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自作自受(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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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指的是这里为何不是我,而是若云妹妹吗?”冯若期抬头迎上冯敬安的怀疑目光,眼神清亮。冯敬安一愣,不经意的皱了皱眉。

廖氏一看,想过来解释,却听见老夫人沉声道:

“是我,是我叫期丫头去了福寿堂。怎么,你还怀疑我和期丫头合起伙来害若云吗?”

冯敬安一听,脑袋都要炸了。发生这种事,简直是冯家的奇耻大辱,绝对要查的水落石出。

“还不够丢人的!所有人都到偏厅,我要一个一个的审!”冯敬安彻底是怒了,他乃冠军侯,出了这种事情,简直就是在他的生涯里留下一个令人耻笑的污点。

冯敬安甩袖出去了,廖氏询问冯若期:

“若期,你怎会和老夫人在一起?你和若云又发生了什么?”

“娘,晚些我再跟您解释。”冯若期现在是不方便告诉廖氏,她直接推断出刘氏要干什么腌赞的事情。

廖氏看着冯若期的侧颜,觉得她在庄子里不仅是读书生活那般简单,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感伤。

所有人到了侯府偏厅,冯敬安正襟危坐在厅中央的红椅上。

刘氏好不容易安抚了冯若云,冯若云颤着到了偏厅。

冯若云已梳洗好,许是怕了,在祖母和父亲面前再无大方模样,藏在刘氏身后不敢现身。

老夫人见此,举着袖子悄悄拭泪。刘氏扑通一声拉着冯若云跪下,声泪俱下:

“老夫人,您可要为若云做主啊!若云自小养在您身边,她是个什么孩子您还不清楚吗?若非有奸人害她,她怎会受这苦呀!”

说完,她暗自使劲掐了冯若云一把,冯若云那苍白小脸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奸人?是指的她吗?这般贼喊捉贼是什么道理。

冯老夫人自然知道刘氏指的是谁,事情未明,她也不能妄下断言。

刘氏哭的是惊天动地,心里头惊讶的无以复加。

按老夫人对若云的疼爱,不论是谁,先给下马威,那人不说也得说。再加上她的添油加醋,事情没有什么好翻盘的。

可老夫人偏偏看似没了主意,但毕竟刘氏是个脑袋活的主。一看,哎呦一声哭的更凶了。

冯若云终于被刘氏的哀嚎醒了脑袋,还未说话,病态三分:

“祖母,父亲。昨日下学堂后,姐姐在府门口叫住我,说是到筠宁院一叙。莞桃提醒我,说是母亲找我换药,我便没去筠宁院。当时,姐姐的表情已不对劲,我也没多想。”

冯敬安看向冯若期,她俩的关系他心里清楚,三姐怎会突然叫四姐过去。

“用过晚膳后,繁秋请我到褚玉院去。姐姐拿出一把琴,说是让我教她曲子,就将那琴送于我。我见妹妹实在是想学,答应了......后来......”冯若云戛然而止,小脸唰的惨白,捂着面低声哭了起来。

接下来老夫人叫了冯若期去,冯若云一人在褚玉院。

“娘,您怎会叫了期丫头过去?”冯敬安大致了解,问道。

老夫人也有点蒙圈,期丫头要真想害云丫头,用她做挡箭牌是最好的。

“期丫头过来说要陪我叙话,中途说回褚玉院,她见云丫头没了琴,说是给云丫头送琴。她怕云丫头不好意思,便找了学琴谱的借口。”

老夫人心想,若真是期丫头安排的局,未免太过疏漏。她仔细想了想,对旁边的冯敬安道:

“不是还有个奸人?审一审他吧。”

冯敬安挑眉,光在气头上,差点忘记还有一人。

那男人带上来时,使劲摇头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他在庄子里与冯若期便情投意合,此版无奈之举,实在是想念,他还有冯若期的信为证。

此话一出,震惊全场。情投意合?说难听点,冯若期早在庄子下就有了个奸夫!未出阁的千金有了暗通款曲的男人,是何等的惊天丑闻!

冯若期立马成了心机深重、肆意加害姐妹、暗通款曲的不要脸女人,丢尽了冯家的颜面。

冯若期全程未有一句解释,冷眼看着刘氏和冯若云演戏。她早知刘氏安排好了一切,不然怎会大胆到找人毁她的名声?想是下场戏便是身边最亲的梅妈妈出场,只要她一亲口承认,就一棒子打死,自己是再无什么前程可言了。

男人颤颤巍巍的递上了书信,冯敬安一看,拍案而起,怒火冲天:

“梅妈妈,梅妈妈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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