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烈(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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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矶大惊失色,这乾坤道人修炼数百万年,修为何等了得,如今恼羞成怒,竟然选择要自爆。若是被其功臣,自己还有活路?当年那苍穹老祖便有此象,还好自己见机的快,要不然,早已成了废人,那里有现在这等风光,石矶暗骂一声,心中郁闷道:“怎的这些个自混沌之时修炼的老怪物都这般刚烈!”想归想,但手中动作自然不慢,瞬间便将四把古剑震动急促,紫电锤与咫尺杖当空抛出,似是闪电,统统击向那乾坤道人,玄元控水旗鼓荡的似是蚕蛹,道道墨色幽光大盛,裹住自身与两个弟子,急速朝后退去。

乾坤道人面目狰狞,狂笑阵阵,形如疯癫,叫骂声久久不绝:“石矶小儿,今日你逼迫老祖自自曝,当真不易,不过老祖心善,即便如此还想着你,你还不快快感谢老祖我,哈哈!”

石矶大骂,忽然想起赵公明现下毫无自保之力,心中担忧,闪身亦是朝赵公明而去,手中青光大盛,凝成道道青色眩光,如同雨后春笋层出不穷,稍稍扭转,便将赵公明包裹在内,又有数到青光统统钻入紫霄煞旗之中,顿时间只见那旗子紫光大盛,石矶还不放心,又用玄元控水旗将赵公明也包裹在内,正自要带赵公明离去,双目精光大盛,朝阐教众人看了一眼,只见这十几人各自祭出自身法宝,结成阵势,统统被一道青白光华包裹在内,心中略微不快,但也不敢在做停留,闪身就要逃离此地。

恰在此时,只听轰隆一声,虚空崩塌,天都大阵之中顿时如同炸开了锅,地风水火暴乱,天火肆虐,魔火熊熊,似是被笼罩在太古凶戾气息中。其威力莫可名状,就是石矶多次与人相斗,也不多见此景,也只是在当年元始天尊与通天教主自混沌之中相斗才有此景,心中吃惊。再看之时,只见

阵中煞气被乾坤老祖自曝之力统统驱散,原本杀气腾腾,笼罩混沌,游走煞蛇,阴风不息的天都幻灭阵都有些不稳,石矶也懒不得再管,竭力护住周身与赵公明、萧升、金枝三人,饶是他法力通天,也被乾坤老祖自曝之力冲的吐血连连,更别说重伤未愈的赵公明以及修为不高的金枝、萧升二人,早就昏迷。

石矶见乾坤道人如此,虽然是恼怒,但却是一叹,象这等洪荒修士,若是一意修持法力,待过亿万年后,难说没有证道之机,但奈何天数使然,纵是有通天手段也难免一死,真乃神通不及天数!石矶虽是暗叹,但手中却并不慢来,如今乾坤道人虽然自曝生死,但造成的威力确实巨大,自己的天都幻灭阵险些被冲破去,还好自己有至宝护身,若非如此,怕是也难以幸免,即便不死,怕是也道基有损,再想成道怕是难上加难!再看身侧赵公明与二徒弟,萧升、金枝倒是无碍,只是受了元气冲击,昏迷了过去,但赵公明却是不容乐观,只见他双目紧闭,面色更为惨白,自双眼处流下两道血线,道袍凌乱,披头散发,周身气息弱的可怜,元神略显涣散,若非有自己与紫霄煞旗护身,怕是已无性命。石矶长叹一声,暗自道:“此次若非有师兄来助,怕是我也得着了道,如今他因为我受了如此大难,我如何忍心,可是此时他已然伤了道基,只可重新修过,否则修为难以寸进,哎!也只能叫他重新修过,待来日再做计较。”石矶微微流转,大袖一挥,却将三人收了进去,一指四剑与阵图,自是也收了大阵。顿时间,却见漫天煞雾消散,或是落于洪荒四处,或是涌入天都阵图之中。再抬眼看时,只见那阐教十几个金仙仍然头顶灵宝,一时间眩光大盛,照射瑗宇,自广成子顶门之上一枚青白色复印闪闪发光,众金仙倒是毫无大碍,只是衣衫稍稍凌乱,面目惊恐而已。

石矶冷哼一声,知道在关键时刻元始天尊出手相助,若非如此,除却燃灯道人之外,他等如何幸免。再看四周,只见此时早已是人声鼎沸,热闹非凡,灵隐山早就被四处而来的修道之人团团包住,石矶见了他等,更是冷哼一声,不做理会,双手一招,只见一道紫光落入袖袍之中,闪身就要离去,却突然面上一变,大骂道:“乾坤老儿,敢如此欺我!”只将咫尺杖朝东南一方砸去,只砸的漫天云烟升腾,所过之处魔火熊熊,似要灭世一般。

轰隆

一声巨响,再看被击中之处,早已是烟尘飘飞,几座大山也被一击而沉,顿时间飞沙走势,日月无光。石矶含怒一击,却是将几个来不及躲闪的道人击杀于杖下,却毫不动色,只手一招,咫尺杖倒转而回,落在手中,面上却是更为狰狞,冷笑道:“饶你通天修为,也要你不得好死,今日你便是走了,来日也叫你再死我手。”

正是乾坤道人不知运用何种法术,竟然自曝之后还能幸免,适才石矶一仗也未曾将其诛杀,走了元神,待来日修持有果,又是一大祸害,不过这也是无奈之事,自洪荒而来的道人那个不是手段通天,即便能有此种情况也不足惊奇。

石矶冷笑一声,跨步而出,却是不见踪影,留下一众修仙之人面面相觑,其中一个道人见了石矶神威,又见自那暴乱元气波动的地方渐渐的走出十几个道人,对身侧数个道人道:“道兄,还好我等未曾入阵,你瞧瞧,若是我等入阵岂有活路?”

另一道人也是点头称是,面带惊恐,道:“道兄,我怎见适才那道人极像一人,不知道兄还曾记得?”

那道人惊疑道:“哦?乃是何人,道兄说来一听!”

另一道人压低声音,朝四处看了看,这才道:“道兄,当年自金鳌岛听道,那道人不是在前几排听道的石矶真人么!”

那道人猛然醒悟,暗暗心惊,竟然不知该如何说话,待过一阵,这才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对另一个道人道:“道兄,既然是石矶师兄,倒是也不足为奇,贫道听闻他法力强悍,厉害非凡,即便是大师兄多宝也与他之是在伯仲之间,倒是我等楷模啊!”

那道人微微点头,似是想到什么,道:“道兄,如今大战已过,我等还是早些归山,紧闭山门,我适才见那烈火道人入阵,如今却不见踪影,只是见了阐教金仙,想来是身陨于此,当日通天老师也曾告诫,大劫来临,凶险厉害,莫要沾染杀生之祸才好。”

另一道人微微点头,道“道兄之言甚善,我二人还是寻到几个道友,告诫今日之事,也免得上榜身死才好。”说罢,两人连厥而起,驾云而去。

阐教十数人也自从废墟之中走出,见众多道人观看,冷哼一声,架起云团,自朝西岐而去,留下数百道人议论纷纷,不知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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