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志(2 / 2)
青光法王哈哈大笑,道:“正是,正是,兰丫头所言极是,戈兄若是有个好歹,岂不是正道一大损失!嘎嘎,血兄,你可要注意了,可别叫这些口口满口仁义的伪君子伤了兰丫头啊!”
血婴老祖哈哈一笑,卷起兰诺,笑道:“青光道友若是无事,可与我同上我百魔山,也好论道一番,不知可否?”
青光法王哈哈一笑,同样卷起云光,笑道:“求之不得,血兄请了!”说罢,三人渐行渐远,眨眼之间便不见踪影。
“哼!”崆峒派掌门岳安冷哼一声,横横的看了元虚一眼,与其余众人抱了抱拳,卷起剩余不多的几个弟子,架起一柄宝剑,飘然而去。
元虚并不改色,正要邀请其余道人商议如何对付嬴政一事,却见那梦璃仙子慢步轻移,微微一礼,道:“我无量宗人丁悉数,门中只有我姐妹几人,不愿多留俗世,如今此事已了,我与师妹不便久留,这便告辞。”说罢,还不等众人说话,忽然踏着两片柳叶状法宝,飘然而去。
元虚道长心中冷哼一声,与那慧明老僧以及众人道:“众位,如今嬴政脱困,怕是又要一番腥风血雨,我等身为正道,岂容得妖孽作祟,贫道愿做牵头,同诛邪魔,还天地清净,不知众位以为如何。”
众人闻言,各自应承几句,留下几句话,约定日期,待改日登上昆仑,然后各自离去。
元虚心中冷哼,但却无法,毕竟如今这正道之中看似和气一团,但元虚心里清楚,各门各派心中都有一番小算盘,自然不是那么好捏合在一起的,尤其是那蜀山,这些年更是与自己昆仑山分庭相抗,两派弟子或明或暗都有争斗,这个结果,自然是他能够想到的,并不吃惊。
而对于此时身在离那骊山数万里之遥的一座无名小山之中,两个男子正大眼瞪小眼的互相打量着对方,一个英俊大汉,双目炯炯,身着帝王袍,面色威严,举手投足之间尽显王者风范。一个却面色不变,虽谈不上是如何英俊潇洒,但却多了几分睿智,盘膝而坐,身后一柄宝剑横躺在地上,显然对那身穿帝王袍子的男子甚为忌惮。
两人互相打量一阵,终究是那身着帝王袍子的男子沉不住气,长叹一声,自言自语道:“昔日本王曾为我巫族大巫,一身巫法通天彻底,便是那佛教佛陀,道门天君也不是本人对手,奈何虎落平阳被犬,想当年我大秦何等威风,可恨道佛两门多番暗中作梗,使我大秦失了根本,逼迫本王不得已自封与骊山古墓之中千年不出,不想今日脱困,自身修为也去了十之八九,大损元气,也不知如今我巫族如何,小子,本王察觉出你乃是我巫族之人,可知道我巫族现下如何,可曾在何处驻扎?”嬴政一番长叹,看着眼前并不强悍的苏浪徐徐而谈,如同讲述一件往事一般,平淡无奇,不过询问之事,却显露出颇为热切,显然对巫族之人甚为在意。
苏浪一脸疑惑,他并不知道何为巫族,这身着龙袍的大汉虽然看似并不凶恶,但其周身散发的气息却是颇为恐怖,即便自己如今先天境界顶峰也不禁有些心有余悸,也不知此人何人,思量之间,却开口道:“晚辈不知前辈所言何意,更不明白前辈口中所言那巫族是何种族,不过却对昔日大秦王朝甚为敬重,前辈可是昔日大秦之将?”
嬴政闻言一愣,转而一脸疑惑,又打量苏浪一番,暗自道:“莫非那佛道两门如此狠辣,居然将其巫族儿郎尽数斩杀,失了根基,这少年不过是漏网之鱼!”想到此处,竟然有些恼怒,脸色越来越阴沉,便是苏浪也心中发沭,不敢出言,只是死死的盯着面前男子,若有不对,立即跑路。
“哼!佛道之人素来虚伪,口口仁义慈悲,不想对我巫族如此狠辣,灭我巫族儿郎,此仇不报,如何能忍!”嬴政周身气息大涨,压得苏浪面红耳赤,体内血气翻涌徐乱,似是要爆体而出,正自苦苦抵挡,却觉得周身一松,再看大汉,却见那大汉一脸怅然,起身而立,遥望远方,嘴中喃喃自语。
苏浪心中骇然,本想寻的机会逃离此处,不想单单是那男子周身所发的气息便令自己难以动弹,骇然之余竟然多了一丝向往。
“小子,你可愿随本王重现昔日我族荣光?”苏浪暗暗自思,却听大汉忽然一问,整个人倒是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也知道此时不能逆了大汉,若是如此,相信自己即便是先天武体,怕也要惨死在这无名小山之中,顿时暗思一阵,抱拳道:“晚辈不才,不知前辈何人,可否相告?”
大汉一愣,转而哈哈大笑,似乎是遇到什么好笑的事情神情癫狂。却有一丝悲凉之意,良久之后,却又长叹一声,打量一番苏浪,这才缓缓开口,疑惑道:“你身居我巫族血脉,却不知我巫族存在,当真可悲之际,难道我巫族如今真的衰弱至厮,尽然连自己巫族身份也不知道?也罢!本王且问你,你为何只身前往骊山陵墓之中,可是为解救与我!”
苏浪更为迷惑,见大汉不似作伪,暗暗思肘一番,却不隐瞒:“前辈误会了,晚辈之所以前往骊山古墓,并非如前辈所说,而是晚辈武体初成,急需一些魂魄纳体神化穴位,昔日曾听闻骊山陵墓之中阴魂无数,正是借机寻找几只,这才误打误撞相识前辈!”
“哈哈!原来如此,可笑本王以为昔日曾留下的儿郎来解救与我,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大汉长笑一声,只是笑声之中多了几分凄凉。
长叹一声,男子接着道:“也罢,也罢,既是当年安排的一步暗棋未曾建功,想来定是那佛道两门早有察觉,如此,也不足为过。只是可恨我巫族被灭,失了传统啊!”稍稍顿了一顿,问道:“小子,你为何不曾修炼果巫族法门,难不曾没有继承我巫族传法之礼?”
苏浪摇头苦笑,道:“前辈怕是误会,晚辈不过一般武者而已,何来巫族一说,巫族之法更是闻所未闻,怎的修炼,况且晚辈一生立志探寻武道精义,也不愿学究其他,还望前辈见谅!”
“你说什么,武道精义,哼!武道不过是以我巫族法门演练而成,如何敢与我巫法相提并论,你乃是我巫族之人,身怀盘古血脉,竟然不知我巫族,当真可笑,不过这也怨不得你,怨之怨佛道二门无耻之辈,你且听好,从今日起你便追随本王,待他日巫法大成,搅他个天翻地覆。除去佛道两门道统,与我巫族出口恶气!”大汉忽然身形挺拔,声如大钟,响彻元神。一脸煞气凝结,周身庞大的气息在此外放,只叫苏浪在此叫苦不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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