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 真实（2 / 2）

而戚小小身为茅山弟子，若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也不会与他在一起。

这些事情，他都好好记得。

“鱼与熊掌并不可兼得，有得必有失，在她们之间你只能够选择一个的话，你会选择谁？”冥王问道。

冥皱眉，又是这个问题，昨日时候，白洛刚问了一遍，选择又被冥王问一遍，难道戚小小沉睡的原因就是因为起了冲突了么……

见冥久久不语，冥王淡淡一笑，“此前我也还没有看明白，为何姬雪薇会突然之间回来了，但想了想，其实也是挺正常的。若不是姬雪薇，你如今也不能够站在这里，以戚小小的力量并不能救你，而我也不会放你走，你对冥界还是很有用的。”

“那要怎么救她？”冥只关心这一个问题，不管是谁都好，只要是能够救戚小小那便是足够了。

冥王哂笑一下，“看来你还是没与听进去，先说说你的选择，不然就没有办法继续下去。”

“我并不需要做什么选择，雪薇与小小，都是一样的，并不能进行比较，你也不需要再说这种话。”冥的声音有些冷淡，抱着戚小小，转身就要走。

冥王也不阻止，只是在冥的身后，淡淡道，“所以你就宁愿眼睁睁看着她一直沉睡下去？雪薇的消耗太大，神魂之力本来就已经很薄弱，过度的挥霍之后，沉睡之中一种极为轻巧的惩罚，倘若是再严重一些，那就是真的回不来了。”

冥顿住脚步，将冥王所说的都听完。

神魂之力，过度挥霍，沉睡，回不来？

冥的脑中一片茫然，焦虑之中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要怎么做才好。

冥王虽是指了一条路，但却是行不通，在戚小小与姬雪薇之间选择一个？不管是哪一个对于他来说都是一样的。并不能做什么选择。

“你都知道些什么？”冥终是回过头来，为了戚小小，他终究还是不能够有所倦怠。

但是眼下的情况并非是他所能够控制，但冥王所说的，他并不想去思考，什么选择不选择。

“你随我。”

冥跟随冥王，一路朝下走，不一会，就到了冥泉边上。

冥泉冷冷清清的，没有谁在。

“你坐在边上，看看，到底看到的是谁？”冥王指了指冥泉边上。

冥依言，抱着戚小小，动作极为轻柔。

“水面之上只会曾显出你内心中的那个人，你看到的就是你此时的选择。”冥王道。

冥朝水面一看，只是见到他与戚小小的身影都倒影在了水面，只是普普通通的一个水面而已，并没有任何的差别。

冥看了好一会，都没有发现有任何的改变。

“可是看到了什么？冥王追问了一下。

冥看了他一眼，“今日多有叨扰，告辞。”

冥王连忙将冥拦下，“你看到了什么？先说出来，不然谁也救不了她。”

冥神色有些冷，“你若是觉得我很好戏弄，拿我开玩笑便是，如何要拿雪薇做这种事！”

冥显然是生气了，说完这话之后，拂袖而去。

冥王静静站立在原地，好一会才到了冥泉边上，朝着水面看了看。

冥王空无一人的身侧，浮现出了一张脸，那是与姬雪薇有着几分相似女子，此时那女子正在淡淡笑着。

“雪儿，你说我要如何才能够让他相信，你给别人看到的都是最为真实的一面呢？”水面之上映照出来的人儿依旧是淡淡笑着，并不言语。

冥王缓缓闭上眼睛，随后才睁开来。

他能够从水面之上看得到雪儿的存在，那就是最好的证明，只可惜的是冥并不相信。

地面之上，冥抱着戚小小快步走着。

找冥王这个决定果然是错误的，他得尽早找到能够帮助戚小小的人，不然再这样拖下去，时间已经不够了。

“冥，你看到的是不是戚小姐？”许久之后，祭九终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如果不是戚小小，那么冥根本就没有必要生气，更家不会对冥王说了那样的话。

而站在冥的肩膀之上看向水面的祭九，就连冥都看不到，只能够看得到自己的倒影而已。他并不知道要不要告诉冥。

而冥那时候只顾着关注戚小小，也没有去注意看没看得到祭九。

“嗯，不过是普通的倒影而已，并非是有什么奇异的东西。”冥轻声说道。

听了这话之后，祭九闭上了嘴巴，这个时候冥只是相信自己的感觉，全然听不进去，即便是说了，也没有任何的作用，总不能再去冥泉那里重新看吧？

“白洛如今在哪里？”冥又将戚小小送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