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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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我说的这些话,那两个村民脸上都臊得通红,一个劲儿地说回去一定会跟自己村里的人说。

过了一个小时候,我重新领着两个村民进了陈秀娟的房间,此时的陈秀娟两只眼睛都是通红通红的,嗓子都哭哑了。

我叹了口气:“陈姐,天底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这么长时间,我想你们该说的应该都说了,我想是该让大哥走的时候了。”

陈秀娟哇地又哭了:“兄弟,你能让你大哥多在我身边待一段时间么?我……我……”

这种事情我没法子妥协,鬼魂没有了怨气,就不应该在阳世游荡了,否则的话会对他们有魂体有损害,虽然我可以让他暂时在我的收灵黄布待一段时间,可是那根本就不是办法。

我把利害关系跟陈秀娟说了,不过她就是看着我哭,既不说让我送陆高远走,也不说求我多留陆高远几天。

我最受不了这个,一时间开始为难起来。

“小娟,你就别让叶兄弟为难了,他能让我们能见最后一面,已经是天大的恩情了,若有缘,我们来世再见吧!”这时陆高远开口了。

“可是……可是……”陈秀娟眼中满是浓浓的不舍。

“乖——,听叶兄弟的吧。”陆高远伸出手似乎想要帮妻子抹一下眼角的泪水,不过他的手刚伸出一半就停住了,想来是意识到自己已经再也碰触不到妻子温软的身体了。

哭了半天,陈秀娟最终还是妥协了。

在陈秀娟和那两位村民面前,我用送魂香把陆高远送走,眼见着自己丈夫在自己眼前消失在漩涡之中后,陈秀娟终于无法承受别离之痛昏倒了。

对于这种情况我早有准备,忙从兜囊中掏出一粒药给陈秀娟塞到嘴里,这种药是我们解怨人特制秘方,功效非凡,果然,没过几分钟,陈秀娟再次睁开眼睛,沉默了半晌,她又开始开始放声大哭。

有些东西不是旁人劝两句就能想得通的,我尽可量的把一些道理跟她说明白,见她情绪安稳了一下,就把那两万块钱掏出来给她留下,然后领着两个村民离开了陈秀娟的家。

整个过程中,我始终没有为王家围子的人说过一句好话,不是我不近人情,不是我想独享功劳,实在是这些钱是王家围子那些人欠她们娘几个的,而且,今天陈秀娟悲痛的模样给我的感触很深,我甚至感觉这两万块要的还是太少了,不过我也知道再去帮陈秀娟要钱不现实,这两万块,已经是那些人心理的底线了。

第二天,和那两位村民分手后,我又去看望了陈秀娟,昨天她哭得实在是太厉害了,到现在两只眼睛还没有消肿,不过看她的精神状态,已经好了很多。

为了感谢我的帮助,陈秀娟说什么也要请我吃一顿饭,我盛情难却,就点头答应了。

我们只是要了几种简单的菜品,一边吃,一边交谈,当然,大部分时间我都是在听她倾诉。

本来我还想着再给她留点钱来着,不过陈秀娟说什么都不肯,见她态度坚决,我只好收起了这份心意,不过我给她留下了自己的联系方式,并告诉她,以后要是有什么为难的事情可以联系我,我会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帮助她。

这件事到此也就到了尾声,从那以后,陈秀娟一直跟我保持着联系,在后来的日子里,我在有去过很多次原赵县,每次我都会去看看她,我在那的几单生意也是她帮着介绍的。二十多年过去了,我在前年她儿子婚宴上再次看到了陈秀娟,看着她看着自己的儿子儿媳,眼中露出的幸福和满足,我知道,她终于走出了阴霾,过上了自己幸福的日子。

至于王家围子的那些村民我再也没有接触过,虽然不知道那两个村民回去跟亲朋好友怎么说,不过有些人性的劣根性不是因为一两句话,或者一两件事就能改变的,而那些村民会不会再去其实上偷东西,我真的对他们没有信心。

第一章 王开宇的求助

九七年六月份,应一位同行的邀请,我来到了冰城市。

我那位同行名叫王开宇,不过他并不是解怨人,而是一位据说是茅山传人的阴阳术士。

跟王开宇结识的经过挺有戏剧性的,那是去年冬天,有个人着急忙慌的找到我,说是有一个姓郑的亲戚撞了邪,想请我出手给他驱邪,上门的生意我当然不可能不做,于是就跟着那个人去了他说的那个亲戚家。

不过让我没想到的是,等我到了姓郑的那户人家,却发现在我到来之前,一个三十多岁的阴阳术士已经比我提前一个小时到达了。当时,不单是那位阴阳术士,就是我也挺不满的,所谓一事不烦二主,你都找来人了,再找来一个,你让这两个人怎么相处,难道还要打擂台?

