮鸿飞还不具备帝王的素质,现在,他该有的狠心也有了。若是我们都被他送上了西天见佛祖,我是乐见他登基的。”明湛看魏宁,叹道,“你还不知道吧,阮鸿飞是先帝的私生子,也是我叔叔来着。”

魏宁微惊,打趣明湛,“你这叔叔叫的倒是顺嘴儿。”

明湛眯着眼睛坏笑,“我若是见了阮鸿飞,我就大吼一声‘叔叔啊,侄子可见着你了!’,你说阮鸿飞什么反应?”

“阮鸿飞什么反应我不知道,倒是王爷得一脚踹你个好歹。”魏宁直觉得明湛这脑袋有问题,亲爹给人当肉票绑了两个月,还不知道受了多少气多少苦呢。这位倒要扑上去跟恐怖分子认真,脑子有病吧!

明湛拍魏宁一下,对魏宁没有幽默细胞十分遗憾,“我这叫‘糖衣炮弹计’。”

魏宁仍然粉儿没有幽默细胞的回答,“嗯,那估计你父王得给你上演‘苦肉计’。”

俩人斗着嘴,平阳侯与二皇子就来了。

其实凤明澜如今十分不满,他是堂堂皇子,凭什么要他来镇南王府迁就明湛?不过,这个问题一时间也难以解释清楚,御驾要紧,压下一肚子的火气,凤明澜也过来了。

凤明澜知魏宁同明湛走的很近,一夜一夜的留宿镇南王府,里头的猫腻可是不浅,见到魏宁,别有深意的笑了一句,“舅舅也在?”

魏宁起身见礼,平阳侯对着明湛一揖,明湛随意一摆手,主人姿态,“正事要紧,坐。”

“二皇兄也收到阮鸿飞的信了吧?”

“正是。”凤明澜道,“我们要不要先去西郊财神庙布置人马?”

明湛点头,“理当如此,介时,我与平阳侯亲往。”

“我也去。”凤明澜道。其实凤明澜并不笨,而且还会举一反三,想着,明湛这小子的手脚向来是极快的,不是卖乖讨好的事,他断不会出头儿的。何况镇南王府自有门路,想来是有几分准的,既如此,迎圣驾回朝的差使,怎能让给明湛独吞呢!

“二皇兄,阮鸿飞行事向来狡诈难寻,这次不知是真的能救人,还是陷阱呢。总得有人在城中接应,二皇兄身份贵重,在城里迎接皇伯父、父王也是一样的。”明湛并不乐意叫凤明澜掺一脚,客气的将凤明澜撇在一边。

凤明澜却坚持道,“湛弟不知我多么的忧心父皇安危,宫里皇祖母和母妃也是日夜焚香祷告,期待父皇平安归来。我简直是一刻也等不下去了,倒是湛弟年纪小,兵马武力也不大熟,你年纪也小,我身为兄长,怎好叫湛弟涉险呢?阮鸿飞纵使有上天彻地的本事,带上五千兵马,也足够了。湛弟且安心吧,我一定会奉请父皇、王叔回来的。”最好能逼得阮鸿飞狗急跳墙,撕票才好呢。介时,宫车晏驾,谁有办法呢?

没办法,明湛只得道,“那就一道去吧。我坐车,也不知道皇伯父与父王怎么着呢。”

俩人谁也说服不了谁,只得一道去了。

五千军队,动静儿也不好,何况阮鸿飞早早拟定了时间。

虽有提前布置,大部人马还是在第二日零辰便要出发的,镇南王府的车驾浩浩荡荡的走后。明湛拉着魏宁换衣裳,“我们也出发吧。”

魏宁皱眉,“你那车里坐的是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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