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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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

一声喊,寝殿内的人离开惊出,看到是慕容炫,连忙下跪行礼,看样子吓着了。

“你们怎么当的差,这么冷的天,这屋子里冷冰冰的,没生暖炉吗?皇爷爷身子自来不好,让你们精心伺候,你们就是这么伺候的?”

被质问,跪着的奴才们下的瑟瑟发抖,自国师消失这段时间以来,老国君病情越来越重,老总管的话也越来越没人听了,听说,马上就要变天了,这些个宫人也是闻风而动见风使舵,大冷天的,能偷奸耍滑就偷奸耍滑,反正也没人管。

王爷虽然每次都叮嘱好生伺候,也没人查,久而久之,这宫里的奴才就胆子大了起来。

慕容炫生在皇家,这里头的弯弯道道如何不知?

气的拂袖而入,“既然你们不想在这伺候皇爷爷,就到洗水房去,冰儿,一会请点一下,一个不剩,都送去,换一批新的来,告诉他们,若还敢不尽心伺候,小心他们的性命。”

一直跟在慕容炫身边的女子听着默默应下,心里暗叹,恐怕现在整个遥方,只有自家世子是真的还对老国君几分关心了,这些人也是够不长眼的,好歹老国君还是国君,如此怠慢的确该死,这样的奴才,留着无用。

对身后的求饶声,慕容炫仿若未闻,直接朝着内宫而去。

远远就闻到一股重重药味,这么多年,老国君一直靠药维持强撑,这内宫的药味依然染的散不开了。

“老奴拜见世子!”老国君身边的多年的总管连忙迎出来见礼。

在宫里这么多年,什么人没见过,谁是逢场作戏,谁有几分真心,老总管心里透亮的,所以对这位世子,他还是十分礼遇的。

“绵总管,快快起来,外头那些狗东西不听话,本世子越主代庖替总管发落了,还望总管莫要怪罪,皇爷爷怎么样了?好些了吗?我上次送来的药可用完了?”慕容炫说话很巧妙,明明知道绵总管已经压不住那些人了,还的给老总管一个台阶下。

很快用其他的话掩饰过去,让老总管不至于尴尬,老总管自然感激在心也不去深究,只说了几句世子言重。

“国君的身子现在时而清醒时而昏睡,世子送来的药还有许多,世子有心了,世子来的不巧,国君刚服了药睡下了。”老总管叹了口气,放下手中手中药碗,一天这么多碗药,便是个好人也喝的不成形了,国君为了撑住等国师回来,明明喝的做呕了也要忍着灌下去。哎!

一国之君,这如何还是一国之君啊!

东顺王虽还没有明着谋权篡位,可这中逼人入绝境的感觉,还不如痛痛快快来一刀才好。

“那就让皇爷爷好生休息吧,据悉,国师这两天就要回来了,兴许国师回来了,皇爷爷的身子就能好些,国师总有办法的,棉总管,药不够了就经管使唤人去拿,我这次带了几根血人参,留着吧。”

皇爷爷改变不了大局了,但至少让他等到国师回来,告诉他只有两天了,是希望他能撑一撑,其实,恐怕还的几天。

血人参是吊命用的,几位珍贵,现在宫里各处,没有父王的令牌,哪里还拿得到什么东西,虽然父王吩咐了,皇爷爷要什么给什么,可这些宫人真会这么做?都偷偷中饱私囊了吧,父王对皇爷爷有怨言,又哪里真的会尽心尽力照顾?

不过是为了名声罢了,这父子两的结,他这个晚辈是无法插手解开了。

其实,他有时候也是真的不明白,为何皇爷爷要这般固执!

一句话就那么难?桑姑姑恐怕早就不在人世了,将皇位传给父王难道不应该吗?非要如此最后弄的父子失和,国君不像国君,王爷不像王爷。

“多谢世子!”老总管知晓血人参的用途,心里酸楚一片,也知道老国君的时日恐怕不多了。希望国师早些回来。

“好了,还有事就先走了,下次再来看皇爷爷,这寝殿太大,一会让人多生几个暖炉,皇爷爷怕冷。”

老总管含泪点头,世子开口了,底下那些人不敢怠慢。

最后看了眼老国君,慕容炫转身欲出,却听的床上的人轻轻唤了句,“不是孤不想将遥方交给你父王,是他没有帝王之命,却强行改命,是会害了遥方的,孤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孤也阻止不了什么了,你是个好孩子,不能眼睁睁看着遥方基业毁于一旦,若孤走了绵年把东西给他。”

“是!”老总管跪着应下,他知道那是什么,是传位遗诏。

“皇爷爷?”这是第一次,慕容炫亲耳听的老国君跟他说这些话。

老国君说完,又背上了眼,很是虚弱,“走吧别来了,孤无人可托,只能将遥方托付给你!你要如何,孤也管不着了,走吧!”

就算找到那个孩子,他也不可能真的将遥方托付给那孩子,那是为难他。

第466章 朔方城门王爷亲迎(3更)

雪花漫天,纷纷扬扬,慕容炫直到离开皇宫,依然有些不知所措。

“世子,宫里都安排妥当了,有世子的话在,那些狗奴才应该不敢在那么怠慢国君了,您放心。”冰儿没有跟着进去,见慕容炫出宫后脸色一直不太对劲,以为是担心老国君,俏脸上也跟着生出几分担心来。

慕容炫点了点头却没说话,抬头看了看天,雪落在脸上,却感觉不到寒意。

刚才皇爷爷的意思,他已经明白了,皇爷爷是有意传位给他。

这一点,他从来没想到过,从前他来,皇爷爷的脸色也一直没好过,他因为是因为父王的缘故,所以皇爷爷也不待见自己,如今看来皇爷爷并非真的糊涂,心里什么都明白。

可是,皇爷爷说的逆天改命究竟是什么意思?什么没有帝王命数。

他听的十分糊涂。

他们遥方擅长命理之术,会推演命格,但是,他从未想过去推演父王的命格,究竟是怎么回事?

一直以来,他一位父王不直接称帝,是因为和皇爷爷憋着一口气,也为了心中一口气就要一个名正言顺。

这次冬节他也听闻了一些风声,即便如此,他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父王忍了这么多年,他能忍,他手里的那些人,朝中许多已经依附父王的人等不了。

难道,这些年,父王一直没动,真的还有别的原因?

带着疑惑缓缓低头,这个严冬对遥方来说,究竟是新的开始,开始真的进入寒冬?他现在也一言难说了。

但是,皇爷爷若真留了什么遗诏,他是万万能受的。

他是世子,怎能越过父王,父王等了这么多年不行,不能让这件事发生,这些天,还是让人多盯着些,皇爷爷说将遥方托付他,他愿意,但皇位,他不能现在受,否则遥方真的会大乱,身为国君,皇爷爷真的不知吗?

父王究竟做了什么,让皇爷爷不惜冒着要遥方大乱的危险也要如此

“冰儿,王府安居那边有什么动静吗?那个女人的来历,直径一点音讯都没有?”

好像一切的开始,都是从那个女人出现之后,多少年了,好像快二十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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