看到我们不满,郑家人马上陪着笑跟我们解释的时,原来,这次他家有人撞了邪,闹得很凶,找了很多人都没有效果,于是亲朋好友四处找人,不巧的是,我和王开宇是几乎是同时被找到的,而那是通讯系统不发达,所以找到人的两拨人,直到把人领来了,才知道是撞车了。

见他们又是赔礼又是道歉的,还一直说不会让我白跑,我就没那么生气了,于是就跟他们说:“行了,你们不用解释了,按照行里的规矩,凡事要有个先来后到,既然这位师兄先到,就让这位师兄解决吧,我现在就回去。”

大概我这种态度让王开宇挺受用的,没等我走,他就喊我:“这位师弟,既然来了,就别着急走,没准我一会儿还有事要请你帮忙呢。”

这时我也正想看看同行的手段,听他的口气也不像是跟我客气,于是就没有拒绝。

撞邪的人是这家人的女主人,缠着她的是一个吊死鬼,那吊死鬼的执念很重,一心想让这女主人当替身,幸亏他家人发现得早,防范得严,要不然这个女主人早就上吊死了。

王开宇师承茅山,处理事情暴力直接,一道符下去,直接把附在女主人身上的怨魂给打了出来,那吊死鬼见势不妙直接逃跑,王开宇见它跑了,于是摆剑就追,眼见着要逃出房子了,我一时手欠,直接掏出镇魂铃把那只鬼给镇住了。

那时候我摇完铃就后悔了,因为以前李兴林跟我说过,这种在别人施法的时候横插一杠子的行为是大忌,一个处理不好,都有可能会弄出仇来。

不过王开宇却没有怪我,见我定住了那怨魂,他直接抄起桃木剑,几剑就把那怨魂打得元气大伤,然后用一个上面画满符文的皮口袋把那怨魂给收了。当时看着那团虚弱的阴气,我知道,现在就算是这怨魂没有被镇压,估计它也没什么能力去控制别人的意识了。

收好吊死鬼的怨魂,王开宇过来拍拍我的肩膀:“这位师弟本领不错啊!”

我当时还以为他说反话呢,就赶紧跟他道歉不过我刚开口说两句,王开宇就大笑着说:“行啦,行啦!你就不用说那些没用的了,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刚才你要是没出手,我虽然能抓到那只怨鬼,但是肯定会多费很大的功夫。”

我见他语带真诚,不似作伪,这才松了口气。

在郑家吃过饭,我们带着五千块出了门,见没有外人了,王开宇掏出钱来,想都没想就分给了我一半,我又没出什么力,怎么可能要这份钱,所以我很坚定地拒绝了。

估计我的行为让王开宇感觉不错,虽然刚吃完饭,但是我们俩还是来到当地的一家小饭店,随便点了两样小菜,叫上两瓶啤酒,两个人就聊了起来。

从王开宇随手分钱行为上,我就知道他肯定是那种很义气、很豪爽的人,不由对他的印象非常好。聊了一会儿,我俩都感觉和对方对脾气,自然就对他亲热起来。

几杯酒下肚之后,两个人就好像认识了多年的老友。

据他介绍,他是茅山的第一百一十三代传人,艺成出山后,就一直在东北靠学到的本领,帮捉鬼驱邪为生。

提起我们解怨人,他满心的羡慕嫉妒恨,一直说在所有阴阳术士中,解怨人是最团结,也是最让人羡慕的一支。

对此,我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

我问他,为什么没有询问那只吊死鬼害人的原因,就直接下了狠手。

王开宇告诉我,既然那只鬼出手害无辜的人,就没有什么值得可怜的,没有直接把他打得魂飞魄散,就已经对它是天大的恩典了。

从那开始,我们接触的开始多了起来,也就是在这个过程中,我和杨开宇结下了很深的友谊,在以后的很多事中,我们相互帮忙,处理了很多看起来相当麻烦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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