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阴金仙(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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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友果然好资质,贫道恭喜了!”这个声音甚为凸凹,苏浪忙抬头来看,吃惊之下,居然将身后利剑取在手中,一脸戒备。

苏浪大为吃惊,映入眼帘的却是一道士打扮,年岁不过二十少许,面色如玉,手握古书,笑意盎然的青年。见了苏浪一脸戒备,竟然呵呵一笑,双手微曲,做了一个标准的儒生之礼,显得不伦不类:“今天有客人到来。汉文有失远迎,还望小友莫要怪罪!”

苏浪愣了愣,见这道士虽然一身道装,但满身书生味十足,一脸虔诚,全然不似作伪,这才放下心来,抬眼四望,但却未曾见青儿,不禁好奇道:“不知阁下乃是何人,为何凸凹出现,青儿前辈为何不见!”

“哈哈,小友果然乃是机警之人!”道人暗叹一声,接着道:“适才我娘子练法,须得有人护法,适才小友光临寒舍,我应与小友有缘,便吩咐小青护法,这才脱身见过小友!”

“厄?与我有缘?娘子?”苏浪惊愕!

男子微微颔首,并不作伪:“却是有缘,当年我一家三口曾遭变故,隐居此地,却百来年不曾出过此地,也不知如今是何年代,听闻小友乃是自谷外而来,有心打探一番,还望小友莫要怪罪贫道唐突!”

苏浪呵呵一笑,居然人家摆出一脸诚意,自己也不好拒人千里之外,况且这三人与燕儿相识,摆摆手,道:“此乃小事,先生居然能寻得在下,以先生的话便是有缘,在下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哈哈,如此甚好,甚好!”男子哈哈一笑,做了一个请的手持,先坐在一个石凳之上,单手一招,却自茅屋之中飘来一个茶壶与两个玉杯,为自己与苏浪各斟一杯茶水,笑道:“小友且请坐!”

苏浪洒然一笑,也不客气,坐定下来,问道:“不知先生如何称呼!”

“百年之前,贫道也曾在世间行走,当是姓许,名汉文,又名许仙,自那钱塘江附近行医救人,这一晃百年已过,还真是有些怀念!”许汉文一脸缅怀,似是真得对往事甚为怀念!“

“往事已矣!道家常言缘起缘灭,便是此理,许先生何必再做追忆!”苏浪呵呵一笑,以茶代酒,一饮而尽!

许汉文全身一震,顿时哈哈大笑:“好个往事已矣,缘起缘灭!看来贫道是身在其中,不得其法了!”

苏浪微微点头,微笑不语。

许汉文道:“既是如此,我还何必寻那世间百事,岂不是落了下乘,徒惹烦恼了?”说完,竟然又是一阵大笑。苏浪干笑几声,再不出言。

许汉文仰口饮茶,一口而入,后道:“我与小友一见如故,敢问小友名讳?”

苏浪呵呵一笑,笑道:“小子苏浪!今日见了前辈,当真乃是大幸。”许汉文微微皱眉,道:“既是一见如故,何不结拜成兄弟?”

“这?”苏浪一阵惊愕,心中更是诽谤不已,‘兄弟?难道仙人都是这般豪爽?一见面就要结拜?“

“怎么,小友不愿?”许汉文一脸笑意,盯着苏浪问、

苏浪忙摆手道:“承蒙许兄看得起,小弟如何不愿!”苏浪本就是不羁之人,如何还能拘泥于一些繁枝细节。

许汉文大笑,道:“如此大好日子,如何能无酒水助兴?”

“官人又要喝酒了?”一声哀怨声猝然响起,苏汉文听了此声,面目一喜,起身朝那中间茅屋走去,刚至门口,却见二女,一人正是先前见过的青儿,一身淡色轻纱道装,面目微冷,没好气的瞪了眼许汉文,道:“官人总是没有记性,姐姐说过你多少次了,还要喝酒!”

许汉文讪讪一笑,赔笑道:“今日高兴,就喝一杯,就一杯!”

小青一脸不屑道:“切,还太阴金仙呢,上次便说再不沾酒,今日又要喝,姐姐你看他!”

青儿一侧却是一名身着白色轻纱的貌美女子,见了许汉文发墩,扑哧一笑,笑着对青儿道:“小青,你便不要为难官人了,今日又贵客临门,如何还这般任性!”

小青就要声辨,便见许汉文拉着白衣女子的手向苏浪笑道:“此乃我家夫人,名为白素贞,苏兄弟还不行礼!“许汉文一脸笑意。

苏浪微微发愣,早在小青言及那太阴金仙之时便有所感,似是在哪里听过,但似是有记不起来,此时许汉文打趣,忙抱拳道:“小弟苏浪见过嫂夫人!”

白素贞抿嘴一笑:“既是兄弟,当饮酒,小青去取来酒杯!”

小青一听,顿时急眼,但被白素贞瞪了一眼,只好不情不愿的入了茅屋,取来三个玉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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